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白色,红色。_分节阅读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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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他们的人。

    想起来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曹译明白庄严明的性格,只是他圆滑得多,有事些他也就是想想而过……感情的事,是合是散,那个人是谁,有时候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喜欢上了,遇见个好人,那就是件有福泽的好事,那个人不怎麽样,也就只能自认倒霉。

    反正他是自认倒了霉,花费太大代价与人分了开,那口情爱的气焰也就熄了灭了,就算尚存温度,不过已经不可能再自燃了。

    可能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没得办法了,也就能坦然地接受结果了。

    庄严明要签合同那天,曹译在酒店收拾行李,打算合同一完就直奔机场。

    只是到了中午,庄严明带著谢采回了来,脸色一片铁青。

    曹译愣然,问:“怎麽了?”

    冷著一张脸的谢采说:“那公司的幕後老板是顾长历,严明没签就回来了。”

    曹译听了胃疼,他看了庄严明一眼,坐到椅子上,苦笑著说:“你怎麽还是这脾气?”

    这笔单子不签下,前期资金不入帐,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就是一个致命的大问题,这期再不能购买材料,工厂就得停产,工人也就不能持续工作,好歹也是近百人的生计……

    可是,问题是他引出来的,庄严明的流动资金都给了他,曹译头疼不已之余去拿了庄严明的包,把合同抽了出来,把机票给了谢采,“你们去机场。”

    庄严明看他。

    “不签就不签吧,”曹译说,“但事情因我而起,我也不能让公司倒闭,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轿,要是完了,你让我怎麽过日子?”

    “你想怎麽办?”庄严明嘴角冷了下来。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严明,让我像个男人。”曹译很严肃地看著庄严明,“顾长历对你的那点心思我们都知道,这种人是不会不罢手……你是完全不想与他周旋才二话不说回来的吧?”

    庄严明铁青著脸,一言不发。

    曹译笑了笑,说:“你不能,但我能,我就是在这种浑水里讨生活的人,严明,你回美国继续你的生活,我在国内继续想办法。”

    庄严明听了,棱角分明的脸更冷了,想要说话。

    “别再说了,”曹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开口,很烦躁地说:“我懒得理你的这硬脾气,反正这辈子你也改不了了,谢采,你跟他回去,这事我来办。”

    谢采抿著嘴点头,不过拿著跟庄严明一样冷的眼神瞅著曹译。

    曹译回瞪他们,“看什麽看?我混这麽多年混到这地步,以为我是吃素的?”

    顾长历的电话打到了酒店房间里,曹译接了一个之後,亲自押了庄严明去了机场。

    机场内,曹译看著好友喝著他买来的咖啡,伸出手抱著庄严明的头,在他头发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说:“你别想著妥协了,我们性格不同,办事手段不同,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还想著多存点钱,以後老了我们能买个大房子养老,我要养你还要养谢采,很不容易的,你别拖我後腿了。”

    “他也不能拿我怎麽样。”庄严明心里那口厌恶之情咽下去之後,觉得公事还是归公事,就算别人有企图,自己不上当受骗就好。

    “得了,你也知道那些人,跟他们斗什麽斗。”曹译早已领教过那些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一点也不想跟他们正面对抗,能躲得了就躲,能逃得了就逃。

    “别让他缠上,一旦缠上了就甩不掉了。”机场已经发布登机广播了,曹译把庄严明手里的咖啡杯拿过来,回头对著谢采说:“你们回去了等我的消息。”

    说著又叹了口气,说:“我这麽圆滑的人,怎麽身边的两个人都是硬脾气?以後老了我肯定会被你们气死。”

    “你真的死心了?”谢采拿著狭长的凤眼瞄著曹译。

    “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们都快吃不起饭了……”曹译真是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谁他妈有心思还想著那事啊,他现在满脑心思的想著另外去找公司拉业务。

    人总是好说歹说给送走了,曹译联络了以前的老板,想从他那里与一家公司搭上线。

    他刚与人说完挂了电话没多久,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居然是闻皆。

    “晚上一起吃个饭?”闻皆在那边询问,口气淡漠自然。

    曹译想了几秒,答应了。

    晚上闻皆来接的他,到了车上,闻皆给了他一个文件袋。

    曹译抽开了看,是闻皆下属的一家公司,正好与庄严明的公司对口。

    “原先的合作公司六月份到期,可以与你们签两年。”闻皆淡淡看他一眼开了口,“资料在这,不过他们要派工程师全程跟进,你看能接受不?”

