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挺,涨得通红的尿道内便流出不少前列腺来。
刘恒自觉地低头,含住了项羽的肉木奉前段。吸吮那饱满多汁的亀头片刻,项羽却仍不满意,一手按着刘恒的颈部,将其深深按下。
这一下登时把大半阳根捅进了刘恒喉咙里,刘恒从未试过,当即发出一阵干呕声,接着猛咳,贪恋这感觉的项羽牢牢按着不松手,夹起健美的长腿,将其搁在刘恒的肩上,继而开始猛按。
“唔唔——!唔!”刘恒流出眼泪,难受无比,项羽那硕大的肉木奉就连用手掌亦不能完全握住,更遑论把整根捣进喉咙?
刘恒咳得快断气,项羽似是恢复清醒,手掌微微一松,刘恒方如释重负,将那肉根从嘴里褪了出来。
刘恒喘了一会,项羽仍闭着眼,刘恒不敢再去舔了,改用一手握着项羽的滚烫肉根,轻轻套弄,尾指又在亀头边缘上摩挲。另一手则试探着捏住项羽硬得像铁豆一般的乳投,使力捏挤。
项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身,侧过身,主动将男根送进刘恒的手掌内,以便他握着,刘恒端详着项羽那英俊刚毅的脸,迷恋地看着他坚硬转折的嘴唇线,心头一动。
项羽有股成熟男子无畏的气概,嘴唇因缺水而微带干涸,下巴处铁青的须根更显性感,高挺的鼻梁正完美地诠释了他超强的性能力。
刘恒看得情迷意乱,忍不住便伏身吻了上去。
刘恒一面亲着项羽的嘴唇,不料项羽全不抗拒,伸手搂着他,火热的舌探了进来,二人唇舌交缠间,销魂的快感传遍刘恒全身,他套弄的动作不住加快,然而项羽“唔”了一声,神智清醒过来。
“畜生!”项羽倏然间大吼道,给了刘恒狠狠一耳光。
项羽钵大的拳头拍在刘恒耳边,刘恒只觉嗡的一声天旋地转,一头栽在洞壁上,额头鲜血长流。
项羽呼哧喘了几声,揪着刘恒头发将他抓了过来,按在自己胯间。
刘恒艰难地吞着项羽那粗大阳巨,痛苦至极,项羽胡乱按了几下,便一股精射了出来,继而草草将短裤穿上,把刘恒推到一旁,怒斥道:“安份点,莫逼将军取你性命!”
第五回 遇章邯犹似故人面 闻刘恒未解皇子声
定军山下,七月流火。
漫山遍野的蝉此起彼伏地呱噪着,茂密的树林中,一条小溪汨汨穿过鹅卵石石滩,流下山去。
项羽与刘恒已逃出咸阳上千里,此刻在溪流岸边停下了逃亡的脚步,暂时歇息。
刘恒双手被牢牢捆上,项羽冷冷威胁道:“若想逃跑,便取你狗命。”
刘恒不敢做声,点了点头。
项羽将刘恒放在树荫下的一块大石上,刘恒道:“现在要去何处?”
项羽不答,纵马入溪,战马仰声嘶鸣,一头扎下溪中猛喝。两人一马长途跋涉,俱是渴得狠了。
项羽站在水流中,溪水只淹到膝处,霸王解下那身抢来的小兵战袍,披风抛在水中,顺流而下。
项羽脱了外衣,又脱下里衣,搭在马背上。继而背对刘恒,露出伤痕累累,且健美无比的背脊,刘恒的视线一路下移,直至项羽那结实的臀部,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
项羽两脚略分站在鹅卵石滩上,弯腰鞠了一捧水,现出垂在胯间的粗大阳巨,棕褐色的漂亮后庭更是暴露在刘恒的注视下,看得他口干舌燥。项羽低头喝了几口水,察觉到刘恒在偷看,便倏然转身,刘恒只恐怕又要挨打,忙道:“我渴了,给我喝点水!”
