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个满脸大胡茬子的莽汉摆摆手说。
他的话音刚落就窜上来两个壮汉,挥刀就朝诗儿砍了过去。
诗儿身子一扭,转到了别处,同时手朝两个壮汉一挥,那两个人就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诗儿则站在一边拍手大叫:“砍下路,对,上边,回刀呀!”
气得那大胡子一个飞身就朝诗儿扑去,诗儿身子一拧,顺手又一挥袖子,大胡子把刀一挺就杀进了那两个人的战团里,三个人杀的乌烟瘴气的,诗儿身子一拧就回到了我的怀里说:“咱们走吧,他们也是穷逼的,犯不着杀他们,让他们自己练练就得了!”
我们一夹马肚子,马泼辣辣地就跑了过去。
一群匪徒像见了鬼似的赶紧让开路,看着我们在山路上消失了。
她钻到我的怀里,把手往我的衣服里一插,手摸着我的乳头,呼呼的又睡了起来。
跑了不长时间,天就黑了,我们也到了德州城边,我拍着她的小屁股把她叫醒了:“哎,你昨天跟哪个野汉子风流了,是不是一宿没睡呀,怎么跑我怀里捞捎来了!”
她的手揪着我的乳头使劲儿拽了一把:“臭嘴!人家差点没让那丫头给杀死,然后又跑出来找你,一个人坐在那小船上,人家敢睡吗?现在回到自己的老公怀里,再不好好睡点觉,晚间你一疯就是没头到了,人家困的提拉当郎的,能尝出啥滋味吗?”
我笑着亲了她一下说:“该进城了,你回你的马上去吧!”
她不情愿地飞到了自己的马上说:“下回还是把我化装成女的吧,我在你的怀里咋睡也没毛病!还是让你搂着得劲!”
咳,真是拿她没办法!
德州是京杭大运河的一个重要码头,素有“九达天衢,神京门户”之称。所以城里很繁华,叫卖的、摆摊的,比比皆是。
我们找了家不大不小的悦来客店住了下来。把两匹马叫小二给喂上,拉着诗儿就上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随手把一个破褡裢扔在了墙角处,把诗儿拿的小包往我怀里一缠说:“走,出去吃点什么!”
诗儿不动地方说:“不,人家不装男的了,你给改改装吧,把人家化装个女的,跟你搂着走,抱着走都没关系了!”
没办法,我只得弄来盆清水,重新给她化起了装。
不大一会儿,我就领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出了房间。
其实说漂亮也就是相对而言,跟她本人还差好大一截呐,不过出门在外,人就得藏艳敛富,省得招风惹蝶的添麻烦!
但千算万算,我还是太照顾自己的感受了,把她化装得还是太漂亮了,加上她那魔鬼的身材,还是为我们此行惹来了大麻烦!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花痴战败采花贼
走在街上,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跟着我们,我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就走,发现一个人慌忙溜进一家客栈,我笑了,妈的,原来是个采花贼,盯上了诗儿。
我对诗儿说:“改女人、改女人,这下子惹麻烦了吧?让采花贼给盯上了,我们连觉都睡不好了!”
诗儿吃吃一笑:“那我不管,我有相公,我相公会给我摆平的!”
德州不愧为京杭大运河上的名镇,三教九流人物齐整,走了没一袋烟的功夫,诗儿在那挑捡烟粉,我就被一个当街卖淫的花痴给缠上了,那女人年约三旬,脸上擦的官粉直掉渣,扭着水蛇腰拽着我就不松手了:“大官人,既然到了德州的烟花名地,不风流快活岂不可惜?奴家虽然无倾国倾城之姿,但床上风云际会,保证让官人享尽人间艳福!”
我笑道:“小姐是不是看走眼了,我可是采花大侠呀,你没听说有首小曲道‘挣破庄周梦,两翅架东风,三百座名园,一采一个空。难道风流种?唬杀寻芳的蜜蜂,轻轻的飞动,把卖花人扇过桥东。’怕是你难伺候得了吧!”
不料那女人竟嫣然一笑:“官人忒小瞧了奴家,奴家在这卖笑揽客,就是想寻找一可解我饥渴之人,今日得遇官人,我们就不妨试把刀枪,奴家若不让官人说了熊话,奴家就分文不要,若是官人说了熊话,奴家一要官人夜夜陪着奴家,二要赏奴家五十两纹银,给奴家个烟粉钱!”
我笑道:“只怕是浪言大话!”
