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他把我放在床上,用浴巾轻轻地擦拭我身上的水珠。
“那个,我自己来就好。”虽然能让未来的雍正皇帝服务,但这种状况太尴尬了。
“不是说没力气吗?”他没有停手,继续擦着。我唯有继续装鸵鸟,不敢看他。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炽热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我身上……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他眼神深黯,充满浓浓的情欲,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火热的唇已掠夺了我的呼吸……
那天的晚饭吃得很晚,兰香她们神色古怪,要笑不笑地端着饭菜进来,他倒是老神在在,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却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吃完了,兰香她们还在收拾,他悠然地喝着茶,“以后,你们主子沐浴不许超过二刻钟,超过了,你们就要叫她起来。”
“是,爷。”兰香乖巧利落地答,还不忘偷偷瞄了我一眼,抿着嘴吃吃地笑。
造反了,敢笑我。都是他害得,我忍不住偷偷瞪他。
转眼又到中秋,康熙又把所有的儿子召进宫团圆,本来福晋说要带我去的,但我嫌麻烦,进了宫一大堆的人,还要不停地磕头,那不是自找罪受吗?不如自已在家里清静,因此推说身体不适没去。
到了晚上,我本想一个人跑到莲湖边赏月的,兰香、梅香非要跟着,只好拖了两条尾巴一起去。
还别说,在湖边赏月比在院子里有情调多了。洁白的明月高高挂在天空,空灵的清辉温柔地洒落大地,薄薄的云雾偶尔飘到月亮上,如同一位娇羞的少女脸上蒙了一层柔柔的轻纱。微风轻轻吹过,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水里中的月影散化成点点星光,微风过后,又凝聚成圆圆的玉盘。
唉,这时候如果有音乐就好了,多浪漫啊。我干脆坐在岸旁,伸脚入水中,轻轻撩拨,惹得兰香她们一阵抗议,这两丫头,来了没几天,就变得跟小绿一样啰嗦了。我懒得理她们,想起以前电视里韩雪和李承铉在中秋晚会唱《似曾相识》那首歌时,俊男美女,月下湖边,深情对唱,那歌声,那情景,简直听得人心儿都醉了。我不禁亦对着月亮轻轻低唱:“
举头仰望,玉兔的白光,
伴着我的心儿,弥漫在水一方。
空里流霜,思念如湖水荡漾,
今夜月影花摇,怕虚度时光。
举头仰望,光华中渴望,
我们正一对一双将那温柔交换。
洁白如霜,唯今夜格外绵长,
叶儿偶尔飞扬,也是成双。
千里婵娟,情思漫长,
飘扬远方,
我的心你的情一样明亮。
隔着彼岸,秋色中想象,
人月成双。”
一曲唱罢,我心中升起万般柔情。如此中秋佳节,有情人可都成双?
“四哥,没想到你府中竟有如此佳音,要知道就早来了。”有人轻叹。
我猛回头,一大群人站在我身后,胤禛、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全来了,全都用惊艳的眼神看着我,说话的是十三阿哥。
我愕然,今晚不是在宫中设宴吗?他们怎么全到了这里?改地点了吗?
“还不把鞋穿上?”胤禛轻咳两声,有些懊恼地说。
我忙把脚从水中抽出,胡乱用帕子一擦,穿上鞋:“各位爷吉祥。”
“秋月,你唱得真好听。”十阿哥张大了眼,赞赏之意溢于脸上。
此时此景,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谢十阿哥赞赏。”
一阵沉默过后,大家都恢复了正常。
胤禛的眼中已看不出什么表情,八阿哥亦恢复了他温和的笑容,只是这次笑意达到了眼底,而九阿哥,有段时间没见,但看他心结仍未解,又喜又恨地盯着我,牙关紧咬,我忍不住在心中暗叹。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年轻不拘,倒是真真切切地欢喜不已。
“难怪四哥不喜欢在宫里呆着,一心想回来,原来在家里能听到这么好听的曲子。四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九阿哥酸溜溜地说。
“秋月先行告退。”怕九阿哥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忙告退,不等回答就急急地往住处走。
回到房中,心儿仍呯呯地跳个不停,想起刚才回头那一刹胤禛那像是惊讶,像是迷茫,像欣赏,又像不悦的复杂眼神,我有些心乱。谁看见刚刚那一幕都无所谓,但我就是不愿他看见,我希望在他心里我只是那个普普通通、有时会犯点小错的秋月。
兰香梅香跟着进来,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忍不住埋怨她们:“有人来了你们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主子,我们也不知道啊,都只顾着听您唱曲了。”
唉,还是胤禛说得对,我怎么一干点什么事就会惹麻烦啊,说不定不用到明天早上,外面就会传遍四阿哥的侧福晋在府里脱光了鞋玩水哼歌的新闻了。
钻进被窝,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过了没多久,胤禛也钻了进来,我躲进他的怀里,闷闷地说:“你怎么把这么多人带回家啊,我都丢脸死了,以后我再也不唱歌了。”
“不必,那我不亏了?不过以后只许在我一个人面前唱。”他轻轻地吻着我,“秋月,你今晚真美。”说完,他热情地压了上来……
ˇ怀孕ˇ
早上胤禛起床的时候,我觉得心口闷闷的,头也有点痛,胤禛见我还躺着不动,俯下身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连眼都懒得睁开:“没事,只是不想起来。”
他把手放到我额上探了探温度,“是不是昨晚受了寒?我叫太医来给你看看。”他担忧地说。
“不用。”一想到太医看了又要喝那难喝的中医我就想吐。院外的桂花又挂满枝头,八成是被那香味熏的,早知道我就换院子了。后悔啊。
“那你继续躺着,今天就不要去福晋那请安了,我会跟她说。”
实在提不起力气,我昏昏沉沉地应了声,连胤禛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
兰香、梅香叫我起来吃早饭我也没动,只吩咐她们关紧了门窗,然后继续睡。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旁边低声地说了些什么,接着又有人把我的手拉出被窝,用帕子盖着,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搭上脉门处,然后传来阵嘈杂的声音,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
不知又睡了多久,我终于慢悠悠地醒来,身子仍是懒懒的,头也突突地痛着。
“醒了?”胤禛又是担忧又是欣喜地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闪闪发光,充满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突然一把将我从床上抱起,“秋月,太医说你有喜了,已经一个半个月了。”
有喜?我还没反应过来,胤禛又高兴地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了!”