    因为是加密原件制作,派工程师跟进那是肯定没问题的,可是……

    “你们公司的内部资料我从另外的渠道取了一份过来看,工艺方面没问题,价格也接近……”闻皆笑了笑,“你朋友有颗严谨精密的大脑。”

    曹译当然知道庄严明有多聪明,如果换以前的经济形势,订单无论如何都不是问题……只是这几年不少公司倒闭,少了好几份订单,又因新的业务没有跟上,再加上流动奖金缺乏,他们已经陷入了迫在眉睫的困境。

    “你这是送订单给我。”曹译揉了揉抽疼的胃部,觉得胃又疼痛了起来。

    “我们认识,不算床第之欢的交情,也处算算这几年的相处……”闻皆笑笑,眉宇之间一片云淡风轻,“加上前段时间的事,这个就当我还你一点东西吧。”

    “你没欠我什麽。”曹译无奈。

    “吃完饭,没什麽问题就签了吧……”闻皆笑著说,“早点回美国,省得他们不放心。”

    他顿了一顿,弯起嘴角露了个兴味的笑容,接著说,“我不再骚扰你,但愿你旁边那个助理不要再拿鞋子扔我脸了……我不是很擅於应对女人这样对我。”

    曹译哽住,哑然,半晌之後才说道,“她就那性格。”

    闻皆点头,又看了看曹译,眼睛里有著一点温柔,他温和地说:“我们实在不必关系僵硬,我对你算不上好,但感情还是在的,以後要是让你为难的你就说,我实在是一点也不想逼你了,要是没有,我的好意也希望你能接受,你值得的,不是吗?”

    曹译听得满眼都带著苦涩,当即撇过头看著窗外,心想闻皆这麽温情实在是太讨厌……太容易让人忘记这人的本性了。

    ps:亲爱的们,来,说点好听点的呗。。。然後晚上会长更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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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译其实是带著点狼狈回美国的。

    他与闻皆的下属公司签了合同,不顾对方的一个副总在他耳边吱的那句闻总与顾总打起来了的话,当天就上了飞机,一点犹豫都没有。

    他老觉得,他要是多问一句,又会有浑水趟了。

    依他现在的小情小性,实在是经不起再一回了。

    他不是英雄,如果当狗熊,能逃能躲,他宁肯当条狗熊。

    天高皇帝远,谁爱怎麽看他就怎麽看他,他在他国好好过他的日子就好。

    庄严明听到曹译略带无赖的言辞时,又看著曹译把杯中的一口果汁给干了完,用著袖子一抹嘴唇十足十地叹息说:“生活硬生生把我逼成了这模样啊。”

    於是,严肃老成的成熟男人撇过脸,不再看他。

    倒是一旁帮著算帐的谢采眼光温和地看向了曹译,淡淡地说:“以後就好好过吧……”

    曹译笑嘻嘻点头,一幅神轻气爽的样子。

    闻皆的倒戈让顾长历足足发了一个月的飙才在几个朋友摆的酒席上泄了火。

    闻皆不以为然,顾长历那天的脸他可是看在眼里,那阴沈又暴戾的脸色足以证明庄严明对他的厌恶有多刺激他,自己不过是他临时对上用来出火的。

    基於他确实给了曹译生意,给了他们退路,他也不介意陪著顾长历发了一个月的疯。

    损失的钱大不了到时候从顾长历那里翻倍夺回来便是。

    顾长历的阴霾之气熄了点,理智也回笼了下来,这天约了闻皆,问他有没有点好的打算。

    他找闻皆图谋许多,不是为的今日的闻皆对人的大度的。

    俩人都是一丘之貉,闻皆硬要说自己从良了,依他的功力,估计百个里面能蒙九十九个过去,但很遗憾,顾长历决不是九十九个里面的。

    “我现在只能耗著,他戒心太重。”闻皆冷不丁的一说实话,语气显得有些犹豫,随即苦笑著说,“再逼他去死一回?以前可以舍得,现在舍不得……找个有这麽喜欢的哪那麽容易。”

