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别说是女儿了,我理解地点点头,抱着她身子一晃就到了皇宫大院。小十八站到那里,看看四面说:“妾就在前边的漱玉苑,办完了事,别忘了到那里去看看妾身!”
我点了点头,她风行急步,瞬间就消失在暗夜里了。我看看时辰还早,就想去看看我的影儿,也就朝影儿的集微草堂奔去。
妈的,草堂几天没来就变了个样,不但园里花草没了,面前还弄了俩戳大岗的,两个人荡来悠去的,好烦人,不过这可难不倒我,几个小石子,啪啪一打,两个人当时就躺在了地上。
怕他们醒了知道,我把俩人拽到了院里的一棵老榆树下,让俩人坐在那里酣梦沉沉了。
弄完了院里俩人,我又闪进屋里,见面口边一张方桌上一盏油灯半明半灭,两个小丫头一边一个坐在那里打着瞌睡。
妈的,康熙老儿什么时候发了善心,给我老婆又派来俩丫头?不过这可不能让她们知道,决不给那老儿留个带把的烧饼!我如法炮制,又把两个小丫头点到了那里。
我吹熄了灯,朝影儿的卧床摸去,来到卧床边,我想到影儿必须让我裸身搂她,我就迅速脱光了衣服,撩起帐帘钻了进去,掀开锦被,偎到了影儿身边。
傍天亮时,我起来穿好了衣服,见影儿还是大梦沉沉,我就一晃身来到了康熙的寝宫外。小太监一看是我,就把我领到了养心殿门外,然后进去片刻就出来说:“万岁宣你觐见呐!”
我看见康熙他头一句话就说:“你要是为李清来讲情的,你就给朕滚回去!”
我一把抓住那人,搂在怀里,那人娇吟一声,我才感到满怀柔软,满鼻清香,虽然没看见脸,但那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娇吟,我已经知道是我的小十八来了。
我顾不得多述,抱着她就钻进了我的书房里。
一进屋,把她往地下一撂我就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小十八嘤咛一声就软瘫在我的怀里,两只玉臂也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现在她的俏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两个小拳头开始砸在了我的后背上,嘴里说道:“我恨死你了!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就跑了,人家还寻思你出了事了呢!我们找了你三天,人家的嗓子都哭哑了,还是找不到你!后来御林军来了,万岁说你小子福大命大,没事的!我们怕何家再来寻仇,那里也不是久居之地,万岁就要返京,我哭着嚎着不肯走,想留下来继续找你,万岁怕我一人吃亏,逼着我跟着他们返回了北京。头五天才知道你还在厦门,我就跑来了,谁知道到了厦门又扑了个空,你个该死的冤家,为找你把妾的腿都跑折了,腰都跑酸了,还不给人家揉一揉!” 小十八娇嗔地说。
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抱到了书房里面的床上,轻轻地放到床上 ,我轻轻吻在小十八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那温软的双唇上。小十八把美目紧紧闭上,娇躯紧张到了极点,我用舌尖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小十八‘嘤咛’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我成功的俘获,我的手伸入上衣里,向那我思念以久的小娇兔摸去。从那滑腻如脂的大平原上轻轻地掠过,一路疾飞,终于攀上了那柔软滑腻的雪峰,捉住了那娇小的宝石,我轻轻地揉捏着,小十八身体的温度在我的抚摸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层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我一面咂唆著香甜的小丁香,一面伸出手轻轻地褪去她的外衫,掀开那艳红的小兜肚。
一看见那对活泼可爱的小白兔,我立刻放弃了与小丁香的纠缠,把面孔紧紧印在她温软的胸膛之上,边亲吻,边寻找着那粒娇嫩的小宝石,小十八纤长的玉臂搂住我的头颅,手指沿着我的身体轻柔的向上抚摸着,那柔若无骨的嫩手一路向上,终于捧住我的面孔,轻柔地抚摩了片刻,然后用力地牵引着我来到她的身上,我捉住她的双唇,身体慢慢地朝下沉去-------突然她一下推开了我的身体:“不行,现在不是我们缠绵的时候,我们得赶紧去京城,去救一下御史李大人,晚了就不赶趟了,明天午时三刻他就要上菜市口了!”说着她坐了起来,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吃了一惊,急忙问:“你皇阿玛为什么要杀他?”
