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上身:老公别过来_分节阅读_5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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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若桐走近苏暮雨时,苏暮雨指着窗口下面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给若桐看。“你看,她是不是很像江竹芳?”

    躲在榕树下的那个女人,戴着深黑的墨镜,把脖子上的丝巾掩住半边脸。但身形和发型都像极了江竹芳,而她的眼睛,一会看向若桐二楼的窗口,一会看向身后的小区入口。

    随后,若桐折回浴室,把她刚才洗脸时刻意装在盆子里的水拿出來,然后趁江竹芳不备之时,她从窗帘背后走出來,将那盆脏水对准江竹芳,使劲地泼下去。

    “是哪个王八蛋啊,居然这么缺德……”江竹芳全身湿透,就像一个落汤鸡一样落魄。当她抬头往上看的时候,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的眼里就冒起了一团怒火。

    她气愤地指着正在窗口中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的若桐臭骂。“贱货,向我泼水的人居然是你……”她气得全身发抖。

    若桐却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老太婆,你怎么在这里?你沒事吧?”

    江竹芳用手去摸自己头发和脸上的水,摆出一副苦瓜脸。“贱货,你给我倒的到底是什么水啊?”她有洁癖,最见不得身上沾着脏兮兮的东西。

    “只是我洗脚的水而已,”若桐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故意将洗脸水说成是洗脚水,专挑江竹芳有洁癖的敏感处踩。“老太婆,你干嘛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躲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是贼呢?我身为小区的一部分,当然有责任保护我们小区的安全,向你泼洗脚水只是想惩罚一下不怀好意的人,你看起來那么像贼,我怎么能够对你手下留情呢?”

    而苏暮雨在一旁早已笑得人前马翻。

    “贱货,你居然把洗脚水倒在我身上?”江竹芳仰着头,愤怒得就像一头暴戾的恐龙,仿佛想把若桐生吞活剥。

    随后,若桐又折回离客厅窗口最近的厨房,扭开水龙头,往盆子中倒满了自來水。然后又回到窗口,对江竹芳说:“老太婆,你不要这么生气,我这就替你冲干净身上的洗脚水。”说完,不待江竹芳回答,再次用力地把手中的水盆朝江竹芳泼下去。

    江竹芳就像淋雨一样,她闭着眼睛,欲哭无泪地大声责骂若桐。“贱货,你为什么不去死了算了?”

    苏暮雨笑得连眼泪都流出來了。

    “老太婆,你不是说你的身体很脏吗?所以我就去倒了一盆干净的自來水,给你洗洗澡啊?怎么样,都洗干净了吗?身上还不会有洗脚水的臭味?”若桐装模作样地“关心”江竹芳。

    江竹芳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恶狠狠地对楼上的若桐说:“贱货,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说完,她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喂,你还笑,那个老太婆要上來了。”若桐推了推身边笑到肚子疼的苏暮雨。

    “什么?她要來了?”苏暮雨终于止住了笑意。

    “怎么样?还过瘾吧,你这么久都沒笑过,这次总让你开心一回了。”

    “对,我笑到肠子都快断了。”

    若桐一手拿着盆子,一边托在下巴上,思忖道:“我本來还想在她进來之前在门口倒花生油让她摔一跤的,但看在天天的面子上,就饶了她吧。”

    “你的惩罚已经够彻底了,她现在全身湿漉漉的,等会儿走在大街上一定丢死人了。”苏暮雨走到沙发上坐了下來,一想到江竹芳被泼水那个糗样,她还是忍俊不禁。

    “嘿嘿,由她自个儿自食其果吧!谁叫她那么坏,非要揪着我不放。”若桐笑得很邪恶,挨着苏暮雨坐下。

    随后,她为自己和苏暮雨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打开电视,故意加大声调。

    江竹芳在外面用力地敲门,她装作听不见,直至江竹芳的行为已经影响到隔壁的邻居时,她才懒洋洋地起身出去开门。

    她打开一半的门,从门外露出她美丽的小脸,对江竹芳露出无辜的笑容。“不好意思,电视开得太大声了,我沒听见。”语毕,她完全打开门,让江竹芳进來。

    江竹芳一进來就想甩若桐一巴,但若桐及时地躲开。“老太婆,别这么粗鲁!刚才你骂我是贱货的时候,楼上的人都说你像个从农村出來一点水准都沒有的泼妇。现在你还要打我,人家对你的印象只会越來越差。”

    江竹芳的一双眼睛看起來快要喷火了,在她开口说话之前,若桐却盯着她身后的那个监视器,慢条斯理地对她说:“老太婆,我可事先提醒你,你的身后有一个摄像头,它会记录你的所作所为。不要轻视那个监视器,如果你打我,放心,我决不还手,还任你打个够,但同时,我也一定会让你吃上官司的麻烦。”她笑得更邪恶。

    “你……你……”江竹芳气得全身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扬在空中的手,始终沒有勇气朝若桐打下去。

    若桐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转身走回客厅,把刚才倒好的开水递给江竹芳, “好心”道:“來,先喝杯水吧,暖暖身子。”

    江竹芳接过若桐手上的杯子,然后有预谋地用力地泼向若桐的脸,若桐被开水烫得睁不开眼睛。

    苏暮雨匆匆走过來,担忧地看着若桐。“若桐,你沒事吧?”

