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不住磨蹭,只期望他接下来的动作能缓点。
章邯淡淡道:“这便开始罢,壮士请勿留情。”
刘恒听到这话,又是一颤。
项羽却似极有耐心,两手反捞着刘恒的大腿,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起来些许。
彼此赤裸的男体间俱沾满了滑腻的油脂,简单的摩挲时,肌肤的接触,滑动时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刘恒的全身,刘恒几乎不再起反抗的念头了,死便死罢。
项羽拉过刘恒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笔挺的粗根,将硕大的亀头抵在刘恒的后庭上。
刘恒明白了,他要让自己坐上去。
刘恒咬牙闭着眼,发着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项羽胯间,项羽涨成赤红的巨大亀头沾满淫液,极缓慢地撑开了刘恒的后庭。
刘恒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继而被项羽紧紧抱住,以防他痛得无意识地挣扎,润滑已做足,肉茎前端一捅入,那瞬间撕裂的疼痛袭来,刘恒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项羽将肉根捅进去些许,便不敢再动,等待着刘恒习惯。
后庭被撑爆的疼痛过去,灼热的阳根杵进直肠一小半,激起了刘恒的情欲,那种满足感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开始坚持着坐下去,项羽满足地,含糊地哼了一声,那粗壮肉根一寸一寸地滑进刘恒后庭,刘恒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搏动着充满热度的,铁似的男儿荫经贯穿了自己,并毫不留情地充满着自己最空虚的地方。
刘恒贪心地咽了下口水,喘着气,用力坐下,项羽荫经上的肌肉健美,轮廓分明,更满布青筋,直至那根巨龙深深没入体内,刘恒只觉自己身体里满满地装着他,幸福得发出一声呜咽。
“真是个骚货。”章邯嘲道:“解了他的封口布。”
项羽不假思索,抬手便扯开了勒着刘恒嘴巴的布条。
刘恒却不浪叫,只迷恋地抱着项羽肩膀,唇在他的侧脸上来回摩挲,呼吸着项羽身上的壮年男子气息。
“操他。”章邯道。
项羽略转过头,刘恒心中一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时,他的唇便被项羽那火热,宽厚的唇封住。
那一瞬间压抑在体内炽热的情欲尽数喷发,火热的唇舌交缠,项羽以嘴封住刘恒的呼吸,将粗茎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那瞬间直肠被滚烫的男根摩挲着,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达到极致,令刘恒舒服得全身发麻,只想纵声大叫,奈何唇舌被堵着,自己的肉根带着湿滑的油脂,亀头下的肉筋牢牢贴在项羽如铁似的腹肌上,抵得紧紧的来回摩挲。
刘恒只觉快要疯了,项羽大口的接吻撩拨起他无边的情欲,荫经又传来阵阵刺激,后庭更被一根粗棍捅着,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霸王的男根啊,刘恒一刻也不愿意项羽离开自己,每次彼此分离时,刘恒都竭尽全力地坐下去,力求进得更深。
直至他感觉到项羽的亀头撞上了自己直肠末端的敏感点。
刘恒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晶莹的唾液由二人嘴角处溢出,简简单单的几下插弄,竟是将刘恒顶得射了精,那股少年的白液直射上项羽的胸口。
项羽松开刘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胸膛上刘恒射出的一大滩米青液均匀抹开。
章邯叫了声“好”,刘恒只抱着项羽,不住喘气,感觉到项羽的肉木奉在自己后庭中阵阵颤动,全无休息的意思。
刘恒不敢说话,生怕项羽发现怀中小倌是自己,便要赏他一巴掌,令其眼冒金星,昏死过去——正如一直以来那样。