    倍受锺情之苦的顾长历点头,随即庄严明那赤裸的厌恶眼神又呈现脑海,当下就垂了头,有点恶狠狠地敲了下脑袋。

    闻皆倒不动声色,无视於面前神情憔悴的人,自顾自地说,“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耗个三年五年我还能不能这麽喜欢他,如果能,这辈子就这麽过了,不能,也算是为他留了後路……”

    说著说著就觉得自己的这点心思实在与前面有天壤之别,不禁笑了起来。

    “我先看著办。”顾长历丢下这麽句话就走了。

    而闻皆不置可否。

    公司度过难关,曹译又年长了一岁,生日这天,接到了闻皆的电话。

    闻皆不紧不慢地询问著生活碎事,问了几句也就挂断了电话,时间控制得挺好,没有超过五分锺。

    这一年曹译接了他这样的电话有五六个,每次都不显得突兀,自然得挺像个朋友。

    曹译不接不好,接了也觉得没事,於是每次也挺自然地回应著,反正不过火就好,他的新生活不会为闻皆短短几分锺的电话有所改变。

    谢采交了男友,哪想,好巧不巧,她英俊的男友的哥哥也是gay,饭桌上一见面就从此对曹译穷追不舍,每天都无比热爱来曹译的办公室亲自送花,希望以此打动曹译能来一个两人约会。

    曹译对这个叫约翰的美国人颇有些头疼,实际上这人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上等货色,只是,不知怎麽的就是来不了电,他无一丝能跟此人接吻上床的想法。

    身为一个男人,见著另一个人没有一点冲动,总不可能因为他人好就接受他吧……曹译还不打算就此就不再没有性生活。

    只是无论他怎麽拒绝,约翰都不当回事,更是在谢采面前放言他会这麽一直爱下去,直到曹译动心的那刻。

    而在曹译生日这天,更是捧了比他健壮身材还要大两部的玫瑰花来找曹译,堵得在办公室的曹译不得不接受,可在下午站在放满了印上了i love cao的气球的草地上时,他看著那个硕大的“cao”还是很汗颜地逃了。

    因为约翰接下来打算拿吉他对他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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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约翰的穷追猛打,曹译就算因单身太久有点春心萌动也算是对外国男人死心了。

    其实他这辈子真没谈过几次恋爱,与闻皆交往前的那几个都是上个床,吃个饭,顶多再打个球的交情,换到闻皆,两个人也不是天天腻在一起。

    於是,真见识到粘人的,才知道自由的可贵。

    他还是擅长於只跟人上床,把爱来爱去放在嘴里说个没完的方式,以前不觉得,现在他可是下意识就排斥了。

    谢采对著这样的曹译好一阵子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有一天她忍不住冷冷地评价说:“老板,你是个贱人,一个贱得心总是放不平,自己不给自己好日子过的贱人。”

    贱人曹译挠头,想著自己近来有没有得罪谢姑奶奶?没有之後又极力检讨了一下自己的性格,分割完自己的内心後後很诚实地说:“不是,我只是喜欢内敛一点的男人而已……谢姑奶奶,我已经很热情如火了,要是找一个来抢我风头的,就算我是gay,那也绝对会是同性相斥的悲剧。”

    曹译联想到自己要是真与约翰约会会怎样?花前月下,红酒小提琴全部出炉,老外说宝贝你真英俊我真爱你,他也深情地说,是的,约翰,我也爱你,你床上喜欢什麽姿势?是深一点的还是浅一点?持久力怎麽样?然後,他们边莋爱,那鬼子就会我爱你我爱你的鬼叫个不停……

    曹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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