孩子!我终于彻底清醒了,我有孩子了?!只顾着享受这个男人的温柔,却忽略了个严重的后果:孩子!我连我自己今后的命运都不能掌握,怎么负担得起孩子的责任?我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个错误,这个孩子,到底是另一个错误还是历史上真有他(她)的存在?
胤禛还在兴奋不已,纷乱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该怎么办?这个孩子该怎么办?
“太医说你的身体有些虚弱,要好好保养,以后,你不用去向福晋请安了,好好在房里休息安胎,有什么想吃的就说,我让人给你弄来。”胤禛小心地放松了力度,让我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
“你很开心吗?”我问。
“当然,我的子嗣单薄,只有弘时一个孩子,皇阿玛和额娘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如今,你终于有了我们的孩子,我自然开心。”胤禛喜形于色,“我更开心的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他轻吻我的唇。
我们的孩子,他是这么想的吗?轻抚上仍扁平的小腹,一种异样温馨的感觉油然升起,我要做母亲了,身旁这个兴奋的男人是孩子的父亲,即使这是个错误,那么,就让它继续错下去也是可以的吧。
“来,吃点东西,你今天早上什么都没吃,要多吃点才行。”兰香捧着碗粥来到床前,胤禛接了过来,勺起一汤匙粥,细心地吹着,“这是你最喜欢的莲子粥,你试试?”
就着他的手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我坚持要起身,胤禛拗不过我,只好紧张地守着我。
见他一副准爸爸紧张综合症的模样,我欲笑不能,他又不是没生过孩子,至于吗?
“你不用去做事吗?”我想把他支开。
“等你好点再去。”
“我又不是生病,这怀胎十月,你不是想就守在我身边吧。”我无奈地说,不是说他是冷面王爷吗?怎么比口香糖还要黏人?”我向房外走去。
“你去哪?”他又紧张地追上来。
“去书房。”我白了他一眼,这房里桂花香太浓,他也太黏,为了大家着想,还是去书房算了。从草原回来后,他就发下话来说允许我到书房看书,入秋后,我大部份时间都呆在书房,那里清静,不单没有桂花的味道,也没有别的女人去那里。
到了书房,他还是在我身边转悠,我找了本医书,想看看有没有关于育儿的内容。
“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看书了,伤神。”他在一旁唠叨。
“闭嘴。你到一边去做你的事,别来吵我。”这话一出,我们同时都愣了。可能他长那么大除了他老爸还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他惊愕地望着我,好一会,才自嘲地笑着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我不知道,只是我偶尔会忘记他是未来的雍正皇帝的事实,把他当成情人一样向他撒撒娇,发发小脾气,其实他私底下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他坐在书桌前处理那堆高高的公文,我静静地歪在一旁的软榻上看书,过了没多久,肚子就饿了,正想找东西吃,他已经捧着碟点心递到我面前:“饿了没有?这是你喜欢的桂花糕。”
一股浓浓的桂花香扑鼻而来,胃里一阵抽搐,我忙一把推开他,趴在软榻边呕个不停,差点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怎么了?”他吓得碟子都摔了,边拍着我的背边叫,“来人。”话音刚落,秦全就跑了进来,“快传太医。”
“别。”我扯着他的衣襟,不住地喘息,“不用叫太医。”
“你没事吧。”他惊慌地问。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我抽出手帕擦净了嘴,口内还是酸酸的:“没事,这是正常现象。”
“你都吐成这样了,还正常?”
“你以前没见过福晋她们这样子吗?女人怀孕都会吐,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怎么不止口里酸酸的,连心里都酸酸的?
“我没注意过。”他认真的说。
什么意思?以前他老婆怀孕他都不管吗?见他郑重的表情,我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谁告诉你我喜欢吃桂花榚了?”我转移话题。
“你以前为了吃桂花榚还摘了院里的桂花,忘了吗?难道你只是为了让我生气吗?”他轻描淡写地问。
真是说多错多,这都八百年前的事了,他怎么还记得?
“这么说来,你那是故意的?为了让我赶你走?”他语气变得怪怪的,“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唔,那个……”我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有装呕。
“你啊……”他没有戳穿我的把戏,只是吩咐秦全把地上收拾干净了。
“四嫂,今天又弄什么好吃的?”一大早,我还在小厨房时忙活,十三阿哥又来报到了。
自从书房那一吐后,把我孕吐的毛病彻底激发了,我开始吃什么吐什么,只要有点油星的东西都吃不下,饿得手脚发软瘫在床上。胤禛急得是团团转,整天逼着厨子变着花样的给我弄东西吃,还连换了好几个厨子,福晋也提供了无数止吐的偏方,但都不起作用。贝勒府里被我闹得鸡犬不宁,连带的闹得胤禛也吃不下睡不好,干脆称病在家陪着我一起熬。
胤禛这一称病,事态马上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因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太子得知真实情况后,打着关心弟弟的幌子大包小包地往贝勒府里送补品、点心。太子都送了,别的兄弟自然得跟着,平日里清清静静的贝勒府变得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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