“唉,我真不知道皇阿玛怎么胸襟那么窄小,有个诗人做了一首诗,里面有一句‘一把心肠论浊清’就硬说他是谤毁大清。不但本人要被腰斩,而且给他诗刻印者、写序题跋者都要问斩,就连传抄者买书者也要发配伊犁,你说不是胡闹吗?朝中大臣虽然都知道皇阿玛不对,可谁也不敢吱声,惟独御史李清李大人上书指责皇阿玛不该罗织罪名草菅人命,给朝廷开滥杀无辜的先河。皇阿玛就说他谤诟朝廷,也要问斩!我思来想去,也惟有你可解此危,特急奔来请你!” 小十八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我气得浑身哆嗦:“这老东西,一个明史案还不够,怎么又大兴冤狱了?怪不得老萨不敢仗义执言,原来根子在这呀!那看来我这次呈文也没个好了?不行,我真得马上进京去会会他!不能让他这么胡闹下去!”
文字狱,字面上谁都明白,是为了文字吃官司。 文字总是出于文人之手,吃文字狱官司的,当然是知识分子了。在封建统治下,文字狱十分残酷,出乎常情,不受任何约束,不同于一般狱讼,所以,可以说文字狱乃是专整知识分子的“特种刑庭”。 文字狱是封建统治者树立权威、维护政权的一种手段,帝王们拿士大夫开刀,为的是“杀鸡吓猴子”,迫使全体臣民慑服。每一个文字狱的构成,总要扣上“叛逆”的帽子,好像有好大的“敌我矛盾”。只要看一看案情,就能明白,那是用做借口的护身符,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文字狱的案件,几乎全部是冤案、假案、错案,罪名是由于罗织而成的。秦代坑儒凡四百馀人,似可视为文字狱之滥觞。汉代,司马迁婿杨恽,因在私人信件中发牢骚被腰斩;宋代,苏轼“以诗托讽”,被逮治,後酿成“乌台诗案”;秦桧以文字狱打击政敌,牵连数十人;明代,高启代人撰《上梁文》,太祖见之,“因发怒”,腰斩之。明初文字狱,残暴之馀,尤令人啼笑皆非。如“杭州教授徐一夔贺表有‘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等语,明太祖览之,大怒,曰:‘生者、僧也,以我尝为僧也;光,则薙髮也;则字,音近贼也’。遂斩之。康熙二年(西元1663年),莊廷鑨刊印《明史》,被歸安知縣吳之榮告發。當時莊廷鑨已死,結果被刨棺焚屍。他的弟弟廷鉞被殺;為莊書作序的李令哲和他的四個兒子也都被殺。南潯縣有個大富翁朱佑明,和吳之榮有私仇,吳嫁禍於他,說莊書序中所稱「舊史朱氏」是指朱佑明,結果朱佑明和他的五個兒子也都被處決。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罷官充軍,有的處死,這個案子一共死七十餘人。这次康熙旧病复萌。不知又要制造什么冤狱,人命关天,我岂能不管? 想到这,我摸了摸兜里还有一枚红玉,就一口吃了下去,抱起小十八就要走,小十八急忙说:“你是不是要去找皇阿玛呀?你把我带进宫里就行了,我就不去见他了!”
我知道宫禁森严,女人是不让参政的,更别说是女儿了,我理解地点点头,抱着她身子一晃就到了皇宫大院。小十八站到那里,看看四面说:“妾就在前边的漱玉苑,办完了事,别忘了到那里去看看妾身!”
我点了点头,她风行急步,瞬间就消失在暗夜里了。我看看时辰还早,就想去看看我的影儿,也就朝影儿的集微草堂奔去。
妈的,草堂几天没来就变了个样,不但园里花草没了,面前还弄了俩戳大岗的,两个人荡来悠去的,好烦人,不过这可难不倒我,几个小石子,啪啪一打,两个人当时就躺在了地上。
怕他们醒了知道,我把俩人拽到了院里的一棵老榆树下,让俩人坐在那里酣梦沉沉了。
弄完了院里俩人,我又闪进屋里,见面口边一张方桌上一盏油灯半明半灭,两个小丫头一边一个坐在那里打着瞌睡。
妈的,康熙老儿什么时候发了善心,给我老婆又派来俩丫头?不过这可不能让她们知道,决不给那老儿留个带把的烧饼!我如法炮制,又把两个小丫头点到了那里。
我吹熄了灯,朝影儿的卧床摸去,来到卧床边,我想到影儿必须让我裸身搂她,我就迅速脱光了衣服,撩起帐帘钻了进去,掀开锦被,偎到了影儿身边。
傍天亮时,我起来穿好了衣服,见影儿还是大梦沉沉,我就一晃身来到了康熙的寝宫外。小太监一看是我,就把我领到了养心殿门外,然后进去片刻就出来说:“万岁宣你觐见呐!”