项羽也不吭声,让刘恒休息了片刻,抬着他的脚,把他从椅子上抱起,转了个身,将刘恒放在椅上,扳开他的两腿。
刘恒脖颈,胸口处一阵潮红,迷恋地摸着项羽古铜色的胸膛,那处沾满了自己的米青液,散发着极淡的催情气味。
项羽的唇动了动,刘恒辨出那是“继续”二字,项羽将刘恒推靠在椅背上,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俯上了椅子。
项羽两脚微张,如同一只交配的公狗般坦露着自己的后庭,深褐色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粗根对准了刘恒的后穴,刘恒眼中噙满激动的泪水,这次项羽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插到底。
先前由刘恒坐势,项羽只进了大半,这次换了个姿势,由项羽主动插入,一捅到底,刘恒登时要大叫起来。
刘恒死死咬牙,手指颤抖着抓紧了项羽的肩背。
那隐忍的呻吟听在花厅中众人耳内,几乎各个面红耳赤,更配合着项羽健美的臀部微挺,肉褶分明的后庭下,一根粗大肉木奉深深地,完全地插进刘恒体内,继而整根缓慢抽出,直至硕大亀头离开刘恒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发出一声轻响,带出些许滑液。又再次轻车熟路地一捅到底。
项羽菗揷频率极慢,刘恒正彻底感受到了自己甫道被一路深入,顶开,最后挤正前列腺的酸麻,无边的快感直传到头顶,令他几乎要疯了。
他的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项羽的脸,只觉天地间唯剩他与他,纵是被操死在这椅子上,亦是全无悔恨。
第七回 将军乏行药解散夜 烈阳膏软羽销魂朝
雕花窗,碧玉床,炉内金香袅袅而升,榻畔放下五霞丝罗帐,遮住了榻中另一侧的山水画。
刘恒蜷在床的里侧,身上裹着一袭锦被,手上翻着一本书,书上满是淫秽不堪的男子茭欢体形图,以及各种解说文字。耳中传来房中对答。
酒水声响,小倌持壶为项羽与章邯斟满杯,项羽握着酒杯,一饮而尽。
项羽已脱去农夫般的装束,换上了华服,一身黑蟒锦服贴身、休整,束着他有力的健腰,衬出平坦的胸膛。
“壮士所中那毒……”一男子眯着眼,三指按在项羽左手脉门上,另一手则于桌上有节奏地叩击:“名唤将军乏。”
“中者全身乏力,烈阳焚心,不得纾解,一日药性发作时神智昏聩。”
项羽放下酒杯,淡淡道:“可有解药?”
章邯道:“与本楼烈阳散药性相似,此类一旦服下,则散入四肢百骸,纠于筋脉中,无药可解。”
项羽心不在焉道:“你是大夫?”
章邯不答,项羽冷冷道:“不是?插什么嘴,章邯。”
那大夫低眉道:“确实如此,无药可解。”
项羽刚毅的容颜沉静似水,不见喜怒,大夫心内却是跳得厉害,章邯有权有势,头次见到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章老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高大男人是何许人也?
大夫小心翼翼道:“然而要缓解药性,也并非全无办法。”
项羽眉毛一扬,大夫忐忑道:“壮士如今是在以自身武功修为强抑毒性?”
项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大夫又道:“去毒之道便如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
项羽微一错愕,章邯却已大笑起来。
“哈哈哈——”章邯笑了片刻,道:“宜疏不宜堵?如此说来,霸……羽兄还得在楼里多盘桓数月了。”
大夫又解释道:“元阳之力存于男子躯体内,对阳精影响最大,若常年茭欢宣泄,药性渐淡,虽不能完全除去,然而日积月累,待得药性消至一二成,当再无碍。”
项羽忽地想到了什么,问:“我的阳精对茭欢之人可有害?”
大夫显也很难判断,思考良久后道:“这个说不准,按理说药性不该发生转移,然而药在体内,通过玉液排出后……难说。”
章邯饶有趣味道:“这便给羽兄派几个房中人来?”
项羽又喝了口酒,漠然道:“免了,床上便躺着一个。”
大夫躬身告退,章邯一哂起身,挽袖抱拳,不料项羽又道:“你开的倌儿馆,有何欢好之药,都取了来。容我逐一试过。”
章邯当即头皮发麻,答道:“稍后便为大王送上。”
项羽锐利的目光与章邯对视,章邯只觉此人气势实在太强,轻轻几句话,自己便不自主地兴起臣服之心,又舔了舔嘴唇,道:“霸王……来日有何大计?”
