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是个技术活,皇后死活不从,差点将陈北冥变成真公公! 一番操作下来,竟然有一圈浅浅的牙印……想起来都后怕…… 陈北冥用尽招数安抚羞臊的皇后,等她睡着之后,才脱身出来。 本来,他打算拔腿离去,却没想到,皇帝竟然还在明灭的烛火当中,思考着什么。 “陛下,夜深了……” “完事了?皇后可满意?” “嗯……应当是满意了,奴才给她上了点新花样……”陈北冥故意带着害羞说道。 “看不出来,你小子花样还不少,回头去找教养嬷嬷弄点春宫图,再学点姿势,让皇后和妃子们尝些甜头。” 陈北冥眉毛一拧,女帝啥意思,在外边听墙根呢? 否则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花样不少? 那刚才的场景,多少有点……咳咳…… 真是的,有想法直接加入进来呗,干看不干多没意思啊! 当然了,说是不敢说出来,只有想想满足下自己的意淫心理而已。 等了一会儿,女帝又开口道: “你还记得当初你我二人说的话么?” 当初,难道是说的帮女帝生孩子的事情,哎哟呵,看来有机会推到她! 陈北冥兴奋地搓搓手,眉眼弯弯地笑着: “记得呢,记得呢,让陛下生孩子的事情对吧,小的可不敢忘,咱们现在就提枪上马?” 一边说着,他四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 跟女帝来,自然不能随便找个长条桌就办了。 “滚!”女帝柳眉倒竖怒道。 “得嘞,奴才这就圆润离开……”陈北冥见状开溜。 “给朕回来,谁让你真滚了!” “是……”陈北冥不敢说话了,女帝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是你初见朕的时候,说的那个建立一支听命于朕的队伍,现在朕觉得越发必要,应当提上日程。 此番剿匪中就显示出了不足,若是朕手里有一支忠心耿耿,能在敌后行动的队伍。或许凤凰山便能一鼓而下!” 原来说的是这个,陈北冥深以为然。 巡防营的后勤就被对手给烧了,自己这边却只能找机会捡漏。 “确实,本来锦衣卫应当是服从陛下的,可是现在他们阳奉阴违,难以调遣。”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晋王和严嵩的眼皮子底下,再拉起一支忠于朕的队伍?” 嗯……这有些难度。 那俩人都不傻,真要再设立新的密谍机构,他们都知道女帝是要抓权,必然不会同意。 除非…… 能有一个让他们都担心的事情发生,可以趁机找借口成立新机构,并且成立的机构影响也有限,不让他们多想,那…… 陈北冥视线游移,瞧见外边张挂的中秋灯饰,忽然灵光一闪。 “有了,陛下有了!” “什么有了,说来听听。” “这次中秋宴会,宫禁放开,外边来的人很多,不正是一次机会?若是发生点什么意外,让严妃和秦妃受到惊吓,到时候组建个太监为主的防卫部门,加强宫里守卫,严嵩和晋王俩老东西,应该不会阻止吧!” “嗯……你展开说说……”女帝点头道。 两人贴得很近,小声耳语着,商议着行动细节。 女帝的体香一阵又一阵溜进鼻腔,还有身体前倾显露上身白雪高原的感官刺激。 若不是陈北冥刚跟皇后折腾完,现在肯定血脉喷张。 “好,就按你说的办,朕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福将!” 女帝拍着他的肩膀,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对了,还有一件事,中秋宴会上,应当会有诗词大会。朕会想办法,不让秦妃和严家丽妃得手,到时候你帮朕做最后的策应。” “是……” 虽然不明白女帝的打算,但照做肯定没问题。 商议完毕,夜深人静,乾清宫外除了两个穿着厚实的值夜太监,还有皇后贴身侍女怜星倔强地守着。 入秋后,夜风凉,怜星只穿单衣,冻得直打哆嗦。 