我看见康熙他头一句话就说:“你要是为李清来讲情的,你就给朕滚回去!”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救出别人赔自己
我看看旁边还跪着明珠和张廷玉,我知道,肯定是为救李清来的,不过他们已经碰了壁了。我就不能再顺他们的那条道跑到黑了,我得另辟蹊径。想到这,我哈哈笑了起来:“皇阿玛也太抬举我了,我还有那闲心救他们?我现在恨不得再踹他们几脚呐!我是来将功折罪的!”
康熙一愣:“你折什么罪?”
“臣把老萨关在牢里的反贼全给放了,不是犯了万岁杀一儆百、杀万儆民的规矩了吗?臣回去一定把那些人重新抓进大牢,严刑拷打,逼他们交出后台,不管他承认不承认,我都给定成死罪,然后学那古人,挖一个大大的坑子,把他们都活埋了,再派人把凡是带明字的书都搜来,统统烧掉!今后凡是说明字的我就抓,凡是挂带明字的我就杀,把那个明字给他彻底从大清朝抠掉!”我是反话倒说,看他怎么收场。
康熙又一愣:“噢!”
两旁边的张廷玉和明珠也张着嘴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万岁,臣还有一议,臣建议万岁诏告天下,将汉字里的‘明’字打入死牢,将‘清’字封为爵爷!您想啊,这一个明字实在是害人不浅,明天是说前明的天,明日是说前明的日,明白,说的是前明的白天!今后那个明就用黑来代替,明天得说黑天、明日得说黑日,明白得说黑白,虽然糊涂点,但咱要的就是越糊涂越好,就是让他们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浊清,他胆肥了,今后那清字就用爵爷来代替,再遇这样的词,让他们说浊爵爷,清明,得说爵爷黑。对了,还有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您听听,这不是骂我们和前明一样让百姓欲断魂吗?这还了得,谁写的,抓来活埋他!”
张廷玉和明珠抿嘴偷笑又不敢笑。
气得康熙上来就踢了我一脚:“你瞎说什么,那是古人写的!”
我当时就说:“那就抓他的孙子,重孙子,反正他家有人就可以抓,万岁没听说那个朱洪武因为有人在《题宫女图》,中间有‘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宫静有谁来’这样的句子,他就说是讽刺他帷薄不修,可又不好杀他,朱皇帝就借着他代友人作了个《上梁文》,定了他处刑腰斩。《上梁文》有什么毛病呢?是因为他那友人家屋基是吴王宫殿旧址,这不是有造反的企图吗?虽然牵强点,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咱们不是嘴大吗?杀,杀的他谁也不敢再说话,一人戴个大口罩,见面只比划手!谁也不敢写字,从此天下无文章,那多好!看咱大清皇帝多威风!什么三皇五帝,开古今先河还得是我们的康熙爷!”我是越说越顺,手也比比划划。
气得康熙上来就拎住我的耳朵:“你这还不是替李清说话,你比他骂的还欢,骂我是和秦始皇一样的暴君,骂我是朱元璋一样滥杀无辜!你小子是不是找死了?”
我大叫冤枉:“我可是替您着想啊,我看您怕人说您盛世不开明,我就想把他们的口封上,万岁不就听不到反对意见了吗?那不是都得顺着你说了吗?至于出几个吴之荣那样的也不奇怪,您不说了吗,楚王爱细腰,宫女多饿死吗?多几个捧臭脚的,咱们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康熙说:“我朝得天下之正,千古之所未有,朕就是不让他们胡说乱骂!”
我立刻说:“对,就是不能让他们胡说乱骂?”说完我立刻大喊起来:“来人呀,把这屋的主人给我抓起来,他------他竟敢要光复前明,用心何其毒也!那句‘一把心肠论浊清’算什么,比这个正大光明差老了!那只不过说他的心眼干净不干净,这可是要把江山都送给前明啊!”
康熙看着那正面墙上他自己手书的“正大光明”条幅,半天没言语。
我接着说:“不是要缄口吗?今后下个令,把人的嘴都弄把大锁,平时给他们都锁上,吃饭时再给打开,不过就是得多派点人开锁、关锁,多少浪费点,可把万岁的缄口目的达到了,也值!只要天下人都哑巴了,就再也没人敢骂万岁爷了,心里骂算个屁,听不着就行了!不过人说防民甚于防川,鲧可是因为堵川被杀的,越堵越厉害呀,他那个儿子禹就聪明不少了,懂得疏通!别管他那些,时代不同了,兴许今天就是堵才不掉脑袋呐!禹算啥,能赶上开千古之先河的康熙大帝吗?杀,就是杀,什么川咱们也给他堵个死死的!胳膊拗不过大腿,咱们有刀,有兵,惧他们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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