项羽取下搭在马背上的衬裤,于水中来回荡涤,继而甩给刘恒。
刘恒两手捧着项羽的薄薄贴身短裤,吸吮了片刻,连日颠簸,一路逃亡后项羽的汗水浸湿了短裤,与清冽溪水混在一处,略带着点淡淡的男子麝香气味,刘恒把短裤上的水吸了几口,方舒了一口气。
项羽猛地转身,朝溪流中一倒,哗啦一声溅起无数水花,刘恒当即吓了一跳。只见项羽“大”字型躺在水中,任溪流冲刷着他疲惫的古铜色雄躯,过得片刻,项羽方叹了口气起身,甩了甩头发,赤条条地走向岸边。
阳光照在他健美的男儿裸体上,肩膀,胸口未干的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光泽。
刘恒生怕要挨打,又道:“羽叔,让我也洗洗成不?身上痒得很,全是汗。”
项羽漫不经心地扯断刘恒手上粗绳,将他朝溪里一甩,哗的一声,刘恒呛了水猛咳,连滚带爬地站起。项羽又对马打了个呼哨,那战马转头过来了。
刘恒脱了衣服,躬身捧起水,不住打着寒颤。
“为何救我。”
项羽已不复初逃那几日暴戾,此时更知刘恒对自己没有恶意,言语中略松了些。
然而刘恒是仇人的儿子,那仇人夺了他江山,又令他受尽屈辱,看到那酷似刘邦的眉眼,便怒火中烧,何时能有好脸色了?
刘恒被冷水一冲,发着抖道:“羽叔,小时去鸿门宴……你抱过我,那时我便仰慕你……”
项羽冷冷道:“我身上可是仍带着剧毒?”
刘恒思路被打断,忙点头道:“是……那药唤烈阳散,我听父皇……父亲说了,服药后毒性残余于体内,无法尽除,药性发作时不得宣泄,痛苦无比……”
“如何解!”项羽一声怒喝。
刘恒吓得险些又摔进水里,道:“无、无解,需寻男子交合,化去阳气……”
项羽道:“女人呢?”
刘恒踯躅道:“女人……恐怕不成。”
项羽冷笑数声,继而道:“洗罢,当心霸王发起疯来,再拿你泄火。”
刘恒镇定下来,蹲进水里,道:“羽叔……把我抓着这么久,不就是……”
项羽阴冷道:“怕一个收不住,将你活活操死。”
刘恒打了个寒颤。
项羽待得赤裸雄躯在树荫下晒干,便一面思索,一面伸手到马鞍上翻检,翻得片刻,寻到一物,于手指上掂了掂,沉吟不语。
刘恒洗完,不知该不该上岸,转头时却见项羽手执一根红色棉绳,埋头不知在做何事。
“羽叔,你在做什么?”刘恒好奇道,并凑上前去。
项羽不回答,抬起一只长脚,踩在石上,胯间大张,那处荫毛曾被刘邦亲手剃光,现又长出毛茸茸的浅浅一层来,男根软垂着,肉囊朝下贴于冰冷的青石上。
项羽一手拨起阴囊,另一手将红色棉线绕到荫经及阴囊下,将其虚虚捆着,手指交错,将自己的阳巨提得稍微抬头,便要捆住。
“羽叔你要把它……”刘恒吸了口气,诧道:“这样有用么?”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刘恒忍不住半跪在项羽面前,道:“我来,你不好整。”
项羽道:“打个同心结。”
刘恒咽了下唾沫,脸与项羽的肉木奉挨得极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凑唇去舔,项羽半软的肉根像是感觉到了刘恒的注视,并起了反应,微微一颤,便缓慢硬了起来。
刘恒红着脸,抽出红色棉线,一手托着项羽的睾丸,把它托起些许,将红线铺在项羽会阴下,继而提起线的两端。
“绑紧些。”项羽咽了下口水,唇间燥热,别过头去,道:“我要锁住精关,免得药性上冲,昏了头脑。”
刘恒点了点头,先以红线在项羽阴囊上打了个活结,将线头轻轻扯紧,继而又提起一端,从项羽阴囊正对着自己的那一面,绕着囊袋的暗褐色分界线朝上勒住。
绳索把项羽的两颗硕大睾丸勒得突出,显得逾发鼓胀,此刻那粗大肉根已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指着刘恒,亀头前段的马眼处更流出前列腺液来,刘恒又将棉线于项羽硬直的肉木奉根部绕了两圈。
项羽道:“你到一边去。”
刘恒转身去穿衣服,项羽以手指捻着自己暗红色的亀头揉了揉,继而将滑腻液体抹开,手指来回撩拨着亀头前端的肉筋不住捻搓,继而握着硬挺的荫经轻轻套弄。
刘恒知道他要试试看能不能射出精,便捧了衣服胡乱穿上,装作转过头去,却以眼角余光偷瞥着项羽自亵。