她是皇后从王家带过来,相貌、身段、学识在宫女里属于一等一的存在。 找她对食的太监一茬接一茬,都被无情拒绝,结果就是所有人敬而远之。 听见脚步声,两个太监看清来人的脸,立即迎了上去。 “哎哟,小的见过陈内侍,您这是要回去?” 他们是首领太监苏吉的人,平时冷淡得很,陈北冥从最底层一跃成为六品内侍,像坐了火箭一般,前途无量。 升迁速度可比三十年爬到总管的苏吉厉害多了,自然是巴结的目标! 陈北冥瞥了一眼可怜的怜星,问道: “怎么不放她进回廊,在这里冻着做什么?” “冤枉啊,她自己不说,我们不好擅自做主,苏公公怪罪,小的们可承担不起啊。” 理由太蹩脚,苏吉又不是笨蛋,怎会得罪皇后的贴身宫女。 “让她进去,苏公公怪罪,就说是我说的。” 两个太监相视一眼,正要开口,怜星说话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冻不死!” “混账!怎么跟陈内侍说话……” 陈北冥拦住两人,看了眼怜星不屈服的俏脸,摇摇头走了。 宫里云波诡谲,关系复杂,这性格若非皇后庇护,早就死了,多吃些亏吧,于她也不是坏事。 …… …… 王元朗奖励下达,升神武军副统领,宋应知代王元朗为巡防营统领,其他人各有封赏。 晋王虽百般反对,被严嵩和女帝联手压了下去,气得当场拂袖而走。 神武军是禁军中最强大的一支,权力分散,晋王的人刚刚才当上统领,尚未完全掌握,现在皇帝往里钉钉子,晋王愿意才怪。 晋王府,花厅。 “浑蛋!黄口小儿安敢欺我,你能坐稳如今的位子还不是本王,气死我了!” 啪~ 一只江南进贡的御窑白釉花瓶摔得粉碎,花瓶价值连城,可抵富户半年花销。 兵部左侍郎周启泰站起身,他是晋王系里少有的文官,不过权力有限,被顶头上司打压得厉害。 “王爷何必动气,他们拿下伏牛山不过运气而已,王元朗去神武军又如何,有神武军吴统领在,他能指挥得动谁?” 神武军统领吴增寿闻言,拱手道:“周大人说得对,末将定让那小子在神武军寸步难行!” 晋王发完脾气坐回主位,抬手抚了下胡须道: “启泰的意思本王当然明白,本王是心疼那些物资和军械,足够装备五万大军!” 晋王叹息一声,小皇帝如今地位愈发稳健,最近一改往日唯唯诺诺,居然敢跟自己发脾气! 外甥女也没从宫里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处处透着古怪。 可惜啊,现在还有严嵩和勋贵的势力,难以动手,不然起兵逼迫小皇帝禅位,还用受这鸟气? “本王乏了,你们退下吧。” 众人慌忙起身行礼,小心翼翼出了大厅。 周启泰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晋王最近做派愈发跟明主拉开差距,看来得早做打算才是。 …… 随着节日来临,宫里热闹非凡。 中秋佳节,皇帝在御花园设宴,除了有品秩的后宫妃嫔,还会有宗室勋贵的家眷。 陈北冥这个内侍不过是光杆司令,手底下无人可用,筹备中秋节晚宴的事无人找他,倒也落得自在。 恢复过来的秦舒儿跟皇后对上了,陈北冥应付完皇后,还得去景仁宫安抚,这几日夜夜笙歌,精神有点顶不住,眼圈都黑了一个色号。 这才两个,想想后宫那一群莺莺燕燕,陈北冥就发愁,便去往内药房找寻补品。 “是陈公公,您帮陛下取药?” “我最近事情繁忙,你看眼圈都黑了,有没有什么大补的东西。” 内药房的管事为巴结他,拿了一堆好东西,不乏高手炼化的丹药和进贡而来的顶级药丸,有补药,也有其他功效。 “自先皇驾崩,这些东西就无用武之地,除了留着生虫,也没去处,陈公公,你来得巧啊。” 虽然有些东西,真太监用不上,可对于陈北冥这个假太监,那是歪打正着。 “玉皇破天丸?” 陈北冥打开盒子,是枚黑乎乎的药丸,一股清香飘出来,这是什么鬼玩意?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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