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叔……要做这个?”刘恒把袖子揣着,惴惴道。
项羽道:“你在此处等,我进去寻个人。”说毕便大步进了翠月楼。
那字迹正是项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章邯亲笔手书。
章邯改姓为“镐”,本是不隶属于项羽,刘邦的第三方势力,奈何楚汉二军势大,章邯从决战的乱军中逃出,开始时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直至天下归了刘家,方心灰意冷,弃军从商。
章邯此刻把手肘搁在一张桧木椅上,双手修长的十指交握,中指上戴着一枚古巴蜀国的翡翠戒。
面前则是数个手执马鞭的凶狠手下,每人身前则匍匐着惨叫的几名少年。打手们各箍着一名小倌,强行掰开怀中少年的嘴,将混了春药的酒尽数灌下。
少年们泪水盈盈,满脸通红,被情欲烧得极惨,却又无法宣泄。
忽有一名手下来报,躬身道:“今天有一男子应聘,满足老板您列出的要求。带上来给您看看?”
章邯道:“完全满足?”
手下恭敬答道:“完全满足。”
章邯笑了起来,眼中泄出一丝精光,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于是手下朝一楼打了个招呼,管事便带上一名赤着半身的健壮男子。
那男子以黑带蒙着双眼,布条垂在脑后,这是章邯先前列出的条件,以免教官尴尬,也免得事后与小倌们纠缠不清。
然而此刻章邯见到那强壮男子,竟是忍不住吸了口气。
真有如此像的人!
数年前匆匆见了一面,那时霸王项羽魁梧的身形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乃至章邯在吩咐手下时,仍不自觉地把项羽当成了参照物。
面前这男人胸膛硬硕,身材匀称,肩膀宽阔,虎腰窄健有力,健美的肌肉线条如流水般无法挑剔。胯下更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短裤,粗大的龙根若隐若现,肉色的亀头抵着薄布料,仿佛在微微地搏动。
章邯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眯起眼道:“这位……壮士?”
项羽一听便知道是章邯,然而章邯却不认得他。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那手下淫笑着道:“你们好福气,今儿请到位了不得的大爷来给你们开苞,且都上前去罢。”
章邯示意道:“不妨,一个个来,过一个,十两银钱。”
章邯出手极为豪阔,满以为面前那男人会说点什么,项羽却是微微一哂,英俊的脸上蒙了黑布条,嘴角勾起的弧度更令人心动。
章邯道:“壮士脱了罢。”
项羽扯开裤带,任那短裤落在地上,打手引着他在一张椅上坐好,提着一名小倌扔在项羽赤裸的脚踝边。
“啊——!”那小倌全身肌肤通红,显是情欲高涨,伸手便抱住了项羽健硕的大腿。
项羽略低下头,当然他什么也看不到,章邯冷冷命令道:“舔,舔射他一次,否则关柴房一个月,打五十鞭。”
那小倌难受至极,又有章邯威慑,忙沿着项羽小腿内侧一路上摸。
“先前都怎么教你的?!”章邯喝道。
小倌呜呜地叫着,双眼蕴满泪花,项羽抬起一脚,漫不经心地架在椅子扶手上。胯下粗大阳巨半垂着,包皮内露出褐红色的亀头。
小倌捧起项羽的阳巨亲了亲,见其睾丸上系着红色棉绳,锁住了精关,要舔得他射出来谈何容易。
然而先前章邯所教的仍记在脑里,那小倌哆嗦着褪开项羽的包皮,令其亀头完全彻底暴露出来,项羽的肉木奉洗得极干净,半硬时带着好闻的男人气味,小倌沿着他亀头下的肉沟来回舔舐,不到片刻,那肉木奉便整根硬起。
到底是开门做生意的,那技巧比起先前半懵懂的刘恒不知熟稔了多少,项羽的呼吸粗重了些,那小倌再顺着项羽硬直的肉根一路舔上去,再舔下来,用手半握着项羽肉茎,轻轻上下套弄,更低下头,把脸贴在椅垫上,含住项羽半边睾丸缓慢以唇吞吐。
项羽微一颤抖,呻吟出声。
那浑厚的声线听在章邯耳内,令其心中一惊!
真是霸王?楚霸王不是已被刘邦那痞子杀了么?
