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布好晚膳,拉住女帝的胳膊。 “陛下,奏疏就在那,又飞不走,您就陪臣妾用膳吧,这几个菜色都是臣妾亲自做的哦。” 女帝无奈,只能跟着皇后到偏厅坐下。 “这个是炒菜,是臣妾专门学来的,听说是京城才有的新花样,陛下您尝尝,还有这鱼,臣妾做了好久呢……” 皇后撵走了专门布菜的太监,亲自布菜。 “这梨花白十分难得,酿造不易,京城如今可是千金难求,臣妾费了好大力气弄来两坛,陛下多饮几杯。” 皇后频频劝酒,女帝脸色怪异,怀疑酒莫不是加了料? 那晚在景仁宫,秦舒儿就在酒里下了春药。 女帝本想偷偷倒掉,但皇后眼神灼灼,一刻都不曾离开,只好轻轻啜饮一口,眼神立即亮了。 入口绵柔,回甘无穷,既有果香,又有粮食的焦香,果然是好酒! 决定下次沐浴时,倒要饮上一杯。 皇后见他喝了,放下心来,她并未在酒中下药,只有景仁宫那位才干得出下作之事,王蔷不屑去做。 陈北冥站在角落看两人用膳,觉得很有趣,皇后向女帝献殷勤抛媚眼,可是用错了方向。 女帝有些贪杯,等意识到不对,酒劲开始上头,大意了! 锦绣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女帝要是喝多露馅,麻烦就大了。 她又不能拦住皇后侍寝,那可是大乾皇后,京城第一世家王家的嫡女! 要是皇后为女帝脱衣…… 凤对凤,相顾无言…… 啧啧,画面太美,无法直视。 完了完了! 锦绣悄悄走到陈北冥身边: “快想办法,皇后如知道陛下女儿身,会出大事的!” 陈北冥直瞪眼,他能有什么办法,要不跑路算了? 但想到女帝出事,到手的宅子和美女也要保不住,便有些肉痛。 多好的双生子啊,再养养就可以拱了。 “你有没有办法?快些!” 陈北冥被催得十分心烦,心中一动,不就是灌酒吗,多大点事。 “你去找两个机灵点的伺候,将陛下的酒偷偷调包换成水,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以水代酒,等皇后灌醉自己,太妙了! 锦绣一点就通,转身便去安排。 没一会儿,锦绣领着两个相貌出色的宫女进了小偏厅。 女帝正苦恼,见锦绣进来给自己使了个眼色,遂心下安定。 主仆十几年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很多东西。 两个宫女是自己人,花蝴蝶一般在帝后两人间穿梭,烘托气氛,说些俏皮话,趁皇后不注意就将女帝的酒换了。 皇后已经有了三分酒意,虽未瞧出什么猫腻,却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两个宫女又都是皇帝宫里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但王蔷是什么人,在后宫讨生活的女人又岂是等闲,想搅和自己的好事,没那么容易。 便以奖赏的名义给两个宫女赐酒,还是一杯接一杯,两个宫女没办法推脱,只好喝下去。 女帝倒觉得没什么,反正酒壶里已经换成水,不怕露馅。 陈北冥等的无聊,正在打瞌睡的时候,女帝出来了。 “交给你了,莫脏了床榻,朕有洁癖。” 说完便扬长而去。 陈北冥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让还是不让?要是让干,不在床上在什么地方? 要是不让,你直说不就是了…… 探头进偏厅,皇后已经喝多倒在桌上,两个美貌宫女则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三个?我能行!” 陈北冥一拍巴掌,高兴地搓搓手。 他还没试过三个顶尖美女一起呢,这要是在后世,必定要加钱! 不对,加钱也摸不到如此顶尖的…… “想得美,皇后给你,这两个人我带走。”锦绣白了陈北冥一眼。 “嗐,我以为都给我呢……” 陈北冥尴尬地笑了笑,只能干看着锦绣将两个宫女带走。 可惜了…… 不过有皇后就行,她比两个宫女有料得多,上次的味道都快忘了。 可,场地呢? 偏厅往里有一张小床,女帝有时候批阅奏疏累了,就在这张小床睡下。 床不让用那怎么办? 角落一张长桌引起陈北冥注意,就它了! 灯火下,皇后的俏脸嫣红一片,陈北冥抱起来放到长桌上。 看着长桌上的绝色美人,陈北冥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从他的角度,皇后兜儿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虽然跟皇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暗光中,如今才有机会好好欣赏。 不得不说,这张脸的确是人间杰作,如瀑的秀发,小巧的琼鼻,红唇润而不艳。 “娘的,上辈子老子可没机会上手这顶级美人。” 陈北冥已经熟悉大乾女人衣裳的款式,不费力气便是雪光乍现。 一览无余之下,陈北冥早就顶不住,扑将上去。 榫卯契合瞬间,皇后突然惺忪地睁开双眸,看了陈北冥一眼,倒头又睡过去。 陈北冥吓得心脏都停了两拍,差点一哆嗦干瘪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戴人皮面具。 娘的,差点成南宋那个软蛋皇帝赵构啊,据说他就是办事的时候被金兵吓到,失去了生娃的能力…… 见状,陈北冥只好退出来,灭掉几根蜡烛,将室内的光线弄暗了很多。戴好人皮面具,便又上了车。 这次皇后没再睁眼…… 毕竟是数目上亿的战斗,陈北冥很卖力。 七出十三归,二龙戏珠,马踏飞燕…… 敌人强大而难以击败,陈北冥只好奋力搏杀,时间一闪而过。 不知何时,战斗总算进入最高峰,陈北冥敏锐意识到娇躯动了动。 “嘤咛~” 皇后缓缓睁开双目,不由自主地发出声…… 等意识到什么,整个人瞬间绷直,想喊却又不好意思。 一切结束后,皇后环着陈北冥的脖子腻声道: “陛下,你欺负臣妾,你要赔臣妾。” 陈北冥咳嗽了一声,学着女帝的声音压着嗓子道:“赔!” 说完猛然将皇后抱起,向着里间的那张小床走去。 皇后羞涩地将头埋进陈北冥怀里,心中不无得意,这下总算压了秦舒儿一头! 她仗着是晋王外甥女,在宫里嚣张跋扈,并不把皇后放在眼里,若自己成功受孕,有她好看! “啊!陛下……别……,唔唔……”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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