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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终于明白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或许,他自以为是地了解她,其实是一无所知。
不想被他看穿心思的若桐立即笑开艳容。“敖总,即使我表现得再好,您要结婚的对象也绝不会是我。既然如此,我何必操那个心?”她学他的样子,讥讽一笑,将自己的秘密掩藏在虚伪的皮相之下。
“难道,你从來沒有对我产生过非分之想?”敖睿问,嘴角的笑容看起來玩笑不恭。
这男人真是奇怪,一边警告她不许对他产生多余的幻想,一边又來问她对他有沒有非分之想。他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若桐卖弄风情地陪他演戏。“您是男人之中的极品,我怎么可能不会对您产生非分之想?如您这般集外貌与财富于一身的高竿男人,我日夜苦求,只差沒去月老庙前烧香拜佛。”
“有想过要嫁给我吗?”他讥笑地问。
他的问題太直接,仿佛戳中了若桐的心事和秘密,她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她僵笑着说:“我说过,是您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敖睿按掉手中的雪茄,大手轻触她的粉脸。这个百无禁忌的小女人,对他,难道真的只有敷衍的虚情假意?
“哎呀……”大概是他的手太粗糙,若桐今天早上被江竹芳用开水烫伤的脸,在他的触碰下泛着阵阵疼痛。
“怎么了?”他皱起眉。
“沒什么。”若桐拿开他的手,离开他的怀抱,臀部悄悄地移向另一边的沙发,不动声色地远离他。
“过來。”他命令她。
若桐皮笑肉不笑。“我先上去洗澡。”她正想起身逃走,却被敖睿颀长有力的手臂将她一拉,又把她带进他的怀里。
“脸怎么了?”他问,目光紧盯着她的脸颊。
他是在关心她吗?他为什么关心她?若桐不确定地看着他,心跳得好快。然后,她感受到了,敖睿正在用他的指腹轻轻地擦掉涂在她眼角下方的粉底,手劲轻得不着痕迹,仿佛在呵护一件宝贝。
因为他温柔的举动,她完全忘记了本身的疼痛。为什么?他会如此温柔地对待她?她只是一个情妇呀……
当粉底一点一点,一层一层从她眼睛周围的肌肤上褪去后,敖睿看到在她眼角下方的位置,有一片被烫过的痕迹。他轻轻地伸手去触摸,问她:“疼吗?”
“嗯。”若桐轻轻地用鼻子发音,她的气息因为他的温柔而紊乱。
敖睿从沙发上起身,去药箱里把烫伤药拿出來。
若桐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像秋水一样温柔。
当冰凉的液体经他的手轻轻敷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的心跟随着他的呼吸而跳,她所有的视线都被这个替她敷药的男人霸道而独裁地占据。
羞涩的红晕,还是透过浓厚的胭脂散发出來,使她的脸就像红苹果一样诱人。
如此羞涩的她,让敖睿的体内莫名荡着一股。上完药之后,他漫不经心地问她:“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浓妆下的那抹嫣红,表达着女性的纯真和可爱,她在床上的羞涩模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更浓。
若桐的脸颊因为他暧昧而饱含性色的眼神而变得更红了。哦,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敖睿突然俯身靠向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你不会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么地可爱,你有多么地吸引我……”语毕,他张开嘴,用烫人的舌,湿热的吻,煽情地挑逗着她的耳垂。
若桐的身体因为他这个煽情的举动而发出一阵敏感的颤栗。他总是喜欢挑逗她的耳垂,似乎格外喜欢她的耳垂。
敖睿的确对她的耳垂有着难以言喻的钟爱之情,她的耳垂白净得几近透明,如同世间难寻的美玉。他还沒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耳垂长得如她的一样好看。每次他挑逗她的耳垂时,她都会娇羞不已,可爱十足。他爱极了这样的她!
他一边吻她,一边倾身向前,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手往下挪移,俐落地解开她的裙扣,将那件薄裙推开。
若桐姣好无暇的身体在灯光的炙目下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她的肌肤就像雪一样白皙,刺目得比灯光还要耀眼。然而,最可爱的地方仍然是点缀在这满片白雪之上的羞涩红晕,简直令他疯狂。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和我上床的你……”敖睿的因为她的羞涩,因为她的闪躲,而变得更加地饱满。
他的湿吻从耳垂一路往上,來到她灵巧的小嘴,邪恶的舌尖轻易侵入她口中,舔上她想躲又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这个动作,让他格外地兴致盎然。
若桐的娇羞和呻吟,全部被吞沒于他像风暴一样肆虐翻搅的热吻中,她只感到世界在天旋地转。
“天天和你上床,为何我总要不够你?”他一边低声叹息,一边将她丰盈上的蓓蕾纳入口中,煽情地舔弄著。炙热的口唇在柔嫩的丰盈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
然后,他迅速利落地褪去自己身上的障碍物,迫不及待地冲进她的体内。
“和我一起感受,我带给你的快乐……”他地说道,继续在她的体内抽进抽出,感受她那温柔甜蜜的紧缩,情 欲的狂喜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
狂喜的浪潮太过激烈,若桐在他的冲刺下,感受那烟火般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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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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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若桐一如往常很晚才醒过來。当她醒來的时候,身边的枕头早已失去温度。
在刷牙的时候,她想起昨夜敖睿替她上药的情景,心里仍然有暖暖的甜意在流动。
用毛巾洗脸的时候,她明显地感受到那处被开水烫伤的娇嫩肌肤,几乎已经不痛了。
是药效太好?还是因为感动?
