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衣白羽番外_剑衣白羽番外(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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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已是腊月三十。

    郑吉昨日被喂下第一副解药时,便已清醒。

    当时项禹将聂英奇与闻帆之言对他一并告知,郑吉本强撑着一口气听他讲,得知闻韬的危机已经解除后,似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气力。他神色恍然地道:“只可惜,我没查出来那奸细是谁。此人露出马脚之前,不知会否害人性命……”又自嘲地一笑,喘息着说:“但……我已管不了这么多。”

    解药开始生效,郑吉身上冷汗淋漓,双唇如打了一层霜般青白,他的手发着抖来拉项禹:“求将军……请你……请……”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手在床褥中痉挛扭绞着,人又倒了下去。

    项禹当然知道,郑吉是想要自己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但他却故意道:“你于我曾有救命之恩。既然你这情茧之毒有解,那项某自当尽心竭力。”

    说着,将郑吉扶起,双掌抵上青年的背心,引导将他体内真气游走,将胸前剧毒化开。这痛楚遍历四肢百骸,竟是要将人经脉拆尽。

    郑吉难以承受这沸血之痛,半途便昏死过去。

    待他再一次醒来时,已近除夕。

    第九章花息

    第一副解药此时已起了作用,郑吉身体依旧冰冷无力,却并不痛楚,反而有种麻木的舒适感。

    项禹不多说话,他开始为郑吉脱去身上衣物。

    郑吉的眼中是一种十分克制的恐惧,他轻声道:“将军怎么还不杀我?”

    项禹冷冷地道:“你清楚得很,何必明知故问。”

    郑吉用软弱的手指去抓住项禹衣袖,不断道:“让我去死,现在就死……”他眼中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恳求之色。

    项禹的回答是打开郑吉下颚,给他强灌下第二副解药。

    郑吉眼中恳求之色褪去,一瞬间竟变成了屈辱憎恨之意。

    因为这解药效果几乎立竿见影。

    冰冷而麻木的身体,突然如同被架在文火上一般,僵硬的触觉与感知逐渐融化,升温,变暖,直到浑身上下都在发烫。项禹见到郑吉的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却不是痛苦的冷汗。他正在不断地发抖,却也不是痛苦的颤抖。他闭上眼睛,神色已经几乎从羞辱而变成了迷乱……而他身上唯一痛苦的迹象,便是他已经将自己苍白的嘴唇咬出了血。

    项禹也注意到了这迹象,他伸出手,包住了郑吉的下颔。他的下颔线却也十分好看,就和他的大腿与腰肢一般,瘦削,流畅而柔和。

    郑吉的牙齿打着颤,几乎是凄戾地从齿缝中迸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哀鸣:“别碰我——”

    然后项禹双手轻巧地使力,令他的下颔骨脱臼,郑吉便再不能清楚地说话。

    现在他的嘴开合着,只能发出暧昧不明的喉音,额上不断流下汗水。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腹部在痉挛般颤抖。他修长而瘦削的双腿绷得很紧,项禹去碰了碰他的膝盖,轻易地把那双腿打开。

    他的手拂过郑吉腿间那垂软的物事,项禹呵了一声,原来这毒药是这样起的古怪。

    于是他将郑吉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架在自己肩头,将手指插入那早已准备好的紧致处揉搅一番。

    那里清洁、温热而软和,湿润地吸着他的手指。项禹又扩张了一会儿,便掀开衣摆,扶着自己的早已硬挺的肉刃,刺了进去。

    第一次的时间不短,但也不很长。

    郑吉整个人几乎没什么神智,只能瘫软地被操弄着,唯有下身在药物的诱迫下不自觉地向前挺动,迎合着项禹的节奏。他体内热而软,层层吸附包裹着项禹,急切地收缩着。没一会儿,郑吉腿间的垂软已经硬起,光滑而颀长,项禹根本不需碰到它,郑吉就扭绞着身体,一边抽搐一边将两人之间弄得一片狼藉。

