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白色,红色。_分节阅读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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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自己想得吓得打了一个嗝,摸了摸自己软得跟滩水一样的下方,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暗自发誓以後见著约翰了一定要跟见著鬼了一样地躲。

    要不然,他性福堪忧。

    周泉悦说要搬出去时,闻皆问他要搬去哪,他好安排,周泉悦没有接受,说他自己的地方自己找,只是让闻皆把给他的几家店铺估个价,说就按以前开店时的钱算,他把钱给他。

    闻皆知道他现在与郑功闹得不可开交,问他有没有让他跟郑功说的,如果他想安静会的话,他可以支招让郑功离开一段时间。

    周泉悦却冷笑了起来,说,哥,你不爱我就算了,不必要非得装得跟我亲哥一样,我们的关系不至於有那麽清白。

    周泉悦用著前所未有的冷硬态度抗拒著他,闻皆看著以前他护在手心里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麽说才好,他的喜欢并没有变过,维护之心并没有消褪过,只是,他对曹译的某种喜欢占了上风,而对周泉悦的就屈居於下了。

    知道闻皆本性的周泉悦不想说得太多,但在搬出去那天狠狠地煽了闻皆一巴掌,咬著牙说:“我知道你不会为我不安心多少,但,皆哥,我发誓,如果你敢跟曹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他好受。”

    闻皆敛眉,有些不高兴。

    周泉悦讥讽哼笑:“我会让他尝尝得到了比得不到更难受的滋味……”

    你这些年做得难道少了?闻皆不悦地想,不过还是舍不得再伤周泉悦没有说出来,送了他上车,派保镖一路送他到了新宅。

    闻皆知道自己不是个用情太深的人,但他擅於创造出一种他也会深爱人的表象,只是那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心里的一点感情罢了。

    他与曹译几年,就算生活方式中已经完全接纳了那个身上带著豔光的英俊男人,但还是不知不觉地用著他的态度对待著那个人。

    以至於相持到现在的模样,那人不再对他有一点用心,而他却要想著怎麽爱人才是对方所想要的。

    慢慢来不知道有没有用……

    闻皆听完秘书说完在美国的行程後,问甜美大方的秘书:“你们是如何判断一个人真心与否的?我是说曹译以前跟你们闲聊时,就此有没有说过什麽话?”

    美丽的秘书小姐瞪大了眼,过了一会才收敛好脸上见鬼了的表情沈著地回答,“曹译吗?不太知道,我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闻皆挑眉看向他的秘书。

    秘书也很诚恳地看著他,“闻总,我真的不太了解这个人……”

    闻皆默默看著态度真诚得不行的秘书,薄唇一张,淡淡地说:“出去。”

    秘书躬身退出,回到自己办公室,皱著眉对著旁边的二秘轻语了一句:“老板好像知道点什麽……”

    二秘与曹译交情好,掏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他,嘴上还忙著问总秘:“说什麽了?他不打算用缓兵之计了?前几天看上的那个男的他又不要了?”

    总秘看著她的二秘,一把把手机夺过,手指戳上他的脑袋,“你这都跟曹译胡说八道些什麽?你就不怕被老板盯上?”

    二秘委屈,“老板本来就不是个什麽好东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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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译接到电话,朝著好心的二秘调侃地说:“亲爱的,你这麽舍不得我的话,干脆从了我……”

    二秘更郁闷了:“我这不是好心麽……”

    “请组织放心,我不会再上那狼心狗肺东西的当……我说曾曾,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别羞涩,放心大胆的说,你只要一说我就立马从了你……”基於二秘最近老打电话朝他报告的次数,曹译非常乐意允许自己接受他的“爱”意。

    这是一个非常不艰难的决定。

    二秘程立曾更是郁闷得要挠墙了,对著手机就鬼吼:“曹译你这个二愣子,我才不会看上你,你丫滚蛋,就你那被屎堵住的破眼神,爷看上扫大街的也不会看上你……”

    说完,就狠狠地挂上了电话,喵滴,那孙子,每次跟他打小八卦都没个正经,真是欠抽,好心都被他驴肝肺了,活该他被那洋鬼子满大街追得没处躲。

    手机刚挂没几秒就又响了,一看是曹译,二秘鼻子哼了一声,傲娇地抬起了下巴接起:“干什麽?”

