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那个院长竟然会这么丧心病狂,利用精神病人不成,竟然还派出了杀手! 也不知道那个老何到底有没有真正的亲戚,说不定有的话,也都早就死在这他们的手里。 见这人拿出剪刀要杀了我们,我也不再伪装,趁着他准备要对我动手的时候,我坐在地上,猛地踹向了他的双腿! 那个服务员没想到我还有力气反抗,顿时被我踹得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我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剪刀,对准了他的脖子。 “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你!”我厉声喝道。 服务员被我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 梁二他们几个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围在了那个服务员的身边。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我们!”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服务员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来做事的。” “你给我们下的是什么药,解药呢!”我大声质问。 服务员趴在地上,双手举起来说道:“是镇定剂,而且都分散在了各个菜里,毒不死你们的。只要睡上一觉就能醒,如果菜吃的不多,抗一会儿也就不困了!” 小英不断地用凉水喜欢,这会儿能看出她脸上还是略显疲态,不过跟刚才睡眼惺忪相比,已经好了不少。 “院长为什么要杀我们!”我再次询问。 服务员忽然不说话了,似乎想要隐瞒。 我冷笑一声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我就用剪刀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下手很有分寸,只是一点皮肉伤,让他能感觉到疼而已,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服务员显然是被吓坏了,他连忙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梁二他们此时也都努力的爬了起来,到卫生间里去洗脸。 或许是镇定剂的剂量不够,也可能是大家的意志力都比较坚定,没有一个人睡着的。 “快说!”小英朝着服务员的腰间狠狠地踢了一脚。 服务员吃痛哀嚎了一声之后,赶紧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 原来,这个服务员也是被迫无奈,他是本地人,在精神病院里当护工。 家里有个重病的母亲,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病。 院长利用他的孝心,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让他母亲等死。 服务员为了救母亲,只能屈服于院长的威胁,成为了他的爪牙。 他告诉我们,院长一直对我们心存芥蒂,觉得我们是来调查他的,说我们是坏人,所以想要除之而后快。 而且,院长似乎还有自己的秘密,只是没有告诉他。 他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以前都交给其他人,不过最近那些人一个个都消失了,不知道是逃走了还是怎么回事,才轮到他。 至于为什么用剪刀,回头也能直接嫁祸给医院里的精神病人,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而且他还提到了一点,那就是院长杀的,都是接触过老何的人! 我们听完后,都感到一阵愤怒。 这个院长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利用精神病人作为工具对付我们,还威胁无辜的人为他做事。 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这个老王八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梁二咬牙说道。 小英皱着眉头说:“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尤其是对于老何,否则不会杀了那么多跟他接触的人。” 六子也附和道:“没错,我们现在更要想办法把老何救出来了。否则被院长藏起来,就真的找不到了,到时候想去神宫怕是都得费上更多的功夫。” 至于这个伪装成服务员的护工,我们看他不像是说谎,也不打算为难。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算验证一下他话里的真实性。 六子起算得上是半个巫县本地人,先用当地话跟那护工沟通了一下。 见对方对答如流,也算是打消了我们心中一半的疑虑。 两人刚才的对话,也是我有意让六子去问的。 主要问的是护工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见他都一一回答之后,就先把他给绑了起来,扔在了卫生间里。然后让六子去探访一下,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待六子出去又回来之后,他累得满头大汗,对我们点了点头说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家里头还有照片,不像是在骗我们。” 我们几个人聚在一块,小声地商量了一下。 别看我们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人,可也不会滥杀无辜。biqubao.com 那护工叫李壁,家里确实有困难,生病的老母亲常年卧床。 六子说是李壁的朋友,通过当地的方言,才能顺利进门。 李壁毕竟是受到了院长的胁迫,就算是想杀我们,可也罪不至死。 上官红想了个办法,说是可以拿出一笔钱给了这个护工,让他做我们的内应。 到时候有什么消息,也能及时透露给我们。 “能靠谱吗?”梁二有些怀疑,“万一这小子回头跟院长说了实情,咱们还是很被动。” 我想了想说道:“只能试试了,要不然的话,咱们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说不定隔三差五,就会被院长派人袭击。” “那倒也是。”梁二点头算是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办法。 我们打开卫生间的门,那个服务员被吓得瑟瑟发抖,估计以为我们要杀了他。 给他松绑之后,由上官红出面对他进行说服。 毕竟上官红长得好看,声音沉下来也比较温柔。 之所以没让小英出马,主要是她自己不喜欢温柔的语气,说是装不出来。 上官红直接拿出了一沓钱,放在了李壁的面前,跟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大概能说了十几分钟,李壁眼圈都红了,最后狠狠点头说道:“我也不想帮院长做坏事,我答应你们,愿意做你们的内应!” 见他答应,我们都是松了口气。 我先是问他那个院长叫什么名字,或许能通过海叔的人脉查查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结果李壁告诉我们,院长从来没透露过自己的真名,大家也都是叫他吴院长。 我们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就让他帮忙照顾着点老何,然后就放李壁离开了。 不过我们也不是傻子,他嘴上答应,实际怎么样也是未知的。 所以就得辛亏六子再跑一趟,跟上去瞧瞧。 这回六子回来,冲着我们点头,让我们放心。 他说他一路上都隐藏的很好,那个李壁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他。 李壁从旅店出去之后,一路就回到了家里,跪在自己老母亲的窗前就在那哭,然后还把钱拿出来了,说是能给母亲治病了。 六子就简单的听了一会儿,就没继续偷听下去。 晚上我们都没怎么睡着,生怕那个院长会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一早,我亲自去买的早餐,吃完了之后,便再次踏上了前往精神病院的路。 “去看看那个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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