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见势不妙,又担心牛辅的安危,急忙让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一起上。 听得号令,李傕四人拿着武器纷纷上前。 吕布见四人涌上,毫不惧色,不退反进,方天画戟一抖,纵马杀入四人之中。 刀来戟往,飞沙走石。 这四人也是一方悍将,弓马纯熟。 然而吕布以一敌四,越战越勇。 仅仅十来个回合,李傕力怯,率先败下阵来。 其余三将,更加吃力,被吕布一戟横扫千军,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纷纷震得五脏六腑翻滚,虎口崩裂,嘴角渗血。 董卓大惊失色。 没想到丁原身边这员将领,一人敌四人轻而易举,如此勇猛,估计天下无几人能匹敌。 他急忙让人抢回昏迷在地的牛辅,连同四将,下令撤军十里之外。 吕布得胜回城,丁原惊喜万分,下城来道贺。 “哈哈,吾儿奉先,英勇无敌,此战之后,天下闻名啊!” 丁原拉着吕布的手回城,大摆宴席庆贺。 随即拟表,陈诉张懿收匈奴人贿赂,反遭匈奴人刺杀之事。 同时表吕布为都尉,任并州刺史府主薄。 至于匈奴人在关外战败,羌渠单于战死之事,只字不提。 拟表后,遣快马绕道出城,前往洛阳禀报。 而董卓那边,女婿牛辅被吕布一招打飞,昏迷不醒。 李傕四人经此一战,心惊胆寒。 之前四人都说自己勇冠三军,万人难敌。 直到今日才知道什么天外有九重天。 吕布之勇,他们望尘莫及。 董卓自己更是闷闷不乐。 他奉旨从河东来并州,正要大展宏图。 可哪知到现在还没能掌控并州军政。 想起何进派府上亲信谋士的特地交代,何进可是让他去收复云中四郡,建功立业的啊! 要是有负大将军重托,董卓一定会被何进将他从如今这个位子赶下去。 一时间,董卓有些催头丧气。 “该死的丁原,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大将军委托的要任,何时能完成?” 董卓想要完成何进安排的收复云中四郡事宜,还得先掌控并州刺史,彻底接管并州各处军队,然后再伺机而动。 不然就凭借他这新招募来的七千士卒加上原有三千部曲,这一万人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 另外,到现在为止,雁门关外定襄那边,那个皇子和匈奴到底如何了,打得怎么样了,董卓也是一无所知。 毕竟他才刚到晋阳,并州刺史府又出了刺史大人遇刺之事。 边关封锁,想要派人出雁门关打探情报,更也无从谈起。 旁边的李儒见董卓在此发牢骚,急忙说道: “丁原不足为虑,我打听过了,今日败了百叶以及李傕等四将之人,姓吕名布,字奉先,九原人氏。” “他父母双亡,自幼跟随高人学艺,有万夫不当之勇。” “现为丁建阳假子,受其驱使。” 董卓一听,当即叹道:“我若得此人,收复云中四郡,不在话下。” “岳丈,人都有弱点,他既然能为他人义子,说明也是可以利诱的。”李儒微微一笑。 其实李儒是一个被低估的谋士。 董卓就是看中他的足智多谋,才将他纳为女婿。 李儒也不负董卓所望,经常出谋划策,为董卓排忧解难。 一听能将吕布收服过来,董卓面露喜色:“文优,你有何妙计?” “英雄爱美女,猛将爱宝马!” “岳丈在凉州平乱的时候,不是得了一匹名为赤兔的宝马。” “若是私下赠予吕布,并许以高官,定会让他投奔。” 李儒眨巴着小眼睛,一脸自信的说道。 他今日在阵前也仔细观察过吕布,发现此人一举一动间,包藏不甘心屈人之下的态势。 这样的人,想让他背叛,就看舍不舍得了。 “此马,乃是西域绝品良驹,我甚是喜爱...这...” 就好像现代企业里,办公室墙壁上挂着“舍得”字画的爆发户老板要去挖人才。 hr劝他用全款买下的宝马730送给人才的情况一样。 董卓竟有好几分不舍。 “岳丈,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舍不得赤兔套不了吕布!”李儒将董卓犹豫,马上劝道。 “好!赤兔就赤兔吧!” 董卓咬牙答应下来,随即派出使者私下去见吕布。 就在这时,又有人来报: “将军,大将军府上的何常先生来了!” 董卓一愣,旋即满面欣喜:“快请何先生进来......” ...... 此时此刻。 在武进城的刘玮大军休整一日后,精神倍发,战意蓬勃。 张辽的长枪营此战损失了两千士卒。 刘玮又从两万民夫之中补充过来,并赋予他们白袍军的兵种模版给到张辽,保持长枪营五千人的编制。 目前一星的兵种商城,除了白袍军外,其余都是初级的士卒模版。 而匈奴营和鲜卑营各损失一千不到,这兵源是无法补充的。 于是刘玮将这两营士卒混编成一营,并且让姚广孝使用上了最后一种训练法门:朵颜三卫。 四千胡人士卒成为了朵颜三卫,刘度和仆固怀玉分别任统领和司马。 至此,“买一送三”的姚广孝,为刘玮平添了三个不用去系统商城购买模版的兵种: 锦衣卫,三千营,朵颜三卫。 此刻,刘玮征伐云中的大军,有: 张辽统领的长枪营5000人、李肃统领的弓弩营5000人、锦衣卫100名、三千营3000人、朵颜三卫4000人! 作战部队共计17100人。 另有一万八千农夫,运送辎重粮草,修筑工事营地的同时,也为作战部队补充兵源。 “军师,从现在起,云中的军事行动,我不在插手,全劝由你统领。” “我的目标就是尽快拿下云中,与薛仁贵的骑兵会师大青山下。” 第二天一早,全军拔营。 两万人马,浩浩荡荡朝云中城进发。 从这里到云中二百五十多里的路程,中间要经过白渠水、成乐两处。 不过,只要拿下成乐,便是控制了荒干河南岸,斩断原阳和沙陵、箕陵等处联系。 更是打破了云中第二层防御锁链。 捅开这里,相当于脱下了云中的外衣,只剩下红肚兜。 呼厨泉估计会投入重兵来防御。 成乐战斗一打响,原阳和沙陵、箕陵三处的匈奴军队肯定也是十分关注成乐的战况。 云中那边更不用说。 这将会是一场恶战! 也不知,刘玮还能不能如此顺利?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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