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与醋坛子们_分节阅读 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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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接她出去的誓言,她许下了再不让男人碰身的许诺!

    回到监牢,刚送走老太医,康熙就来了,看见我就大喝道:“好你个韦笑天,竟敢欺侮到我头上来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编诗集笑话连篇

    康熙的一声断喝吓得我一激楞,妈的,这老小子这么快就知道我把他老婆上了?看来我不反也得反了!我暗暗运气于手上,准备使出龙虎拳把他灭在这里。

    康熙随手把一本书摔在我的面前:“你看看你编的这叫诗集吗?你这不是成心耍我吗,难道我就那么不懂诗文,把明天和前明都分不清吗?难道我就会无理取闹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倒愣住了,不是我和淑妃的奸情的事?是谁编的什么书?嘿嘿,只要不揪住我的小辫子就行,有我这张臭嘴,应付这些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假装慌张地拿起那本诗集翻了翻,不看便罢,一看怎么忍也忍不住,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还敢笑?你这纯粹是有辱斯文,还美其名曰肃清前明影响,这是肃清吗?我看你是扩大前明影响,你是在污蔑朕的大清不懂诗文!”

    我看看诗集名叫《古诗校集》,作者名叫杨孝义。也难得他的心计和水平了,能把大好的古诗给改个乱七八遭,而且敢出书,既有厚脸皮,也有偷天胆!

    开篇的第一首就是“明日歌”,他给改成后日歌,里面的诗文原本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他给改成:“后日歌”,里面的诗文变成了:“后日复后日,后日何其多,我生待后日,万事成蹉跎。”

    李白的著名的“静夜思”给改成:“床前白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白月,低头思故乡。”

    王昌龄的“出塞”,原本是:“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他给改成:“秦时白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俄兵度阴山。”

    妈的,汉代那个俄罗斯还不知道在他妈的哪个狗肚子里转筋呐,怎么跑阴山来转悠了?这不是胡扯犊子吗?这编书人还有没有脑袋呀?

    李白的“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原诗为:“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中的“欲上清天揽明月”给改成“欲上青天揽白月”,把“明朝散发弄扁舟”给改成“大清天下竞龙舟”,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孟云卿的“寒食”原本是:“二月江南花满枝,他乡寒食远堪悲,贫居往往无烟火,不独明朝为子推。”本是说为生活所迫,不单单清明节那天不升火,连平时都很少升火,可不是都是为了纪念那位先人介子推的!

    他给改成“二月江南花满枝,他乡寒食笑微微,谁道贫居无烟火,大清家家把磨推。”

    妈的,好好一首诗给弄成狗屁不通的歌功颂德的东西,实在是令人作呕!

    我哈哈大笑起来:“万岁,这书编的还真是挺有水平,把万岁忌讳的词给抹个干干净净,照顾了万岁的喜好,真是难得之人,万岁应该给他加官晋爵才是,为何反倒生气呀?”

    康熙过来就踢了我一脚:“我忌讳什么?我什么也不忌讳,前明怕什么,他让宦官当权,不理民政,奸佞当道,草菅人命,朝政腐败,民不聊生,良田荒废,饿殍遍野,难道我还不如他们吗?”

    我笑道:“那万岁还何必为了句‘一把心肠论浊清’生那么大的气呐?清和浊本是一对反义词,作者无非是要表达他的清白而已,怎么能谈到是反清复明呐?这么胡扯乱联系就难怪人出这么一本不售你把柄的怪诗集了!其实他就是说我大清不清了,又能怎么样呢?有哪个朝廷是被一首诗给弄倒的?万岁岂不忘了章碣的焚书坑一诗?那诗里不是写道‘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禁书缄口,不但不能挡住人们的反抗,反而更激怒天下人的反抗斗志!何况真正造反的有几个是秀才,万岁不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没听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句话呀?堂堂大清皇帝还怕他们搬几句诗,论几句词吗?大清金帮铁底江山,岂是气一吹就散的?”

    康熙揪住我的耳朵说:“朕用你来教训?朕是说你为什么编了这么一本书?”

