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智久同人)麦田的颜色_(山下智久同人)麦田的颜色(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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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真的,我本不想吵架的。

    【“你杀了我得了。”“我舍不得的。”】

    十一月二十三,福冈;

    十一月三十,东京代代木,终点站。

    表演完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空气湿湿的,户外活动的人们中怕冷的已经开始购买厚实的围巾和手套,穿着毛质的短裙的女孩子只露出一段白皙的腿,好像比夏天时候更加美丽。天气预报说要下雨,但是车上的司机说是要没准儿是要下雪的。但是这都不妨碍大家放松的好心情。

    身后的Ryo和Uchi突然被告知连夜要赶回大阪,明天又要出早上的通告,两个人开始叫苦连天地大喊大叫,Yamap费力地不去想和仁吵架的事情。他去找Ryo说话。

    “要连夜赶回去的?”

    “是啊,让我死了算了。”

    “好啦,忙完这段就好了,想点儿别的。”

    “别的?我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就想死。我现在超级恨新干线。”

    “嗯,我也恨。”

    “Yamap干嘛恨?”

    “……”默。

    “好啦,你不必陪我发疯的。”

    “我没有……算了,闲下来我们去玩好了。”

    “冬天,玩什么啊?只好泡温泉。”

    “好,我们去泡温泉。”

    “我们?要带赤西么?”

    “?”

    “我随便说说。”Ryo好像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

    “Ryochan。”

    “嗯?”

    “今年你生曰都没有来得及过吧?”

    “是啊,当天一整天都在忙。”

    “Ryochan的生曰是11月3号,那么明年你的生曰,来我们学校的学园祭好吗?”

    “哦?我对那个没兴趣,除非他们商学部那个叫山下智久的男扮女装演OL不然我不会去的!”

    “Ryo你找死?”

    “我刚就说了我想死,你就让我死之前开心一下不行啊?”

    “你还是杀了我得了。”

    “我舍不得的。”

    Ryo的话跟的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的。Ryo犹豫了一下,没有移开眼睛。当下Ryo的瞳微微一缩,眼里那道明亮的黑色越发深沉。周围的气场起了变化。Yamap怔怔地看了他一眼,

    “Yamap,我……”

    “Ryo,我们到了。”Uchi从后排走过来,拍了拍Ryo的肩。从窗子望出去,是Ryo和Uchi住的旅馆。

    Ryo拎着包和大家郁闷地道别,然后和Uchi一起下了车。车子启动了,经纪人问Yamap到哪里下,Yamap的视线从进了饭店的Ryo身上收回来,茫然地看看他,经纪人一脸无奈地重复说:“把你放在哪里?是你们家那个路口还是赤西家那个路口?”

    “随便……啦。”这么一问,Yamap觉得所有的问题又都回来了,要不要道歉呢?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惹了他啊?怎么道歉啊……

    Yamap扭头看看越来越远的旅馆大楼,知道Ryo就住在某一个房间里。Yamap突然想到一个问题:Ryo怎么从来,不住在他家呢?即使妈妈开口留他,他也不要。

    Yamap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车又停了的时候,小草告诉他你到了,就迷迷糊糊地下车,站在巷子口才发现,还是到笨蛋家里来了。

    停在门口,Yamap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钥匙他有,而且这个时候赤西妈妈一定在家,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没有气势了。该死!

    正发呆的当儿,身后一个声音说:“你在这里干嘛?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就开门!”

    【门开了,盒子开了】

    “开门!”仁手里抱着纸袋,墨镜后面是有点浮肿的眼睛。

    “这不是你家吗,你自己不会开?”Yamap戳着赤西家的门牌说。

    “我没带钥匙。”仁把纸袋放在左手,右手推了推镜框。Yamap定定地看了看仁,掏出了钥匙。

    赤西妈妈好久没有看到Yamap,要留他吃饭。问他要吃什么。Yamap看着仁默默地把纸袋里面的东西放进冰箱里,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吃饭,回到房间。一如既往的乱。即使妈妈天天来收拾,仁也有本事在一分钟之内把房间搞乱。镜子上多了一个Nova兔的贴纸,角落里扔着那把Yamap用过的剪刀,位置和Yamap离开时一模一样,仁没有收。

    仁的电脑开着,里面是没有做好的曲子,录Demo的MD摆在床上,Yamap打开衣柜,发现那条引起争吵的裤子不见了。

    拿出睡衣,去洗澡,经过靠在墙壁上盯着自己的仁,Yamap忍住没有讲话。

    Yamap也在问自己:和仁这场战役,还要冷多久?

    早上七点,Yamap准时醒过来。好多天没有起的这么自觉了,这段时间每次都要饭店打morningcall才起得来。旁边仁还睡着,抱着被子的一角,睡衣翻起来,露出了纤细苍白的腰。Yamap看了一会儿,把被子重新给仁盖好,开始干了一件自己在家里也不常干的事情:Yamap开始收拾屋子。

    Yamap把剪刀收进抽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原来是那对小小的银色连环。身后传来了仁起床后的诡异声音,Yamap没有看他,径自走进了盥洗间。

    仁推起自己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听见哗哗的水声,看着收拾整齐的房间,伸手揉了揉眼睛。台子上的丝绒盒子开着,连环重见天曰。

    仁以为自己把它们都忘记了。

    手轻轻地抚摩自己最后一对肋骨下方的肚脐,仁的手指拈起孤零零的脐环。可能好久都没有戴了,仁觉得动作好像都生疏了起来。

    Yamap走出来,头发别在耳后,末梢潮潮的,没有了那串闪烁的十字架。他双手拉着脖子上的毛巾,站在一步远的距离,看着动作突然停顿的仁。

    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有一点颤抖,仁没有看Yamap,也没有说话,也许他是觉得自己不能在任何环节表现退让,一点点也不可以。

    “要不要……帮忙?”仁听见Yamap对他说。

    狐狸看着麦田里吹过的风,想起小王子。

    小王子曾经说,“我本来并不想给你任何痛苦,可你却要我驯养你……”

    “这是我的错。”狐狸轻轻地说。

    然后迎着风摊开掌心。

    麦子成熟了,金黄耀眼。

    麦田之九《情仁香》

    麦子成熟了,金黄耀眼。

    风吹过麦田的呼啸像小王子寂寞的声音:

    “那你岂不是什么好处也没得到?”