她笑道:“官人可知王和卿先生的另一个小曲,‘胜神鳌,卷风涛,脊梁上轻浮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奴家在这烟花柳巷,就是这太公奈何不得的胜神鳌,岂能为一介采花郎吓晕?官人这么一说,我还偏要与官人试试手段,让官人领略一下胜神鳌的厉害!”
我笑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立刻说:“好,今天日落之后,你到悦来客栈菊字中号间找我!先让我兄弟和你大战一场,如果你胜了他,我赏你纹银百两!”
正好诗儿买好了东西,我过去付了钱,拉着诗儿又逛了几处,吃了点饭,见日头已落,就回到了客栈。一进房间,我就跟小二把我们旁边的菊字号中要了过来,我说:“我今天有个兄弟和他媳妇要来,给他们留的!”
那小二挠着头说:“这怕不好办了,房间已经订了出去!”
我忙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那小二一见白花花的银子,立刻笑着说:“既然大官人说话了,再难小的也得给大官人留下呀,不知道他们几时能到!”
我笑道:“你把房子留下,打开就行了,什么时候到,我接待就有了!”
小二忙屁颠屁颠把门打开,备好了茶水,然后说:“如果有需要小人的,官人尽管吩咐!”
回到房间,诗儿笑着问:“又耍什么花花点子,是不是花钱给采花贼预备个桃花女呀?”
她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捂住她的口说:“你可千万别给点破,今天我就让那采花贼再见了女人就拉裤子,让他永远再不敢采花了!”
诗儿“扑哧”一笑:“只怕那女人虚张声势,没那两下子!”
我笑了:“不用她说的那功夫,只要她能接两三个客,我就让那小子今天掉进桃花洞里,不过,从现在起,你得给我老实在这屋里呆著,不可再迈出一步,否则我的大计就全泡汤了!”
诗儿吃吃笑着点了头。
我安排好诗儿,坐在菊字号的中号房间等了片刻,那女人果然来了,看来是重新打扮了一番,不细看却也风致嫣然,不过就这模样怕是难上那采花贼的法眼,我立刻朝她一挥袖子,让她昏了过去,然后我按诗儿的刚才打扮给她重新化了装。化好了装,我又让她恢复了正常。她看看我笑道:“刚才不知道怎么就打了个盹,官人莫笑话呀!”
我笑道:“你眯一会儿也好,我那兄弟来了,怕是让你一宿不得安歇呀!”
胜神鳌笑道:“干那事越干兴致越高,怎么还能困呐?您放心,我今天一定给你把那兄弟拿下来!”
我开着门开始和她说笑起来,看看接近三更了,我说:“你先躺下吧,我去出趟外头,看看马匹怎么样了!”
说着就走了出去,在后院晃了两圈,就听嗖地一声,一枝飞镖朝我飞来,我一把攥住了飞镖,嘴里“哎呀”一声就栽到了地上。只见那黑影一闪,进了房里。
我立刻跟着那人的后面进了房里,见那人直奔菊字号中间,他刚一开门,那胜神鳌就说:“二官人怎么才来,奴家已经等你好长时间了!”
那采花贼嘴里应着,窜上前就把胜神鳌给点了穴,然后嘴里说着:“小美人,今天让我好好陪陪你吧!”
片刻他就把胜神鳌和他都脱得一丝不挂了,然后扑上去就疯狂起来。
不过这场面我可没心思欣赏,我想了想,不能让胜神鳌光被动地承受啊,得让她主动地进攻才行,我隔空手一指,把那女的只给留个哑穴没动,其余的全给解开了。这一下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个人翻云覆雨大战起来!
我看看战的正欢,隔空连点了那采花贼的两个穴道,一是让他开始狂泄起来,二是让他只会在女人身上运动,不能停下来!
安排完了,我回到了房间,诗儿看见我挺着个钢枪进了门,笑得她捂着小嘴浑身乱颤:“我的相公就那么出息呀,看见烟花柳巷的女人也动这么大的情啊?”
我见她已经把衣服都脱了,外面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翠绿色淡纱的睡衣,那挺拔的酥胸,那瘦不握的小腰,那坟起的蜜桃,那娇嫩的翘臀都朦朦胧胧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笑着说:“其实都怨你,为了拉住那个采花贼,我把那女人打扮成你刚才出门时的样子,害得我光想你了,这东西能老实吗?”
说着我就把诗儿搂进了怀里----
疯狂过后,见诗儿已经睡了,我轻轻爬了起来,溜到了那一对狂闹的房间,见两个人已经无声无息了,我走了进去,那女人看见我进屋,长出了一口气说:“今天算过够瘾了,两个更次了,他那东西到现在也没软,还在往我这里面泄呐,还不得泄空了呀?”
