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起去吧!” 刘玮试探问了一句。 “皇侄,我们千辛万苦走到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了,何必节外生枝。” “太后的这些话,一听就是假,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临死前故意留下这样离间我们的话,我们可不能上她的当!” “你是我的侄儿,你母亲就是静妃,你父亲便是皇兄,你是寿儿的丈夫,这些不容置疑。” 刘华一脸坚定。 她似乎早已经做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即便刘玮真是牛家庄的孩子又如何? 他现在手中有百万大军,掌控了大汉的局势,难道就凭董太后临死前这几句话,便能推翻一切? “那永乐宫呢?” 刘玮似笑非笑看着刘华,眼神非常具有侵略性。 饶是刘华也是三十好几,经历宫廷无数风雨,此刻却被刘玮的眼神给吓到了。 “皇侄,董卓在洛阳放火,皇宫混乱,永乐宫估计也被糟蹋了吧!” 刘华喃喃道。 她在躲闪刘玮的眼神,穿了好几层蜀锦宫袍的她,仿佛没穿衣服一样,被她这个侄儿看得干净,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是啊!董卓老贼,不仅毁了洛阳城,还毁了皇宫,永乐宫难免毁于大火之中。” 刘玮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皇姑,这么说来,永乐宫应该是一片焦土了。” 刘华拼命点点头:“没错!” 刘玮走了上前,抓住刘华的肩头:“姑姑,董太后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别因她的出现,妨碍陈留王的登基大典啊!” “宫廷礼仪,我知之甚少,还请姑姑多费心了!” 看着刘玮深邃不见底的眼神,刘华心头一颤。 她猛然间发觉,这个皇侄似乎变了。 变得城府深不可测,无人能猜测他的心思。 也许,无论是谁走到这一步,走向权力的巅峰,心态都会发生变化。 刘玮也不例外吧! “皇侄放心,我一定全力而为。” 不一会,董太后的尸体被人抬了出去,悄无声息地找了一个地方埋了。 刘玮当然不理会她的所说的,她就是杀害静妃的主谋,只不过撞死在大殿之上,倒算是善终了! 不过很快,远处的永乐宫突然燃起熊熊大火,烧红了半边天,城中的士卒过了好久才赶来救火。 大火扑灭后,永乐宫却成为了一堆废墟。 当所有人为之叹息的时候,刘玮和刘华却心知肚明。 有些事情,为什么要去纠结真伪,为什么别人只是随口说说,就惶惶不安呢? 管他娘的! 又有几人知道,我刘玮,已经不是原来的刘玮。 我是从一千八百年后而来! 来此一世,将挽天倾,为大汉续命! 此刻的刘玮身上,爆发出澎湃的气势,当他走出大将军府大门,守卫在外面的侍卫营的将士们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不由得有一种伏首膜拜的冲动。 门外,阳光和煦,一片金碧辉煌。 刘玮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刘华好一阵恍惚,似乎感觉这个皇侄一步步走向巅峰,离她也会越来越远,最终成为孤家寡人一个。 “皇姑,你且先回府吧!我要接见一些官员。” “放心,你推荐的那些官员,我也会择优任用,不负他们对本王的翘首以盼。” 刚才发生的事情,如同梦幻般,刘华已经回过神来。 她努力了这么久,是要让女儿当上皇后,岂能功亏一篑。 “政务之事,皇侄便宜行事即可,我一个女人家,就不过问了!没有别的事情,妾身告退了!” “皇姑慢走,等河套一众女眷到来,还请皇姑多加关管教。” 刘华走后,刘玮回到大将军府后院。 毕竟大厅之中,还有残留着血腥味,刘玮还是去卧室歇息。 思思和诗诗两个侍女送来后厨做好的午膳,放下后准备离开。 “你们两个别走,给本王揉揉!”刘玮吃了几口,然后招手道。 两女抿嘴一笑,一人按头,一人按脚,手法纯熟,刘玮舒服的闭上眼睛。 这一路上都在打仗,也应该享受享受了。 他的手,不自觉往两个女人手上游走。 凹凸不平,峰峦起伏。 甄家这两位嫂嫂,被刘玮留在身边做侍女后,从河套一路上服侍刘玮到了洛阳。 自然,那方面的需求也就顺理成章。 她们被刘玮一番调教之后,如同被激活一般,泛发了第二春。 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刘玮就这么轻轻一拨弄,如同拧开了水龙头那样方便。 两女欲拒还休,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水蛇般的身姿扭动摇曳,眼神如丝。 刘玮腹中升腾起火焰。 “你们两个,现在陪本王锻炼锻炼,研究一下人体结构。” 两女也是闻歌知雅意,当即目红耳赤,娇喘吁吁,准备宽衣解带,夹道欢迎。 刘玮正要将两女按倒就地正法。 “王爷,曹孟德已经请来,就在大将军府外。” 这时,门外响起了沈炼的声音。 “孟德来了!” 刘玮面露惊喜,急忙起身。 两女脱得精光。 如同两个肥大的肉磨盘般,准备跃跃欲试,准备现磨豆浆。 哪知刘玮竟然在这个时候丢下她们不管,两女眼中不由得一阵幽怨。 这位曹孟德,莫非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居然让王爷如此激动? 刘玮似乎感到两女的怨气,转身分别捏了两女身上最饱满的地方一把: “哈哈哈,等晚上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来不及穿袍子,随便穿了一件睡衣就匆匆出去。 来到前厅,曹操已经在此等候,见到刘玮居然只穿睡衣出来,顿时心生愧疚,拱手请罪: “不知王爷午睡,打扰王爷了!” 刘玮上前扶起曹操,一看自己这般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 “失态!本王是有午睡习惯,听闻孟德到来,心中高兴,顾不上这么多了!” “王爷礼贤下士,孟德受宠若惊啊!” 曹操一听,更是感动无比。 “孟德两次救我,本王铭记在下!” 刘玮拉着曹操的手请他入座,“若无孟德,便无今日的云中王啊!” “王爷言重了,不敢当,不敢当!” 曹操一听,又要急忙起身行礼,却被刘玮按住: “不过,还请孟德帮我!” “董卓如丧家之犬,挟裹天子与太后东逃,却被王爷的兵马围在偃师。” “天下大事,已经尽在王爷之手,王爷手下,人才济济,哪里还需要孟德帮忙的?” 曹操惊讶道。 “洛阳遭此大劫,百姓遭殃,百废待兴!” 刘玮微微一笑,“我那百万大军,亦是粮草紧缺。” “我想请孟德先暂任典农校尉,负责将着百万大军,在洛阳周边屯田,如何?” “将来这大司农之位,也一并请孟德来担任,将来天下的农事,也一并由孟德支持。” 曹操一脸震惊:“王爷,莫非您这百万大军...” “没错,本王精锐士卒,十五万兵马而已!其余皆是百姓。”刘玮也是毫不遮掩。 “原来如此!”曹操恍然大悟。 “不知孟德,可愿为本王当着典农校尉否?”刘玮笑盈盈道。 “能指挥百万百姓屯田,何等壮哉,此乃大汉之幸,我岂敢推辞。” 曹操一脸凝重,在此伏首行礼。 “沈炼,那就带孟德去军师那里,授权任命!” 刘玮哈哈大笑,似乎了结了一桩心事。 “治世能臣,乱世枭雄!” 他有能力驾驭这位奸雄。 搞定曹操,谯郡那一帮子人,如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等等,也就打包收下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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