    狐狸迎着风摊开掌心。

    “傻瓜,我当然有,只是你看不到。”

    当Yamap的手指触碰到仁的皮肤的时候,仁觉得心里轻轻一提——

    Yamap拿掉颈上挂着的毛巾,从不知所措的仁手里拈起了那枚银色的环,银光反射出Yamap的样子,隐隐约约地,他的眼睛里有道寂寞的春光。

    于是那枚久被冷落的银色脐环,在这道目光里面激动地颤抖了身子,冷冷的银色仿佛有了其他色彩,像这时候的水彩色的天气。

    Yamap不说话,就这么慢慢放低身——

    慌乱间,仁的手没有地方放,只好按在自己苍白的腹部,脐上一寸二分。

    仁的视线也不知道应该落在哪里,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生生吞下,仁觉得自己实在紧张的很没有出息。

    【仁你是甜的么?】

    Yamap的头发是湿的,原来轻盈的金色变得饱满而深沉。水珠不停从头发梢儿上滴下来,几乎连成了串……Yamap的手也是湿的,冷却的水层镀上温热的手指,诡异的触感,遐想非常。

    睡衣甩在床上,卷成一团慌乱上岸的海浪。仁刚刚从棉被里面爬出来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暧昧不明的晨光中,皮肤的毛孔微微收紧,要说是因为气温的关系……这还真是个煞风景的说法。

    从仁的俯视视角里,看不见自己隐隐显出的腹肌线条,仁在夏天辛苦保持住的腰围在进入冬天之后开始把持不住地清减下来,于是乎以前合适的裤子也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低到一个不行。

    仁腰下两侧的骨骼,向下延伸着在皮肤下隐隐凸起,收紧的腹部有让人遐想无数的力量,不难想见仁在舞台上华丽辗转,还有在女孩儿们几乎昏厥的叫声里把腰扭到近乎妖娆——

    妖精!Yamap这么想着,不觉呼吸开始重了起来。

    温的呼吸,凉的手指,仁开始摇摇欲坠……

    觉察了指下细致的皮肤微微地颤抖,Yamap忽然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笨蛋,干嘛要跟我吵架……

    Yamap想狠狠的咬,顺便知道仁是什么味道,顺便。

    仁,你是甜的么?

    【疼】

    小小的银环刺进皮肤的感觉让仁想起了打脐环的那天,那天比今天暖,Yamap的头发也没有这么长。空气里是酒精的味道,还有Yamap眼里流淌的细细心疼。

    Yamap的动作是慢镜头式的——虽然Yamap还保留着很多小孩子的特质,但在和动作相关的领域,仁总怀疑Yamap是不是从童年直接迈向老年了,因为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倦意。

    但是此刻,仁觉得Yamap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

    “P……”仁张张嘴,无声地呼唤着Yamap。仁的嘴角泄露了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

    ——想跟Yamap说,说P,我真的不想吵架。

    Yamap居然像听见一样抬起了头!

    “你叫我?”

    仁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他望向Yamap的眼睛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一道水气渐渐升起,又马上要弥漫成细雨凄迷的……

    看着仁迷茫的眼神,Yamap有点儿失望。手指无力垂下,不经意牵动了脐环重重的一下子——

    “疼!”

    腹部神经早已醒来,疼痛分明。

    仁本能地去摸伤处,生气地想把Yamap的手拨开,可是这个时候Yamap说“对不起”。

    早上Yamap的声音总有些压抑的火热,但是此刻Yamap的抱歉却说得异常慌忙脆弱。

    Yamap轻轻对仁重复:“对不起。”

    仁的手在Yamap说第二声对不起的时候就停住了,于是两个人手指开始纠缠不清。

    当仁觉得Yamap的手指尖都是烫的了,他开始觉得害怕。P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仁不知道。可是Yamap的从下望向自己的眼睛里,干干净净的,仁摇了摇头,把Yamap拉起来。

    不看仁的眼睛,只含糊地抱住仁的肩膀,Yamap固执地把一串“对不起”喃喃地吹到仁的耳边。

    “对不起。”

    “对不起,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Yamap把尾音咬在嘴唇上,轻的只有仁能听的见。仁刚才因疼痛蹙起的眉最终舒展开来,拨拨Yamap垂在后颈的头发,说“P你头发长了。”

    Yamap不喜欢冬天这个季节,何况冬天的早晨历来沉闷,但是仁的声音晴朗透明,这个声音说“P你头发长了。”

    Yamap把手搭在仁的肩上,看着他说话时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他的嘴角腮边、肩头鬓发都被自己湿淋淋的头发连累的挂上了水珠。

    “笨蛋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P的头发长长了。”

    Yamap看见一滴水从仁的胸前滑落,成了一道淡淡的水迹,消失在倒数第二根肋骨中间。抬起眼睛,正对上仁皱着鼻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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