    “行了,别生我气,我这不跟你说声,前几天买了几条手工巧克力,还有一些化妆品之类的小东西寄你家呢,巧克力是特意给你买的你就留著,有一款男士的香水也是给你的……其它的你就看著把我给秘书部的人,帮我谢谢一下他们的好意,听到了没有?”那边,曹译磁性带笑的声音听在耳朵里特别好听。

    “知道了……”二秘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声,随即想到曹译给的都是他喜欢的小东西,握著手机立马喜滋滋地朝著总秘那边靠,“曹译给我弄香水了,还给你弄了化妆品过来……”

    总秘笑了,伸出手想拿手机跟曹译聊几句……眼神往门边一带,僵了。

    二秘一看,也僵了。

    拿著文件站在门口的闻皆玩味地笑了一下,走了进来把文件搁桌子上,笑得挺像那麽一回事地说:“把这几份发下去。”

    总秘迅速弯腰应声,但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二秘傻了,握著手机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当他家老板朝著他温声地说:是曹译吗?好几天没跟他联系了,手机给我一下,我跟他聊几句时,他能不给吗?除非他不想干了。

    所以他不得不把手机递向了闻皆……就算内心泣血大骂老板是只老狐狸也不得不如此。

    曹译在电话里听到那边的动静本想挂了电话,但想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就继续听著。

    人都不想要了,没什麽好忌讳的了,要是挂了显得小家子气,也挺给曾曾他们这群为人手下的添麻烦……

    “曹译?”那边闻皆的声音带著笑,显得心情很是愉快似的。

    “闻总?”曹译也带笑回应著。

    “我还不知道你跟我的秘书们交情这麽好……刚赵秘还跟我说跟你不熟……”

    “他们喜欢跟我装不熟,”曹译幽默地回答著,“尤其是赵秘,她跟我一出去谁都认为她是我女人,为了能找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嫁出去,她见谁都说跟我不熟,没办法,谁叫我跟她有夫妻相……”

    闻皆听了,看了看眼前无论脸孔还是身材都十分亮眼的秘书,确实觉得跟曹译的外表挺搭的,突然觉得平时看著挺顺眼的人这时也觉得有点碍眼了,不过他嘴角的笑意这时一点也没有褪下去,依旧笑著对曹译说:“原来如此,对了,我这段时间要来美国出差,有什麽东西是要我带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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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皆来美国的那天,曹译讨了个出差的机会去了德国,事情解决完了回来,还是接到了闻皆的电话。

    真是躲也没躲掉,曹译也不好拒绝见面的要求,还是答应了跟闻皆喝杯咖啡。

    那天下午,曹译坐了出租车到了相约的地点,正要去找人时,却看到闻皆站在路边,只是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却把他显得很是风度翩翩,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看他几眼。

    而被他明显等著的曹译只好嘴上挂著笑容,忽视心中的那些他都习惯了的躁动,朝闻皆笑了笑,先进了咖啡馆。

    他们彼此寒暄了几句,曹译显得相当的平静。

    而闻皆也不再提起以前的事,只是聊几句。

    没多久,曹译手机响起,接完电话就告辞,闻皆当做不知道这是他的推托,提议说送他回去。

    曹译罢手,态度温和且自然。

    但,绝没有他与闻皆秘书们谈话时的风趣轻松。

    看著曹译就那麽头也不回离去,闻皆真有一些怅然若失。

    感情的事,想得太多,顾忌得越多,那个人就越显得重要。

    这是他的策略?还是必须这样我才会这麽把一个人放在心上?闻皆都不知道现在这种欲得到而得不到的情况,究竟是不是他所想要的。

    明明,他有更好的人可以去得到。

    但这可能就是感情吧,当把一个人在心里放过得重时,别人就与自己不相干。

    他所能想的,可能就是这个他想与他相干的吧。

    闻皆想什麽,曹译懒得再去想。

    说他懂了也好,说他怕事也好,说他胆怯也无妨,他是千万个地不想与闻皆再有什麽感情牵扯……他的心就算是塑料做的,伤了粘粘补补的还是可以继续活著,但还是禁不得再次重伤了,再伤,心就会彻底废了。

