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晓晓你们慢慢聊啊。”
说完拎上小包,消失在我和秦晓眼前。
我顿觉气氛有些尴尬,微妙的寂静在二人之间散开。
“你我本是做戏,你不用有压力。”
终是秦晓先打破了僵局,“改日我再跟妈说清楚。”
我心头一凉,“妈年龄也不小了,这一会有一会没的,对老人家不太好。”
秦晓淡淡得扫了我眼,我只觉得被扫出了麒麟原形。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朋友,那,等周一出了结果……”
“不要!”我未等秦晓说完便打断他,“我不认识那人。”
“你,你可能有一些失忆的症状。”秦晓斟酌了一番言辞,恐是怕伤害到我。我心中一惊,口不择言,道,“你也不怕我被坏人拐走么?”
不诚想,要是将我和梁粱摆在一起,那怎么说,也是我拐走的人家。果真乱了心神就语无伦次了,我不敢直视秦晓,低着头去啃排骨。
秦晓盯着我看了良久,只看得那一盘原本热腾腾得排骨年糕变成了残羹冷炙,方才开口道,“这倒是有可能。”
我一口浊气险些将自己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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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谢过先~~~
☆、第二十一章 意思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阿强纠结的很,总觉得秦达不是个善茬,还不能太早暴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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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出来的报告无甚惊喜,想我这颗脑袋做过大梦、跳过大海,倒也还无妨,许是命大。
只是吴佳佳略的话让我不禁忧伤了起来,她说,“好了,这下躲不过去了。”
我心中一顿,这下,恐怕是真躲不过去了。
我惴惴不安得看着秦晓,等着他来主宰我的身杀大全。
只见他缓慢得翻着我的病历,时不时还下笔写些什么。我只恨灵力不在身,这么想着,额头却突然一阵刺痛,显见着比前几番都要严重许多。
“嘶——”我揉着额头,不知是不是哪位长老给我下的咒语,每每想到灵力之事,额头便会隐隐作痛。之前,我只当是灵力尽失后留下的后遗症,并不在意。可这疼痛却一次比一比来得猛烈,心下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怎么了?”秦晓从病历中抬头,望着我。我摇了摇头,这事一时半会,还是瞒着的好。
吴佳佳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旁道,“一计不成,又来一招?”
我赏了她一个白眼,总拿她那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本君子不与她计较。
“那既然没什么事的话……”秦晓合上病历,显现着是准备下总结陈词了,“你那个朋友联系得到么?”
我心头一凉,却眼瞅见吴佳佳已经狗腿般得将手机掏出来,把梁粱的号码报给了秦晓听。
“且慢!”
我三两步冲到秦晓面前,抓住了他准备拨号的手。
吴佳佳倒吸了一口气,我充耳不闻,一手轻抚额头,一个美人醉就倒在了地上。
“啧啧。”吴佳佳不屑的咂嘴声传来,我心下一横,开口道,“秦医生,我这额头最近老疼,不知是不是溺水留下的后遗症。”
君子在某些时候也需小人一下,方能体现其君子肚量。
秦晓盯了我良久,道,“那,再观察几日看看吧。”
我舒出一口大气,吴佳佳的嘟囔听在我耳里仿若天籁。
这接着做体检的事,一时半会还落停不下来。我只觉得自己明明身体强健,却死活占着救死扶伤的医院资源,实在是心中不定。遂让秦晓不用着急给我安排,吴佳佳揶揄我,“最好永远别安排,就好躲人了。”
虽理解有误,但总体还算是遂了我的意,我便没与她计较。
当晚,我和秦晓在家里吃面条。我想了想,终还是说出了口。
“秦晓,咱还是别骗妈了。”自从那日我出了昏招,心下总是不太安宁。虽说暂时用这个法子能充个身份,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秦晓看了我一眼,我只觉得这一眼看得我后脊发凉,忙开口,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
哪个意思?不就是你刚才那个意思么。
“就是,不是你那个意思。是我觉得骗妈不好。”我抹了把嘴,低头猛吃。
“我是哪个意思?”
还有完没了了?