    我连喊带叫带踢腿:“哎哎哎,我的老泰山,我的皇阿玛,我的老丈人!你可不能让你姑娘弄个没耳朵的老公啊!你也不能造出个窦娥冤来呀?真要是大清来个六月飞雪,岂不是坏了万岁爷的大好的名声了吗?你看看那书是哪里刻印的,是什么时候刻印的,那时候我可是为了保万岁爷,把脑袋夹在裤裆里呐!我成天东杀西砍的,没离你一步,上哪有闲心跑京城来刻那劳什子的东西啊?再说了,就你给那点饷银,我养那几个老婆都愁怎么能揭开锅呐,还舍得这么胡造?你那月儿丫头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呀?我们家的银子可都揣在她的腰包里,平时我馋酒了,都得找朋友喝顿蹭酒,我花那银子?那不是傻透气了吗?”

    康熙看了半天那书的刻印日期和地点,把手一松说:“我找他书局去!”

    我急忙说:“万岁快拉倒吧,这么一本胡编乱造的东西,你不理他,没人去买它的账,他就自消自灭了!你要一闹腾,那叫御批的书,他可就价值千金了,你就别帮他宣传了!”

    康熙想了想说:“有道理!朕就不理它了!”可一转身他又踢了我一脚:“你小子哭什么穷?上回你还从那帮匪人手里弄走不少银票呐,现在就花没了?”

    我立刻说:“万岁可真够小心眼的了!那些日子大家吃喝不都是我掏钱啊?你那三喜丫头又故意治我,到哪都她点菜,一要都是上百两银子的菜,吃不了都扔了,让她那么折腾,我还剩几两银子了?后来在那福临客栈连打带杀的,把银子全扔那里头了,我还有个六啊!”

    他不耐烦地一摆手说:“得,得,你给朕看了几天大牢,朕一天赏给你十两银子,你住了七十八天了吧?朕就给你七百八十两银子!”

    我扭头就走,康熙气的大喝道:“你小子又上哪去?”

    我急忙说:“有给银子的地方,我还得回大牢里再呆几天,给你闺女多挣几个零花钱,也让她换身新衣服啊,别弄个格格名挺好,出门穿个破衣罗索的,丢你万岁的大名啊!”

    康熙过来又提拉我的耳朵说:“你别跑这挣银子了,你给我滚出去吧!我让你到南京给朕看着那个福王,留心那个何家,抓住那个吴之荣,消灭那里的匪害,平定百姓的冤案,你跑京城这么一呆就是两个多月,还没呆够啊?你家不要了,大堂不坐了?”

    我立刻说:“在这呆的时间再长,万岁也不能怪臣啊,这蹲大牢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又不是我自己跑进来的,能怪臣吗?我这刚到任上,审了一天案子,一看民怨最大的就是所谓的反书案,臣如果不把这案子平了,万岁交给的任务能完成吗?可要平了这案,不找您万岁行吗?虽然万岁觉得气没地方出,拿臣撒了把气,把臣蹲了两个多月的大狱,可臣还得感谢万岁,您让臣把南京的几大冤案都给平了,臣回去再当这个总督腰杆子也硬了,杀罚决断也有底气了,清剿湖匪也就有把握了!”

    “滚吧,一会儿到户部领你那七百八十两银子去,顺便把拨给你的剿匪的银子带走,回去给我好好干,小心我砍你的脑袋!”康熙扭头就往外走,跟着来的小太监忙过来偷偷告诉我:“韦爵爷,你这嘴可是够臭的了,也就是赶上今天万岁大喜了,要不然你这么顶嘴,十个脑袋也得砍飞了!”

    我不解地问:“又出什么大喜事了?”

    “贵妃淑娘娘打过来就没开怀,如今腹鼓震荡,身怀六甲了!听太医说可能还是个龙子,万岁龙颜大悦,还要大赦天下呐,爵爷您岂不是拣了条命啊!”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可这事要是露出来,那还不得砍我和淑儿的脑袋呀?瞒着吧,天知、地知,淑儿知,把她接出的事儿,还是缓一缓再说吧,别弄得露出马脚!

    从宫里取出银票,往怀里一揣,我从康熙那里要来了那匹雪里红良马,第二天骑上它就出城了。

    好马就是好马,傍黑天我就赶到了沧州的第一名店福缘客站。

    把马交给小二去喂了,我坐在那里等着小二过来点菜,谁知道等来的是一桌子上等的酒菜,我刚要问是怎么回事儿,却见一位摇着纸扇的人朝我走了过来,我一见大惊失色。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淑儿伴我一路行

    我急忙把她拉进了单间里,回手就把门扣上了,然后低声说:“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跑出来了?这要让康熙知道,还不得把大清闹翻天了?”