    郑吉张着嘴喘息着,被依旧未纾解的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项禹不忍见他如痴儿般流着涎水,将他下颚骨接了回去,又把他身上这含着未化开毒药的液体揩拭干净。

    很快,便需要第二次。

    郑吉比先前神智恢复了些,身上也没那么烫了。但他依旧迷乱而无措,项禹就干他干得越发狠。郑吉眼眶微微湿润,目光涣散,嘴里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项禹顶弄着他体内某一点时,这断续的呻吟就变成了长而软的哭泣。

    之后,余毒被排出得越多,郑吉也便越来越清醒。

    他的身体不再发烫,而是有了汗水的沁凉,他的面色也不再是病态的潮红,他眼中涣散的目光逐渐重新聚起,他的神智越来越清明,身体却越来越无力。

    郑吉发觉自己可以说话了,又是沙哑的一声:“别碰我……”

    项禹在他体内狠狠一下顶弄,怒道:“事已至此,你还这么说!”

    郑吉闻言脸上血色尽失,他胸口如遭锤击,闷痛不已。项禹还在一下一下地放他体内撞来,郑吉不觉喉头腥甜,低咳两声,随后竟呕出了鲜血。

    确实。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可说?

    郑吉脸上只留下绝望表情,看来竟让人觉得可怜。项禹伸手贴在他胸前,用真气护住他心脉,又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方才泄了身。

    但他并不觉得满足,慢慢在郑吉体内碾磨,直到恢复硬挺,又将那一双柔韧的腿环在腰上,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郑吉被他弄到双眼朝后翻去,小腹痉挛着,又淅淅沥沥地撒了一些阳精出来。

    这过程持续到了子夜。

    郑吉中毒已有些日子,要彻底解开也不在这一时半刻。项禹见他不再泄出什么,就命人进来给他清洗了身体,将沾染了余毒的衣服被褥都换下丢掉。

    郑吉靠在床榻上任人摆布。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副身体对他而言,如此陌生——竟令他感觉自己十分地软弱。于是他试图运起真气,为自己调息。而丹田中几乎空空如也。

    他知道自己内力至少已散去了一半。

    *

    拂晓之时,郑吉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全无睡意。

    他突然十分地害怕。

    舷窗外,天色渐渐变白。郑吉慢慢地走到舱外。东方正愈来愈亮,他见到一轮红日正从那里升起。

    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

    许多年之前,闻韬与他还一同住在幽州的府邸内。闻韬外出时,他便被关在书房内。郑吉年纪小的时候,并不喜诗书,却喜欢临字。闻韬写得一笔遒劲秀丽的好字,郑吉就把闻韬的家信拿来当字帖临,写来也觉得酣畅淋漓,意气万千,尤爱这一句。

    一个人写信时总是要比说话感性许多。

    古来绝世佳篇,也许正是因为如后人如现下这般触景伤怀,不断援引,才因着这息息共鸣,传颂不朽。而远游的闻韬是什么心情,郑吉当时却并不能体会。

    郑吉不觉朝着这红日踉跄走去。

    不多时,项禹走出船舱,见到他伏在甲板上无声地发抖,背部剧烈地起伏。猎猎江风将他乌发打散,野草般拂动。他并未发出丝毫声音,也未流出一滴眼泪,而当他抬起头时,已是力竭声嘶。

    项禹将几近昏厥的郑吉抱了进去。

    舱内,项禹又像昨夜那般脱掉了郑吉的衣服,这次却是为他检查身体。他昨夜的动作虽然狂野,却并不粗暴;郑吉下身有些红肿,却并没流甚么血。他胸前青色的掌印已消了大半,其余伤势却并太不严重,只是昨日将郑吉按在榻上揉来碾去地操弄,想来有些疼。项禹又将双掌贴上郑吉肺腑,令真气在他体内游走了一个小周天,发觉他功力已逐渐散去,经脉十分虚弱。

