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暴富后,战死的相公回来了_第84章 有鸡仔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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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杏被自己男人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通,这泼劲也上来了,她叉着腰回骂:“张大头,你是昏头了是不是?什么叫做我乱嚼舌根?她郭喜安去镇上做买卖的事是不是事实?”
  “村里人又不是没长眼睛,这么长时间她早出晚归的,人家看不到?什么叫做我说出去的?再说了,这种事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难不成她除了做买卖还干些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在说什么屁话?”张大头气急,“村里人多口杂,人家孤儿寡母的一大家子,好不容易寻个养家糊口的生计,不想张扬多惹是非,偏你们这些长舌妇,东家长西家短的胡乱臆测,没事也被你们说出事来。”
  “你别张口闭口长舌妇长舌妇的,老是为那郭喜安说话。”王杏说完这句话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怀疑地看着张大头,“我说张大头,你这么护着郭喜安,别是对那小寡妇有什么想法吧?”
  张大头一窒,被她这话气得够呛,指着她骂出一句:“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甩头往屋里进去。
  “你别走啊,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心虚,啊,张大头......”王杏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胡搅蛮缠。
  ......
  郭喜安才回到家,向佑向泽便飞奔过来兴奋地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家里的小鸡孵化了。
  “是吗?”郭喜安放下背篓,跟着他们去鸡圈。
  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鸡圈里,一只老母鸡正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嫩黄色小鸡仔走来走去,叽叽喳喳地十分热闹。
  “还真是!”郭喜安高兴地数了数,六只鸡仔,和先前放的六个鸡蛋吻合,一个不少。
  “小姨,这么多的小鸡,以后都下了蛋,我们是不是就能天天都吃上鸡蛋了?”二丫拿着把野菜叶子,边扔去鸡圈喂鸡边问。
  这个问题小向泽有发言权,他小大人一样地背着手向二丫科普:“二表姐你又犯傻了,先前哥哥就说过只有母鸡才能下蛋,这些小鸡要都是小公鸡,长大了也不会下蛋,更不会有鸡蛋吃了。”
  郭喜安敲了一下他的小脑瓜,笑道:“就你懂得多,指不定这些鸡娃子就都是小母鸡呢。”
  向泽捂着自己的脑瓜子,嘿嘿地笑,“我也希望这些鸡崽都是小母鸡,这样等它们长大后,再加上家里的老母鸡,就能每天捡上八个鸡蛋了。”
  三丫数着手指,数不清八个是多少,张开十个手指头兴奋地蹦跶:“八个鸡蛋!那得好多呢。”
  郭喜安忍俊不禁,蹲下身来拉过她的小手缩回两个拇指,教她:“这才是八个数呢。”
  最后郭喜安进鸡圈挨个检查了一遍,六个鸡仔,四个小母鸡,两个小公鸡,这个结果也还不错,孩子们依然很高兴。
  先前让母鸡抱窝的时候,怕两只母鸡轮流孵蛋都进入抱窝状态,都不下蛋,郭喜安把抱窝的母鸡和不抱窝的母鸡分开了,现在小鸡孵出来了,她便把下蛋母鸡从鸡笼里放出来,让它在鸡圈活动了。
  郭喜春从地里回来,见郭喜安已经回家,十分意外:“今天提前这么快就把凉粉卖完了?”
  往常郭喜安她们出摊,到回来得有四五个时辰,今天出摊一半时间都没到,现在才未时中(14点左右)的样子就回家了,着实是让她惊讶。
  “没呢。”郭喜安把今天镇上发生的事和她说了一遍,“这不,剩下的凉粉卷粉都被洒出来的调料汁水弄到,也不好再拿出来卖了,只能留着自家吃,便收摊回家了。”
  郭喜春听完十分气愤,“这老程家人实在是过分,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我们麻烦,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
  郭喜安和那老程家的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已经深刻明白,对这种奇葩,真的是不要和她们较真,否则气得要死的也只会是自己。
  见姐姐生气,她开口安慰:“反正今天我也没吃亏,损失也拿回来了,那一两银子算得上是白得的呢,剩下的这些卷粉和凉粉还能拿回来咱们自家吃,更生气的该是她们。”
  这倒是,郭喜春被她这么一劝,果然没那么生气了。
  拿回来的卷粉和凉粉还挺多,除去郭喜安早上卖出去的还有后面送人的卷粉,这剩下的全部加起来还有三十多斤左右。
  郭喜春进了厨房看到剩下的凉粉和卷粉,有些发愁道:“呀,还剩这么多,这咱们家里一时间也吃不完啊。”
  郭喜安完全没有这个顾虑,“这有啥多的,就留下一些咱们今天当晚饭吃,其他的给李大娘和孙大娘家送一些过去,她们两家可没少帮我们。”
  郭喜安她们家地里播种晚,家里除了野菜是没有什么蔬菜的,孙大娘家地里的蔬菜长熟后,隔三岔五地会送一些过来给她们。
  还有李大娘家,她之前摆摊的板凳本是借的,后来李大叔用自己平日做工剩下的木料,给她做了好几个板凳,这些她都记在心里呢。
  “哎,那行。”听了妹妹的话,郭喜春点头,又道:“还有赵里正家里,咱们是不是也送点过去?这些天你都不在家,他看着我们坝子湾处的两亩田还没有动静,特意来家里提醒我呢,也是有心了。”
  是哦,赵里正之前帮了她们许多,没少为她着想,可不能少了走动,郭喜安点头道:“是得送些过去。”
  有了分配,郭喜安便动手把凉卷粉分成四份,把皮上泼上调料的、破的地方都留给自家,将好的没沾上调料的部分切好装入准备好的三个小盆里,又单独拿碗打上调料,一会儿好给三家送过去。
  正忙活着,屋外又传来了熟悉又叫人厌烦的声音:
  “郭喜安,出来,老娘有事要问你。”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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