    闻皆眼角微透出来的感情他不是没看到,不过看到了也无动於衷……他会为闻皆这个人的本身可以愚蠢地不可抑制地心动著,但却不会再被他的感情而所牵动。

    这麽几年里,无可避免地,曹译逼得自己认清了现实。

    就算闻皆爱又怎样,都不管他以後还可能不会爱颜色褪去的自己,他还有他的那个庞大背景的家庭呢……

    他这样的一个人,不说性别,光是背景就不会让人接受。

    说白了,他一年挣的那些个钱,在别人眼里是多,但还不够周泉悦少爷来回澳洲一趟的开销呢。

    何必再以为对闻皆有真感情的自己与他是平等的?成年这麽久了,事情不仅要看明白,还要认明白。

    爱情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所具备的全部因素……心动也是,不是对谁心动了,那个人就必须是他的。

    闻皆离开,曹译没有去送,也没有更多的支言片语。

    时间过去了一段时间,就当他调整好心态尝试去约会一个中日混血的男人时,闻皆打来了电话。

    “他後天的手术,中枢神经系统肿瘤,是比较罕见的恶性肿瘤,医生把握不大,瘫痪可能性极高……”周泉悦在那边用一种又冷又小的声音在闻皆的手机里说著。

    曹译当下心只一下就凉了,握著手机的手指不自禁地哆嗦,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你要是能来,就来一趟。”周泉悦说完这句,把电话挂了。

    站在他上方的郑功此时也跟他一样靠著墙壁坐了下来,把他揽到了怀里。

    而周泉悦盯著有著曹译号码相对应的那张曹译照片……那低垂往下的脸俊美又性格,嘴角含著的笑意直逼人的魂魄。

    曹译跟他完全不同,这人有著一种咄咄逼人的魅力,人不是乐於被他吸引就是乐於排斥他,而这个人却从来觉得被人喜欢与被人讨厌都是一种享受,而自己,从来都不喜欢那种外露的人,不仅不喜,并且非常厌恶,打心底的厌恶。

    可就是这麽一个人,让闻皆在昏迷间断握著手机看著号码好久,都没有把电话打出去。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承受痛苦,既然他在意你,那麽就让你也来吧……周泉悦冰冷地这麽想著,抬头看向郑功,冷淡地说:“不管你怎麽对我,我爱的只有闻皆一人,以前如此,到我死,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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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译戴著超黑,挡了半张脸,庄严明与谢采看不清他的神色。

    黑色衬衫,黑色牛仔裤让曹译显得分外瘦削,又因那份瘦削让他恰到好处的脸孔显得过於棱角分明,有著一种凄厉感。

    他没有说话,但从他身上掠过去的眼神已经把他身上的悲伤看到了眼底。

    “这是国内的银行卡,平时刷卡用这两张,还有这是现金……下了飞机酒店会派车过来接你,不要出去打车了,另外你的外套放在最底层,带的都是你最喜欢的那几套,叫服务生烫的时候注意点,吃饭的时候点一杯酒就好了,不要整瓶整瓶地点,你一个人吃饭喝不了那麽多,晚上少抽点烟,你最近噪子有点不好……”谢采絮叨著,只是说著说著,眼泪就流了下来,到最後,泣不成声。

    曹译没有说话,只是沈默地伸过手,把她的头抱到了怀里。

    “老板……”谢采哭著叫他。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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