章邯心内转过无数个念头,然而语气如常,道:“不许用手。”
小倌松了手,只以温暖的舌在项羽的亀头上来回舔。更反复吸吮那鸡蛋般大小的亀头,舌头在亀头最敏感的背面打转,继而以舌尖抵着亀头前端湿润的马眼,马眼一被撑开,晶莹的霪水大量溢出,沿着那小倌的嘴角流了些许下来。
项羽被舔得面红耳赤,不断喘气,肉根不断颤抖,硬得如铁柱般源源流出水来,粗大的肉茎上青筋暴突,却无论如何不射,小倌又舔又吸地服侍了一阵,章邯又道:“壮士将另外一腿也请抬起来。”
项羽喘息片刻,似乎是在考虑,章邯又道:“且让他揉揉后庭,益于床事。”
项羽本就抬着一腿,这时便把另一只长脚也顺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如此一来,最私密之处便完全暴露在那小倌眼前。
项羽胯下以及后庭周围浓密的体毛早在数日前被刘邦清理干净,褐红色的菊花微一收缩,散发着男子的麝香气味。那小倌不待章邯吩咐,便自觉地贴着项羽的后庭开始吸吮,并一手握着项羽的肉茎上下套弄。
项羽低低哼了一声,小倌探出食中二指,以唾液润湿后,试探着插进了项羽的后庭穴口,拇指按着项羽的下阴处,那套弄之手依旧不停,一股酸麻感自胯间传来,令项羽舒服得全身微颤,大口喘息。
眼看那肉根已挺得快要把系在根部的棉绳绷断,章邯又吩咐道:“坐上去罢。”
小倌为难道:“这……大爷的话儿太……”
章邯冷冷道:“让你坐上去。”
小倌不敢反抗,哆嗦着起身,项羽放下脚,伸手去揽,摸到光滑的腰身,那小倌先前竟是赤裸的。
如此粗大的阳巨,进入时定会撕心裂肺的痛,小倌几乎不敢想象被戳进去时的情景,只知道自己后庭定经受不住。只得闭着眼,恐惧地扶着项羽的荫经,抵在自己后庭上,继而忍痛坐上去。
“啊——!”那小倌被项羽的阳巨顶进一半,已痛得大叫,项羽却冷冷哼了一声,单手揽着小倌的腰,站了起来。
“痛!痛啊!!”小倌痛苦地叫道。
项羽膂力极强,身材又高大,此时站起身来,单手捞着背对自己的小倌,竟是将其提得两脚离地。
“大爷!大爷饶命——!”小倌叫道。
项羽一声不吭,两手抱着那小倌的腰,章邯道:“帮他开苞罢。”
项羽点了点头,仿佛把小倌当作一件自慰的器具般,把他推得离开自己胯前些许,又拉回腰间,小倌起初还在痛苦大叫,然而项羽开始的动作缓慢,半根巨大阳巨在小倌的体内捅到直肠末端,再次缓慢抽出,竟是令小倌的叫声逐渐变了调。
“啊——啊——”
小倌本就吃了春药,一时间意识迷离,开始发出难堪的叫床声,片刻后由不断的求饶演变成“操死我吧大爷”一类的淫语。
项羽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小倌高声大叫,满面红晕,感觉到项羽两颗铁丸般的阳卵飞速撞在自己后庭洞口,胯下的阳巨也被这连番疾操刺激得挺了起来,小倌肩背浮出高潮的淡红,生不如死般歇斯底里地连声叫喊。
项羽开始猛撞,那小倌喊道:“大爷,大爷歇一会,小的不成了,不成了啊!!”
小倌既痛苦,又感觉到疯狂的愉悦,胯下阳根随着项羽的冲撞频率不断颤抖,继而猛地射出晶莹的米青液。项羽却依旧不知,狂抽猛插,小倌本是头一次,哪堪这般轮流上阵,一射完玉液,片刻也得不喘息消停,又遭轮番狠操,当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项羽把那小倌操得昏死又醒转,醒转又昏死数次,章邯忽然发话道:“等等。”
项羽喘着气把小倌放在地上,小倌已似烂泥般瘫软。
“老板!”章邯手下人揪着一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拖上楼来,正是刘恒。
刘恒探头探脑在楼外窥探,早已惹得楼下打手一肚子火,此刻被揪着衣领抓上楼,章邯一见便知是怎回事,道:“闭嘴!”