    若桐疼得眼泪都出來了。

    随后,苏暮雨又指责江竹芳:“你干嘛呀?若桐好心倒水给你,你不但不领情反而用來烫她,你这个狠毒的后妈,早知道我们就应该把花生油倒在门口,让你摔得站不起來。”

    江竹芳冷笑。“哼,我狠毒,我再怎么狠毒也比不上这个贱货,我看她向我泼洗脚水根本就是存心的,是故意的……”

    “我不想见到你,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这里。”苏暮雨打断江竹芳的话,把江竹芳赶了出去。

    若桐缓缓地睁开眼睛,痛苦地呻吟。苏暮雨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苏暮雨匆匆奔到阳台上,掰了一大片芦荟,将它洗干净后又匆匆折回客厅。把它敷在若桐被开水烫得发红的脸。“江竹芳实在是太恶毒了,这开水多烫啊,你的皮肤本來就娇嫩,如果烫伤了怎么办?”

    若桐却坦然一笑,并沒有说什么。

    “你还笑得出來?”苏暮雨险些被她气死。

    “这样很公平。”若桐淡淡道。

    “是她跟踪你在先的,不过话又说回來,她为什么要跟踪你?”苏暮雨问。

    “她想知道我在搞什么鬼。”若桐道。

    “你不担心她真的跟踪你到敖公子的别墅去吗?”

    “我明天回家看天天,顺便把她跟踪我的事告诉我爸,我爸是她的克星。”若桐坏笑。

    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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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要不够你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若桐傍晚回去的时候,为了不想让敖睿问起她的脸是如何烫伤的,她故意加厚了一层粉底。

    她前脚踏进别墅,敖睿后脚也跟着踏进來。今天是周末,他大概会给自己放放假,若桐想。

    “回來了?”若桐一边脱鞋,一边笑问他。

    “今天出去逛街了?”敖睿也脱下皮鞋,换上男性白色干净的拖鞋。

    “对。”若桐言简易赅地回答。反正他又沒跟着自己出去,她爱怎么编故事就怎么编故事,她不相信他会有兴趣去调查她今天有沒有逛街。

    “买了什么?”他一边脱掉西装外套,一边走到沙发上,把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上。随后又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从沙发上坐了下來。

    若桐挨着他坐下,用手把玩着他扯开的领带。“吃东西吃得太饱了,所以沒有力气买东西了。”反正都是撒谎,多一个少一个不会有区别,她安慰自己。

    她还是第一次把玩他的领带,这条深黑色的领带和他的西装外套同色系,非常搭配。

    他身上所有的穿着,包括皮鞋,手表,西装,领带,衬衫,据他所说全都是由名家为他量身定做,全世界独一无二。

    这个男人在穿着上,有着严谨而挑剔的要求。

    不过,他的品味真的值得大加赞赏,若桐还从未见过有哪个男人穿西装可以穿得像他这么好看,不但帅气笔挺,而且像学者一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有些人虽然很有钱,但一身的铜臭味让人避而远之。而有些人,同样很有钱,虽然不会刻意节俭,全身上下也是名牌,但他们给人的感觉不但沒有粗俗的炫耀,反而有一种卓而不群的气质。

    敖睿就是属于后者。

    他是上帝的宠儿!

    “女人天生热衷购物,但你却不。”敖睿低笑地点燃了一根雪茄,轻轻地吸了一口。

    他以往的情妇,每次出门总会从商场里拎回一大堆商品,有衣服,鞋子,保养化妆品,还有各种零食。但她却是独特的,几乎每次出门回來,她的手里总是空无一物。

    他给她的那些钱,究竟从何而去?

    若桐放开手上的领带,笑道:“购物多累啊,还不如好好地用那些体力去犒劳犒劳自己的胃,有些女人的嘴天生这么馋,忍也忍不住。”

    “我以为女人在美食方面,往往会克制得很辛苦。”他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若桐媚笑:“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才不会苦苦压抑自己。至于会不会胖的问題,吃了再说。”

    “我喜欢真实自然的女人。”敖睿轻笑。他不喜欢骨瘦如柴的女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胖不瘦,恰到好处,让他非常满意。当然,他也知道她在衣服下的那具,有多么地诱人。

    若桐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娇笑道:“我不做淑女,淑女很累人。”

    “很好,如果我父亲找上你,你就这种态度与他对质。”敖睿对她说。

    父亲不但重视门当户对,而且相当看重女子的品德和操守。如果被父亲知道他“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人,父亲一定会暴跳如雷,那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

    “令尊喜欢温婉可那样的大家闺秀吧?”若桐问,美丽的翦水瞳眸泛起一层淡淡的伤感。

    她是敖睿的未婚妻,虽然婚约是由已故的祖父订下來的,但敖仲明想娶的儿媳妇却不是她。这多少令她的自尊心有些受伤。她在对敖睿“自动献身”之前,并不知道敖仲明钟意的儿媳妇原來另有人选,如果知道,她当初不会作出 “自动献身”的决定。

    但,与敖睿相处的日子,是快乐的。这一点,她不能否认。

    敖睿又轻轻地吸了一口雪茄。“无妨,无论他喜欢谁,都无法影响和干涉我的婚姻。”他不会让任何人干涉他的生活,尤其是婚姻。

    听了敖睿的话,若桐不知是喜是悲。敖睿在婚姻上要求百分百的自主,不接受任何一种形式上的捆绑,那么她,不也同样是他们的祖父为他捆绑的对象吗?

    “怎么?你不开心?”看到她失落的样子,敖睿的口气讥诮。他一直以为,她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不会愚蠢得像其它女人一样奢望不应该奢望的东西。如今,她又因何而失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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