我把那男的点了一下,让他彻底昏了过去,然后把他掀开说:“你赶紧走吧,他还真是个采花大盗,他要是没征服的女人,一个也活不下,刚才幸亏我给你易容了,要不然你今后就别想安生了!”
那女人急忙穿上了衣服,不相信地照了照镜子,扑通就给我跪了下去:“大侠有再造之能,不如再给小女子改一改模样吧!”
我手一挥说:“这回怎么样?”
那女人从菱花镜里看见自己成了大美人,乐得又磕了几个头,站起来就往外走,我说:“别急走,给你钱!”我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她说:“今天这事你永远不要说出去,只要一露口风,你就有杀头的危险!快回去吧!刚才给你化的装。只能保留三日,三日后虽然不如现在的模样,但比原来也能漂亮许多,你就知足吧!”
那女人千恩万谢走了,然后我把那采花贼的衣服拿过来,见里面竟有几千两银票,我给他留了一千两,剩下的全揣进了我的腰包,然后给他把衣服穿上,背起他,开窗户飞了出去,在德州外给他寻了个山洞,把门给他用念力一封,怎么也不能让他喂了野牲口啊!
回到旅店,刚走进房间,诗儿就嘘了一声,指着窗外低声说:“轻点,外面有人!”
我凝神一查,还真是有人,但不是一个,竟是四个武功一流的杀手!
我一愣:“他们是冲谁来的?冲我?难道是何家又反扑回来了?不像!上次一仗,何彪没三五年休想复元;冲诗儿来的?那就不应该是四人,而应该是大批官家!”
我见诗儿已经把衣服穿戴好,我拿起那个破褡裢,带着她溜出房间,摸到马槽边,刚牵马走出大院,就见那四人已经冲了进去,和什么人杀了起来!妈的,不是冲我们来的,那是冲谁呢?要不是怕诗儿受伤,我还真应该趟趟这个浑水!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康熙风流后宫乱
第五十九章 康熙风流后宫乱
其实,不想淌也得淌这浑水了,我们连百步都没走上,从楼里就跃出一人,身背着一人,连杀带砍,片刻冲到了我们身边。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伙黑衣人就把他和我们一起给围了起来。
那人看看我们,急忙说:“二位快走,这浑水你们淌不得!”
他这一说,反倒激起了我的少年豪情,我笑笑说:“既然是浑水,淌淌又何妨,壮士请讲,这是什么样的浑水!”
那人一跺脚说:“别问了,你们快走吧,他们是德州知府卫光辉的人,你们惹不起!他们连我家老爷奉旨查案都敢劫杀,你们又算什么?”
诗儿一听吓了一跳,忙拉着我就走,嘴里还说:“相公,这可是惹不起的主!我们快走吧!”
我一听更不走了,我把自己脸一摸,立刻将自己模样变得像四十许中年汉子,把诗儿变得丑陋无比,然后把剑一横朝那渐渐围上来的人迎去,大声喝道:“呔,朗朗乾坤,岂是你等横行之地,都给我马上滚走,如若不然,我泰山大侠要发威了!”
不料那伙人竟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走路一跩一跩的小个子,声音阴得糁人,像夜枭哭嚎似地说:“泰山大侠算那路的鸟?跑这里也敢说名报号,真是个不知死的鬼!二鬼,把他打发算了!别让他在这捣乱!”
他的话音刚落,就嗖地飞过一人,挥刀就朝我劈来,我把手里剑一翻,那人扑地就跌倒在我的脚下,我脚一抬,他就飞向了那夜枭。夜枭急忙一手抓住了那人,却不料立刻嚎叫起来,他的那只胳膊已经被那人手里的刀给削了下去,众人再一看那人,早已经没了脑袋。他们正在寻找那人的脑袋,却见旁边的一个大汉头上竟多出了一个脑袋,而那大汉已经站在那里没气了!
这群人看我一剑一脚连毙两人伤了一人,吓得连忙发声喊就抡刀舞剑朝我扑来。
我喊了一声:“贼子,敢惹你家爷爷,送死的快来!”
我把手里的剑连连舞动,霎时像六月飞霜,寒光把那一群人都罩了起来,吓的那夜枭急喊:“快撤,不要惹他!”
那帮人急忙撤身,却又丢下四具尸体,方才匆忙逃走。
那背着他家老爷的人像看鬼怪一样看着我,半天才说:“谢谢泰山大侠,我家老爷叫李清,我叫李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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