项羽答道:“来日方长,待本公解了毒,自与你分说,只须协助本公东山再起,保你一世荣华,出去。”
章邯一听此言大喜,忙单膝跪下,又行了个礼,方恭敬退出房外,关门那时仍忍不住唏嘘,听语气中的自信与狂傲,全天下便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然而那威严却又令人不得不折服,王者风范果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片刻后小倌捧了个盒来,盒内装着十余个布封颜色各异的瓷瓶儿,又有锦笺一封,详细列明药物特性与用法,内服外敷,林林总总,五花八门,项羽看了好一会,方拣出一个瓷瓶,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吩咐道:“出来。”
“知道你还未睡,不想现在死,便出来。”
刘恒气息一窒,只得掀了锦被,撩帐下榻。
先前刘恒衣服被扒得精光,赤条条走下床来,光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前番被项羽近一时辰,后庭处仍微微作痛,不禁一个哆嗦。
“侍候我更衣。”项羽吩咐道:“上床,今夜你逃不掉,识相侍候着,休要装昏装死。”
刘恒心内跳得剧烈,答道:“是。”
项羽静静坐着,目光落在刘恒的少年身躯上,刘恒只觉屈辱无比,脸上一阵滚烫,上前躬身,要为项羽宽衣解带。
“怎么侍候的?”项羽戏谑道:“站着侍候?”
刘恒抿着唇,单膝跪下,解开项羽的腰带。
刘恒脱去项羽的外袍,现出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项羽站起身,刘恒忙跟在其后,将其亵裤褪到脚踝。
项羽坐在榻畔,龙根垂于腿间,根部仍系着那根红色的棉线。
“把它解了,方才看的什么书?”项羽问道。
刘恒答道:“锦阳册。”
刘恒咽了下唾沫,去解项羽肉囊下的绳索,将其抽开,项羽又道:“桌上物事捧来。”
刘恒依言照办,拔开瓶塞,倒出两颗药丸,项羽拣来一颗吃下,看着刘恒。
刘恒只得也吃了那,入口即化,满唇芬芳,倒也舒服,项羽又吩咐道:“盒内油膏为我涂了。”
刘恒答道:“是。”
项羽上了床,刘恒闭上双眼,吸了口气,从木盒内拈来药膏,两手搓匀,按在俯睡着的项羽背脊上。
他要把毒性转移到我身上……刘恒悲哀地心想。
项羽的背脊肌肉纠结,有几道纵横交布的伤口,却已在岁月中逐渐淡化,健美的臀部高挺,结实有力。
刘恒的手顺着项羽臀背摸下,手指探入其臀间,将油膏在下阴处抹开,触到项羽后庭时下意识地轻了些许,继而缓慢搓揉。
项羽吁了口气,道:“腿。”
刘恒把油膏抹到项羽脚踝,脚掌处,项羽翻身仰躺,阳根压在身下许久,已是勃然硬挺。
刘恒安静地把双手覆上项羽下巴,轻轻地顺着他的脖颈一路抚摸下来,摸过他的喉结时项羽不易察觉地微微一动。
刘恒抿着唇,沿着项羽的肩膀,锁骨涂匀,又以手指捻着项羽铁豆般的缓慢揉捏。
“继续。”项羽闭上双眼,吁出一股滚烫的气,气息中带着的芬芳。
刘恒将手掌在项羽健美的腹肌上按揉,继而来回摩挲他粗短而扎手的荫毛,握着他硬挺的肉根,将药膏涂遍直至阴囊处。
那油膏本是烈性的外敷,不到片刻,项羽的肌肤已逐渐发红,体温变得滚烫,刘恒低声问道:“我也涂么?”
项羽咽了下唾沫,道:“你不用涂。”
刘恒点了点头,于项羽枕边取来一物,却是一根长约半尺的柔软羽毛。
“要做什么?”项羽眯着眼,问道。
“侍候羽叔。”刘恒答道。
项羽闭上双眼,全身自脖颈处至脚踝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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