小倌挣扎着离开赤身裸体的项羽,爬到一旁跪着。
章邯道:“你退下罢。”
小倌如得大赦地退了,章邯端详刘恒的模样,再看项羽,已经大约能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项羽不吭声,坐回椅上,刘恒也不敢说话,一时间局面变得极其诡异。
项羽双眼被黑布蒙着,还不知发生何事,章邯忍不住打量面前酷似刘邦的刘恒,吩咐道:“取布巾来,将其嘴角勒住。”
项羽面色冷峻,章邯又解释道:“不是说你,壮士,给你换个楼里小倌。”
项羽点了点头。
刘恒一声“不”尚未出口,已被打手捂着嘴巴,拖到一旁,不到片刻,便被布巾勒住嘴角,无法开口,只能唔唔地叫,那布巾又浸湿了春药,令刘恒满脸通红。
章邯淫笑道:“我想将此人训练为本楼红牌,还望壮士多费心了。”
项羽沉默点头。
章邯吩咐道:“把他衣服脱了!”
于是刘恒身上衣服被撕得清光,被推到了项羽怀里。
刘恒虽是皇家子弟,武技不勤,平日却也有锻炼,兼之十六岁少年初长成,身上多少有几分少年的肌肉,项羽坐在椅上,抱着刘恒,默不作声,一手捻着刘恒的下巴揉了揉,像是发现了这名“小倌”的异常之处。
日,还是不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抱翠玉良人花厅静 怀软椅香脂人初定
项羽的喉结动了动,粗糙的手掌覆着刘恒的大腿,将其抱到身前。
刘恒长这么大,尚是第一次在这许多面前赤身裸体,然而项羽全裸的身体太具有视觉冲击力,竟令他忘了旁人还在贪婪地观看自己二人。
雄兽茭欢一事,本就逆反天道纲常,面前有此两具般配男子身躯,项羽健壮刚猛,刘恒则是少年身材,却多少带着点不太明显的胸肌与腹肌,小腹,腰际的线条不失健美。
项羽的双眼被蒙着,刘恒的嘴巴则被布巾勒着,彼此都不住喘息。
项羽抬起一手,摸了摸刘恒的脸,章邯吩咐道:“涂油。”
刘恒“呜呜”地叫了几声,仿佛在求饶,项羽却不置理会。
项羽面朝众人,坐在椅上,刘恒则背朝旁观者,双脚被项羽扯进了椅子扶手下,重心的倾斜令其站不稳,俯在项羽肩上,后庭以一个耻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中,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男穴被许多人注视,刘恒的脸便涨得通红,胯下的阳巨挺了起来,抵着项羽坚硬的小腹。
数名打手上前,取来一木盒,盒内装了带着清香的油脂。
刘恒趴在项羽身上,恐惧得绷紧了全身。
项羽作了个手势,打手们便识相地退了。
项羽接过那油脂,在双手掌心间抹开,宽大的手掌覆着刘恒肩背上的肌肉,一路下摸。光滑的油脂很快遍布了刘恒背脊,刘恒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项羽涂完刘恒全身,一手摸到刘恒的股间,沾满了油的手指在其后庭处打圈,仿佛在试探。
刘恒“呜”的一声,紧张地抓紧了项羽的肩膀,他活了十七载,后庭还未受过侵入,项羽的手指修长而指节分明,不由分说便把中指扣在刘恒肛门上,微一使力,戳了进去。
刘恒感觉着项羽一根手指的进入,那异样的快感令其面红耳赤。
章邯饶有趣味道:“壮士这龙根,只怕有一尺长。”
项羽低声“嗯”了声,刘恒的瞳孔陡然收缩,一尺长?刘恒不止一次地看过项羽那粗大荫经,然而那仅止于套弄,此刻想到稍后项羽就要把它整根插入自己体内,仍是不由自主地害怕。
刘恒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项羽的阳根已立起,二人下身贴在一处,彼此荫经互相抵着,项羽的肉根被压得贴在小腹上时,长度几乎达到肚脐,被这恐怖的肉木奉插进去,自己一定会死的!
刘恒几乎无法想象先前的小倌是如何承受这物,正要挣扎那刻,项羽已将食中二指一并捅进刘恒直肠内,并缓慢按压。
刘恒呻吟一声,想求饶,却又带着几分期待,无论如何舍不得离开项羽,却又恐惧待会被操时的疼痛。一番天人交战后,他侧过身,感觉到腹部贴着的项羽的肉木奉传来阵阵搏动,喘着气,眼中满是泪水,在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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