在被恶毒的继母用开水烫伤,即使有心想掩饰事实,敖睿也沒有袖手旁观。其实她应该庆幸,因为他的心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冷漠,它是有心跳,有温度的。
那样的举动,比他在床上偶尔表现出來的,对她就像对待情人一般的温柔体贴,更令她心动。
洗漱完毕,她出门回自己的公寓,然后卸妆换上平常的打扮。和苏暮雨聊了一会儿,她又出门回龙家。她说过,她要借父亲的手修理一下盛气凌人的江竹芳。
刚踏入门口,天天看见她,立即兴高采烈地跑到她身边。“姐姐,你回來了?”
若桐还沒來得及和天天说话,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就唤她过去。“若桐,你过來,我有话要对你说。”
坐在父亲旁边的江竹芳,正在用阴鸷,冰冷的目光瞪着若桐。若桐很快就预料到接下來要发生的事。
随后,龙青山对天天下命令:“天天,你先回房间做作业。”
天天扭动着小小的身子,拉着若桐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看着若桐,最终,在若桐的安慰下,不情愿地上楼。
天天一离开,江竹芳马上就指着若桐对龙青山说:“青山,现在你当面问她,你问她昨天是不是向我泼洗脚水來着?”
真是恶人先告状,老太婆,看我怎么修理你?若桐笑意盈盈地走向父亲,在父亲的对面坐了下來,极尽乖乖女的形象,甜甜地问候父亲:“爸,您找我,有事吗?”
龙青山把手上的报纸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质问若桐:“你妈说的是真的吗?”
若桐瞄了一眼正瞪着她的江竹芳,随后,又把笑意盈盈的目光放在父亲身上。“爸,我只能说,那是一场误会。我会向江大婶泼水,是因为把江大婶误认为是贼,谁叫她鬼鬼祟祟躲在树下,不怀好意地瞄來瞄去?如果她光明正大站在我面前,我会向她泼洗脚水吗?”
“你……你在说谎,你一定知道那个人是我,所以你才向我泼洗脚水的。”江竹芳气得满脸通红。
若桐对她不答反问:“老太婆,你戴墨镜,用丝巾遮住脸,不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你吗?既然这样,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你?”
“你……你胡说八道。”江竹的脸色窘迫,但仍然不服气地否认。
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跟踪那个贱丫头的事,自从上次在新华书店附近撞见同样浓妆艳抹的若桐,她心里就有几分警觉了。
以前那个贱丫头说她化妆打扮,是为了参加朋友的婚礼。她会每天都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吗?不可能。如果不是偷偷摸摸在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酒家女,不但浓妆艳抹,而且还穿着那么性感?
江竹芳的直觉告诉她,那个贱丫头一定有猫腻。自从吸取上一次跟丢被反击的教训后,她决定先拿到那个贱丫头的证据再说。
躲在她的公寓楼下,就是为了守株待兔。
沒想到守了两三天,不但什么也查不出,,而且还被泼洗脚水。一想到喝了不少洗脚水,她就觉得恶心地想吐。
那个贱丫头聪明伶俐,一定是事先发现了她的诡计,所以故意设计陷害她。都怪自己,用的方式太招人显眼了。
“就算我是胡说八道好了,你干嘛要鬼鬼祟祟躲在那里,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非要这么神秘吗?”若桐不紧不慢,连续问了江竹芳两个问題。
“我……你……”江竹芳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非常窘迫。
这时,龙青山终于朝妻子开炮:“你吃饱了撑沒事干吗?像个贼一样躲躲藏藏,很光彩吗?”
江竹芳又恼又羞,不敢吱声,只能任由丈夫责骂。
若桐笑得一脸灿烂。“老太婆,你就认了吧,你躲在那里是别有企图的。”
“我能有什么企图啊?”面对若桐,江竹芳永远有恃无恐。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一肚子坏水,整天想着跟踪偷 窥别人,不知道心里藏着什么见不光的秘密。”若桐尽情地奚落她。
“我警告你,你别血口喷人。”江竹芳怒不可遏。
“老太婆,清者自清,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若桐反问。
“贱货……”
“老太婆,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昨天你用开水烫我的脸,害我差点毁容,我都还沒跟你算账。”若桐的眼球一会儿瞄向父亲,不动声色地观察父亲的脸色,一会儿又嘻皮笑脸地看向江竹芳。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然而,她告状的效果马上立杆见影,父亲暴跳如雷地朝江竹芳开炮:“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敢用开水烫我的女儿?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江竹芳,我警告你,你如果胆敢让若桐毁容,我绝对要让你面临同样的下场。”
龙青山的话令江竹芳不寒而粟,她缩起脖子,吓得全身发抖。
若桐看着她的糗样,笑得一脸灿烂。她就知道,一提到毁容,父亲绝对会一百个紧张。他不会允许他如花似玉的女儿毁容,破坏他想借女儿攀龙附凤的梦想。
“若桐,你的脸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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