寡妇门前是非多,继子手撕烂桃花_第15章 何大之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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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的丑态把程丽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眼前这个死皮赖脸抱着她腿求欢的男人曾经打死两任老婆,而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这是个女人的命不值钱的朝代。
  眼下这个男人被情欲控制会跪在她脚下求她,哪天说不定被暴力因子控制也会再次对她大打出手。
  程丽从枕头下拿出剪刀,疾言厉色道,“你成日在外面花天酒地,身上不知道染了什么脏病,还想来碰我!我告诉你,你做梦!你给我滚开!”
  可惜今天的何大却没那么好打发。
  往日踹一脚就会倒地的何大,这次挨了程丽一脚却纹丝不动,反而一把抱住她白嫩细滑的脚,变态似的亲了又亲。
  程丽恨不得这只脚也不要了,她死命往回抽,何大却抱着她的脚不肯放。
  “好媳妇,我以后再也不出去找女人,我媳妇这么好,我以前是瞎了眼。媳妇,让我亲亲你。”
  何大抱着她的脚不撒手,双膝跪在地上前行,就要来亲她的脸。
  “啊啊啊啊!”
  程丽尖利的嗓音分外刺耳,“滚开!”
  男人吃了秤砣,铁了心肠今晚要睡老婆,根本不顾程丽的拒绝。
  程丽慌不择路往床内侧躲。
  一个不留神按在了石头那条伤腿上,一股钻心的疼传来,石头冷汗涔涔,“娘!”
  石头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着惺忪睡眼问,“爹,你咋来了?”
  何大愿意在程丽面前做小伏低,丑态百出。在自家儿子面前却自来都是土皇帝。
  他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扇在石头脸上,“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跟你娘有话要说,给老子滚出去。”
  何石头心里发狠,你赶我走不就是为了对继母用强!
  这个浑身酒气,胡子拉碴,色欲熏心,毫无廉耻的男人为什么会是自己的父亲?
  程丽几乎想和这畜牲同归于尽。
  石头骨折还没好,这畜牲让石头滚哪儿去!
  前几日被歹人胁迫差点失了清白,还没安生两天,这畜牲又来强迫她!!
  这个吃女人的社会,这个背负了两条血债的男人,不如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关翊谦自然看出继母已存了死志。
  她中衣松松垮垮挂在上身,露出清晰明了的锁骨和深深的乳沟。
  下身并未穿长裤,反而穿了个勉强遮住屁股的短裤,此刻,那白的晃人眼的大腿在月光下照射下更是白皙诱人,引人垂涎。
  不怪何大忍不住,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换任何男人都忍不住。
  何大能憋了这大半月,直到今天才爆发,已是忍到极限了。
  何大满脑子都是往日和自家媳妇欢好的记忆,他欲火焚身,一把拽起床上的小崽子胡乱把他扔到地上。
  然后饿虎扑食般整个人压在程丽身上,程丽手中的剪刀也被他夺走,“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程丽从未这么直接的感受过男女力量的差异。
  何大看着精瘦,孰料压在她身上却像个铁桶般无论她怎么推都推不动。
  “滚开…”她徒劳的挣扎着。
  何大感受着身下女人的温香软玉,快活的“啊”了一声,然后那张臭嘴在程丽脖子和脸上胡乱亲着。
  程丽往日对于强奸一事的看法是只要留着小命在,其他都不算事儿。
  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她怂了,她恶心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那种恶心又耻辱的感觉根本无法形容。
  程丽再也忍不住,“呕”的一下吐在床上。
  这种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她痛不欲生。
  何大亲够了才去扯女人的裤子。
  他三两下扯烂了程丽的裤子,又双脚随便一蹬,蹬掉自己的裤子。
  程丽仍然在徒劳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可是,那力道犹如蚍蜉撼大树,男人根本不受一点影响。
  程丽已经把男人的脸抓的血痕斑斑,男人却毫不在意。
  可是,在程丽即将被…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如死猪般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了。
  虽然没让他得逞,程丽也被恶心的浑身刺挠,“滚开,”她推着何大。
  可惜何大再也听不到了。
  程丽终于发现不对劲,她手脚并用,勉强让自己的双腿得以释放。
  然后歇息了一会,攒够了力气才一鼓作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何大腰腹处赫然插着一把剪刀。
  床边是双目无神,浑身带血的石头。
  程丽连忙跳下床将石头抱在怀中,“石头你别怕,他已经死了,你别怕。”
  关翊谦上辈子阴谋阳谋都擅长,只要是挡了他路都,他都不介意让他们在世上消失。
  他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尽管那个男人畜牲不如是个下三滥,还打死自己的亲娘。
  可是时下以男子为尊,尤其是父亲的身份,对于大梁朝的普通人来说,每个人的父亲是世上除了皇帝之外最值得尊敬的人。
  无君无父,是禽兽也。
  关翊谦和这时代的每个男人都一样,尽管父亲对他折辱打骂,他却从未想过亲手弑父。
  可是,看着那禽兽要对继母不轨时,他再也忍不住滔天怒火,拿着锋利的剪子狠狠插向他腰侧。
  他知道捅在哪个部位人会死的更快,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下手。
  关翊谦虽说是弄臣,但他骨子里还是信奉天地君亲师那一套的。
  所以在前世,他明知道新皇上位会清算他,他也没有丝毫反抗。
  那是皇帝,是天下至尊,君要臣死,他不得不死。
  程丽抱住傻掉的石头不停的安慰他,“你别怕,不是你杀的他,是我杀的他。你别怕,石头乖,别害怕。”
  程丽也看过一些古代电视剧,知道弑父是重罪,和谋逆造反性质差不多,都属于十恶不赦的重罪。
  石头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人,肯定更难以接受弑父这件事。
  那三个地痞流氓死便死了,也无人在意。
  可是,若是让人发现石头弑父,那石头性命堪忧!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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