我心下一横,“你不就是怕我嫌弃你么。”我捧起碗喝汤,口齿不清得说道,“我不嫌弃你。”
趁放下汤碗的瞬间,我偷偷瞄到,秦晓那嘴角似是有扬起的弧度。
遂心情大好。
这一心情一好就好了许久,秦晓每周周二周四的下午有半天休,不过也只是安排上的。如果医院有使命召唤,那必须也是随传随到,不得有误。
我整日在家闲着实在蛋疼,想了想还是应该出去寻点事来做,还能给自己赚点粮票,总不能老是用秦晓的。
只是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黑户,所以这工作还不甚好找。我整日在街上闲逛,不厌其烦得一家一家小店去问,总算是让我找到个店面导购的活儿。
店主钟褚是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经过我的一番感人吩咐的忽悠,竟好心得收下了我这个三无人员。我自然不能以怨报德,所以工作起来也是分外勤恳。
秦晓知道以后没说什么,算是默许。只是有次因为晚班的姑娘临时有事,我顶了她的班,到家时,却看到秦晓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桌上还有已经冷了的菜,那时已是晚上将近11点。
从那以后,我每日都在6点前回家。我自认烹饪虽不是强项,但至少还能买个菜洗个菜。在家准备好了,等秦晓回来开个灶,也省去他很多麻烦。
时不时去找轮休的吴佳佳逛逛街、聊聊天,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滋润得我都忘了,原来我还得去医院再次接受体检。
近来,我过得着实愉悦,自是想不起来什么灵力的事,头疼的症状也就不再出现。不曾想,乍一听,秦晓明日要带我去医院里亲自找一些脑科的专家会会诊,这头却又开始疼了起来。
我在店里兀自忧心。
钟褚有些文艺青年的调调,矮矮胖胖,看着还挺老实。小店取名“地摊儿”。我认为,这名字庸俗中透着高雅,高雅中藏着庸俗。大雅大俗,雅俗共赏,不错。
忘了说了,钟褚的店是个卖盗版碟的。只不过卖的是些我看也看不懂的文艺片的盗版碟。
我愁了眼钟,已经将近4点,再熬半个小时,我就能交班回家,遂更加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店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我本着在岗爱岗的职责,堆起笑脸。
“你好啊,自己随便看。没有的,在后面啊。”
但这笑脸却是僵在了脸上,来人不是别人,却正是不久前扬言要让我当心点的钱小铭钱小姐。
因我这一辈子虽活得长,但叫我狐狸精的她还真是头一个,所以,记得甚牢。
我摸了摸鼻子,道,“你要找什么片子啊?”
钱小铭愣了一下,轻蔑得笑了声,“哼,原来是个看店的。我以为……”
她这一以为,倒是以为出了我的好奇心,遂追问道,“你以为什么?”
钱小铭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踩着她的高跟鞋,蹬蹬蹬得窜到我的眼前,那声音我听着甚心烦。
“你在这看店一个月能赚多少钱?”钱小铭把她那一看就价值不菲小皮包往我的小台子上一拍,寻了个沙发坐下。
我不禁头疼,这阵势,难道是准备与我促膝长谈?
“你要找什么片子啊?我帮你找。”我瞄了眼钟,只盼着换班的小徐能快点来,帮我接了这尊大佛。
“砰——”得一声,我眼瞅着钟褚那脆弱的小台子几乎要葬身钱小铭的手下,“我问你话呢,你岔什么话题!”
啧啧,老妈的定义很准确。此人,公主病是也。
想当年追随老妈身边,跟着明里暗里也治过不少公主病,要想对付眼前这个“公主”,倒也不难。
只是我如今不可与往日同日而语。那时,秦晓是我的亲弟弟,老妈是我的亲老妈。虽说眼前这钱小铭只不过是秦晓的前女友,终究比我认识他的时间长。如今我好不容易将小日子过稳妥,可不愿再出什么差池。
我干笑着打了个哈哈,“呵呵,你刚才问我什么?”
只盼望能快点等到小徐,我好交班回家买菜去。
钱小铭似乎对我点头哈腰的姿态甚满意,换了个坐姿,道,“我问你,你在这看店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我掐指算了算,道,“一千五。”
钱小铭冷笑了声,道,“这么少啊?”遂指了指那只被拍到台子的小皮包,“都不够买这个包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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