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医妃旺夫命,王爷越宠江山越稳_第20章 冯文生的打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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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金花气的仰倒,挺着肚子要去牛棚讨说法,被沈大志拉住:
  “他家住着个九品武官,去了也讨不到便宜!”
  “他爹,不能就这么算了!难道以后咱们二房要处处忍着大房?两孩子就这么任他们打骂?”
  沈奶奶同样气极,但她抓住另一个重点:“你说冬素买了一筐子好东西?”
  “是呀,有药有布有粮,还有新碗盘和葫芦鸡。满满一萝筐,可不便宜。”沈冬月笃定地说。
  “葫芦鸡?娘,我要吃葫芦鸡。我要去大伯家吃鸡。”
  沈青牛正捧着粥碗喝,一听葫芦鸡,顿时不干了。
  王金花恶狠狠地道:“别叫他大伯,那一家子没心肝的,肯定是藏钱了!当家的,怎么办?”
  沈大志眯着眼睛道:“去牛棚闹是不成的,娘,这田地还没分,咱们可以从这上头作文章。”
  沈奶奶点头:“我和你爹都在二房,田地大头当然得归二房。
  林钟成了奴藉,可没分田资格。到时候把那坡田旱地分给他们,水田和肥地咱都留着。”
  王金花一听大喜过望,那水田的收成,可比旱地多太多。一亩顶三亩呢!
  但听到公爹也要二房养,便不乐意了:“娘是咱家的主心骨,可爹偏心大房都偏没影了。
  爹就是在咱家,也会扒啦东西给大房。”
  沈大志眼珠一转,看向母亲,沈奶奶同样心领神会,朝他点点头。
  沈大志顿时低声道:“不如趁爹不在家,咱们两房按娘说的把田地分了。
  等爹一回来,再拿兄弟分家各自赡养一老人为由,让爹去大房。
  他沈大成要是不干,那就是不孝,咱去告官也有理!”
  三人一合计,都觉得这个法子好。沈大志忙对沈冬月道:
  “让文生去写分田书,咱们先忍着大房到明年二月,等文生中了秀才,娶了冬月。
  那大房还不任咱们搓磨!”
  沈冬月一脸娇羞地说:“娘,非得考中秀才再成亲吗?”
  王金花笑骂道:“你就这么急着嫁给他啊?还是他急?
  急就让他来提亲,冬、腊月好日子多,择个吉日就能办婚礼。”
  沈冬月大喜过望,当即跑去找冯文生说这事,一听写分田书,冯文生是没意见的。
  二房分到好田地,他也能捞到好处。之前沈冬素净拿豆菽米给他,吃的他嗓子痛。
  冬月就好多了,不时拿糙米细粮送他家去,他和母亲吃的都舒坦。
  要不是父亲早亡,母亲身体不好,他又忙于学业,何至于要靠女人从家里拿米粮救济!
  再说,待他高中,多少米粮没有,再还回去就是了!
  就那么一点豆菽粮的事,沈冬素还有脸在他面前提,故意让他难堪……
  越想越气,在听到沈冬月说年前成亲时,一下子把冯文生脑中的怒火给冲消了。
  他内心深处清楚的很,自己不应该娶一个村姑,哪怕中个秀才,也有镇里、县里的富人愿意反女儿嫁给他。
  不管是沈冬素还是沈冬月,只能做妾,最多做平妻。
  故而他立即拿考秀才说事:“这年前我得好好温习,明春才能高中秀才。
  等我中了秀才再去你家提亲,你就是秀才娘子,一家人脸上都有光。”
  沈冬月也不傻,虽被这个理由说服,可还是能听出来,冯文生对成亲之事不太上心。
  这可跟之前说的不一样,当初他明明说只要跟沈冬素退了婚。
  沈父一死,大房的家财到二房手中,给她备一份厚厚的嫁妆,两人立即就成亲的啊!
  难道是嫌她现在没有厚嫁妆?沈冬月忙道:
  “文生哥,分了田我家家底厚了,也能给我备嫁妆的。”
  突然又想到一点,急道:“你不会心里还有沈冬素吧?
  她姘头都住到家了,两人指不定早就滚草堆了,你还想着她?”
  冯文生眼神一凛低声道:“那个蠢货,我怎么会想她?
  你放心,等我中了秀才咱们成亲,县太爷都会送礼,多好!
  好冬月,我冯文生绝不负你,明年二月,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可一想到沈冬素跟那个高大男子在一起,可能真的已经滚了草堆,冯文生就觉得嫉妒的发狂。
  沈冬素人不聪明,但模样身段都极好。
  定亲三年自己都没上手成功,她要真跟了那不知哪来的野男人,自己不是亏大了吗!
  沈冬月这才作罢,又将自己十几文私房钱给他:“你的笔都秃了,这是我打络子挣的,给文生哥买笔用。”
  冯文生感动地接过,写好分田书,让她带回家去。
  沈大志非常高兴,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村长分田。
  当天下午,忙了小半个时辰,给仲阳做好书包的二姨母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传来小黑狗的叫声,仲阳跑出去一看,欢喜大叫:“二姨夫来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二姨夫来沈家是三个孩子最欢喜的时候。
  因为二姨夫是个听酒工,富贵人家,把这个职业取了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听花断酒’。
  整个小镇都找不到比二姨夫更厉害的听酒工,大户人家酿酒,什么时候开封,都得找听酒工来听一听。
  听那酒花炸开的声音,来判断酒是不是酿好了。
  听酒工的工钱不多,这活也不是常有,但是主家会治一顿丰富的酒宴,宴请听酒工。
  二姨夫随身总带一个瓦罐,每每参加听酒宴,都会将桌上剩下的肉食装到罐中。
  离沈家庄近,就送来给沈家的三个孩子吃。
  离余庄近,就送到大姨母家,离蔡庄近,就拿回家给自己的孩子吃。
  莫家没有男主人,他去的少。
  所以二姨夫是除了莫修谨以外,所有孩子最喜欢的长辈。
  莫修谨对他,则是尊重。
  二姨夫个头不高,微胖,脸总是微醉般的红润,笑眯眯的。
  过来就摸仲阳的头:“又长高了,来,瞧瞧这是啥,姨夫特地给你留的鸡腿。
  今天是佘家老太爷办大寿,那酒酿的极好,酒宴也丰。m.biqubao.com
  对了,冬素来,这麦芽糖特地给你留的。”
  二姨夫没在沈家吃晚饭,怕天黑前赶不回家,他是特地绕路来接二姨母和阿沅姐的。
  跟沈父聊了会秋收的事,一家三口就启程回家。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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