    项禹撤下双手,为他披上衣服,道:“你肺腑本就有旧伤,又受尚轼真气毒掌所震。积血虽与情茧之毒一同为我真气所化,今后内力散去,若再发作起来,会十分痛苦。”

    郑吉一直虚弱而顺从地躺在他身下,口中轻声应答,一双漆黑的眼却只看着船舱顶棚。他脸上早已没了那种绝望的激动,只剩下听天由命似的漠然。

    项禹手指滑过郑吉密而浓黑的乌发眉睫,又抚过他手臂的紧韧肌理,臂上苍白惨青,经脉卉起,看来修长有力。他不禁道:“你是习武之人,根骨也不差,本不该如此多病。前日听那聂英奇提到,你有些年为闻家所参漕事常于南北间栉风沐雨,可是因此伤了身体?”

    郑吉道:“也许是。”

    项禹有心引他说话,又道:“聂英奇从不叫你郑吉,这又是因为什么来历?”

    郑吉平板地解释:“那是从前的小字。将军在此当避尊讳,自然不敢再以字行。”

    项禹见他言辞疏淡,忍不住道:“你若是心中不快,大可发泄一番,不必如此作状。”

    郑吉并不看他,口中却道:“此番死里逃生,自然是幸事,又何来不快。”

    项禹故意激他:“我昨晚那般对你?你居然一点也不恨我?”

    郑吉道:“以将军为人,这般只是为了救我,并没什么别的心思。谢还来不及,何来恨意。”

    项禹冷笑,道:“哦,真的没有吗?”

    他忽然俯下身去,将郑吉双肩按住。

    郑吉很瘦,身姿又十分挺拔,即使这般被他钉在身下时,薄韧身躯也如弦般紧绷。他裹在亵衣里的腰却很细,看起来似乎能单手掐住。他的唇色总是苍白而浅淡,不知吻上去慢慢啃咬,会不会令它们染上点颜色。

    项禹便咬上了这浅白的嘴唇,狠狠肆虐了一番。他吻了这唇,又觉得十分新鲜,忍不住又褪了郑吉身上亵衣,将他脖颈锁骨与胸前两点尝了个遍。

    郑吉一夜无眠,早已虚脱,现在连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身上被百般挑逗,亦只是无知无觉地看着半空。项禹却得了趣,忍不住抓住他修长大腿掰开,借着昨夜之势轻易地插了进去,捣弄起来。

    项禹双手放在郑吉滑韧肌肤上,觉得这肌肤上的薄汗有股磁力般将他吸住,而不愿放开。他一心想要惹火郑吉,撕开他这冷淡面具,便一面在他身上揉捏抚弄,一面道:“你实在是大错特错。我很有占你便宜的心思,而且不是心血来潮。”

    说着身下肉刃找到郑吉体内昨日那一处,恶意地来回碾磨。

    郑吉到底不是真的无知无觉,却不得不掩去那羞辱神色,只说:“将军……救我一命,若现下要……折腾这身子,我也没什么可说。”

    项禹怒道:“你以为我是在将这当做了救命恩情之花息!”

    本是郑吉先救了他,现在郑吉的话倒像是在嘲讽项禹动机不纯。项禹越怒,身下鞑伐得更厉害,如此顶弄了数十下,才拔出来泄在外面。

    郑吉躺着喘息,却似乎终于被刺激到了什么记忆,突然开口道:“说到救命恩情……将军可知,当日我为何要主动救你?”

    项禹听到这话,难得愣了一下。他还不想放开郑吉,便将他抱起来放在怀内,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又插了进去。

    郑吉被他一番动作,又全无反抗余力。他只虚弱地笑了笑,慢慢地说:“我母亲本姓苏,是苏浚族妹。当年都亭侯庾玄明力保苏浚进城,苏浚却最终谋逆叛乱……他兵败身死,我母亲却被连累流放幽州。途中她临盆,被军吏大雨中弃于荒野坟岗中。“项禹从未听他提过自己身世,倒开始留心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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