项羽粗重喘息,左手在胸前来回抚摸,一手更不住拨弄铜豆似的坚硬乳投,另一手则飞速套弄阳巨,滑腻液体越涌越多,沾得他宽大的手掌湿透,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那两颗硕大睾丸涨得通红,阴囊暴露于阳光下,现出皮下诱惑的血管。
不到片刻,项羽荫经已涨到极致,会阴处却被那棉线死死箍住,项羽连声压抑咆哮,显然十分痛苦,粗大的肉木奉不住颤抖,却无论如何射不出精来,只汨汨冒出大量霪水。
项羽眼神迷离,如同被困于笼中的猛兽,涣散地望了一会,终于渐渐停下动作。
刘恒看得面红耳赤,情欲奋张,只感觉看着项羽手亵的快感充满了身体,心痒难耐。
项羽定了定神,吁了口气,走进溪流中坐下,因性欲亢奋而现出褐红的皮肤被冷水一激,恢复了性感的古铜。
冰冷清冽的水流冲刷着他黝黑的肉木奉,终于令其疲软些许。
项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起身走到岸边,捡起里衣,薄裤穿上,恢复平静。
只见项羽扯过马缰,取下包裹,低声与那马说了句什么,又摸了摸它的前额,那战马嘶鸣一声,转身走了。
“去巴中城里。”项羽如是说。
刘恒心中惴惴,问道:“羽叔,我们没有盘缠……也没有……这马……”
项羽答道:“没有银两可以赚,让你父在皇宫内等着,来日必取他狗命。”
项羽带着刘恒,转身下了定军山,朝巴中城内走去。
阳光晒得巴中城内地面发烫,蝉息了鸣叫,刘恒与项羽二人身上的衣服被晒得干透。
午后的光阴还好,至少不是酷暑。
项羽把包裹中最后的两枚钱买了两双木屐,扔给刘恒一双,自己穿着木屐走进城中,一手提着包裹,站在大榕树的阴影里考虑了一会。
刘恒不敢跟得太近,怕挨揍。
刘恒解下腰坠,递过去道:“羽叔,这个可以当点银两。”
项羽嘲道:“官家之物,现了市面,引你那畜生老爹来捉么?”
“……”
刘恒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项羽随手扯了那玉佩,绕了两圈系在腕上,一路走一路考量,似是兴起了打家劫舍的念头。
长街空无一人,显是都在午休避暑,项羽看着路旁房舍,刘恒却不住眼打量项羽。
项羽恐招事,已脱了那身抢来的汉军战袍,只穿贴肉单衣短裤,现于日光下的古铜色脖颈,胸膛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宛若一名耕作的健壮的农夫进城。
项羽背脊出了点汗,浸得肩头直至臀部的薄薄白衣近乎透明,现出性感的肉色。
紧束腿间的四脚短裤内,那半勃起的男子阳巨依稀可见拱着小包,亀头抵在裤内布面上,若隐若现地看得出轮廓,根部更看得出模糊的红色棉线轨迹。
刘恒吞了下唾沫,项羽转过头,刘恒忙转过头去,煞有介事地端详那墙上告示。
刘恒忽道:“羽叔,你看这个。”
项羽狐疑道:“缉赏布告?”
项羽走近前,瞥了一眼,道:“翠月楼……重金寻有志者……充当教官?”
翠月楼乃是巴中新开小倌楼,时值天下甫定,人民安居乐业,有言:饱暖思淫欲。那满地青楼,自战乱结束后便如一夜春笋般尽数复苼,长安城有一商人唤镐氏,据言由塞外而来,长期行商,见汉初民生安稳,遂起了在中原地界置办产业的念头。
镐氏遣人于长安递了开馆文书,那时张良正朝刘邦提出百业具废,商为首,一视同仁之规,开馆文书便被轻巧批下。
镐氏取得文书,离开长安,一路从汉军中购买战乱后流离失所的少年,路过乌江边,又聘了数十名楚军败将跟随,重金打通关节,便筹备在巴中城内开这风月场所。
然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小倌不似妓院雏儿,留待客人开苞便可。旗下美少年要做生意接客,是需要调教的,那许多小倌,镐氏自不可能亲自洗枪上阵,教与小倌床事,手下走狗又俱是粗人,遂只得贴出告示,重金招揽愿充当教官的年轻健壮男子。
白嫖还能得钱,这等好事谁不乐意?汉初虽男风不如前朝战国,西秦时盛行,却也有不少人跃跃欲试,镐氏连着见了数人,俱不太满意。
此刻项羽竟是认出了那纸上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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