    来人是我的最小的老婆,康熙的爱妃淑儿,她现在娇吟一声就把我紧紧地搂住了,人也整个偎进了我的怀里:“人家想你,离不开你,不来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活活折磨死吧?”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屁股说:“我不说我回去就想办法把你接走吗?你这么一跑,他还不得沿路设卡截杀我们啊?”

    淑儿一边把一只柔若无骨的嫩手伸进了我的怀里,温柔地摸着我的乳头,一面低声说:“放心吧,康熙的那个爱妃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韦笑天的妻子东方如诗了!”

    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说:“你寻思改个名就行了?你的图像怕是满街都得张贴了,快吃饭吧,回头我们就得马上走,要不然康熙派人追来,我们可就不好走了!”

    淑儿说:“人家不是说了吗,他的那个爱妃死了吗?我是你的诗儿了!昨天晚上,我的宫里的那个仇人到我那去杀我,她把我的丫头、太监都用迷香给迷倒,然后全给杀了,她过来杀我,却被我把她点倒了,我把她衣服脱了,穿到了我的身上。”说着把胳膊一张,在我面前转了一圈:“你看看,就是这一身,还挺合身的吧?然后我就点了把火,溜出宫外,在大运河上雇了一支小快舟,追到了这里,等着我的韦郎!现在康熙肯定得把那个烧得囫囵半片、面目全非的女人当成我了,这不是他那个爱妃已经死了吗?”

    听了她的话,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亲了她一下说:“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东方如诗了,快吃饭吧,你这一路跑来,也该累了吧?”

    她娇笑道:“都让你那双修给弄的,现在根本不知道累了,从皇宫一气跑到运河码头,光知道高兴了,竟没觉得累!”

    我抱着她坐到了桌边,俩个人吃起了饭。诗儿大概是跑累了,吃起饭来已经全没了淑女样了,吃得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我看着她笑了:“看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她把筷子一撂说:“你笨啊,人家这是两个人在吃饭啊,打带上你那个臭儿子,我就能吃,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把你的饭也给带出来了!”

    吃过饭,我给她化了装,这回看来还像个男子汉了,然后买了匹马,两个人骑着马就上了路。

    其实,买的那马也是个摆设,一出城她就跑到我的马上来了,偎在我的怀里,左一觉右一觉地睡了起来,直到我们被一帮子把脸涂得乱七八遭的人给劫住了,她还睡得大梦沉沉。

    我拍着他的小翘臀说:“快醒醒吧,劫道的来了,跟咱们要银子呐!”

    她还睡得稀里糊涂,把搂着我的手松开,揉了揉眼睛说:“那就给他们吧,我那包里还有!咦,要什么钱啊?船钱我给了,饭钱你付了,咱们也不该谁的钱啊?要什么钱啊?”

    她现在总算清醒点了,睁开眼看看眼前的阵式,“扑哧”一声笑了:“我寻思什么事呐,这帮人也是死催的,敢劫韦笑天的驾,真是做贼遇到了他祖宗,找对门了!”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屁股说:“你哪来的这些喀,这可不是你原来的本色啊!”

    她掐了我一把:“人家不说嫁夫从夫吗?跟着贼老公,不学点粗话,咱俩也不班配呀!”

    一群匪人看着我们俩在那里说说笑笑,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哇哇地大喊起来:“你们他妈的白痴啊,快把银子交出来!”

    诗儿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说:“其实就这点小茅贼,让韦郎动手也太不值得了,今天你看着,给妾观敌僚哨,让妾试一把,也尝尝当江湖好汉的滋味!”

    我把挂在马上的宝剑递给她说:“别太逞能,打累了就回来,把他们交给我,咱们还得赶路呐!”

    诗儿说:“放心吧,不会给韦郎丢脸的!”说完一个燕子翻身,腾空而起,飞到了那伙人面前,稳稳地往那一站说:“听说你们要给我们送俩路费?这年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朝更好看了!来,你们报报打算给你爷爷奶奶多少银子?”

    几个人看看诗儿的打扮,和唇上的胡子,都哈哈大笑起来:“娘的,道上跑了七八年了,今天头次遇到这么个二膘子,连他妈的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哈哈哈,这身行头还不错嘛,先给他扒了!老二,老三,你俩把他打发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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