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神童_分节阅读 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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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发抖,额角冷汗直流,口中并不住的哀求道:“施主饶命,贫……道实……在……不……知道!”

    谢玉龙看这道士的情形,并非装假,可能真的不知道,随顺手点了他的睡穴,把他拖到墙角僻静之处,然后朝白瑞麟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在房中各处,细心的察看。

    等他们把道房中察看一遍,仍未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方知此玄天观绝不简单。

    蓦地,白瑞麟猛然想起才进观时,所看到的那位道士,随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谢玉龙。

    谢玉龙一听,不禁顿足道:“我们怎么早未想到,现在恐怕为时已晚。”

    说着,便率先朝殿前走去!白瑞麟也忙拉起司马玫随后跟去!

    他们的想法,固然很对,觉得进门时,所见的那位道士不但可疑,说不定就是人家所派的眼线。谢白二人的判断,虽然十分正确,不过在行动上,却仍然迟了一步!

    等他俩拉着司马玫,来到前殿一看,仅见那些熙来攘往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哪里还有那道士的影子?

    二人至此,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整个玄天观,闹他个天翻地覆!

    但是仰望天色,才过午不久,在众目昭彰之下,自不便故意生事,而引起别人的误会。

    经过一阵商议,料想谢海二女虽一时被困,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尚不致有大碍,随决定先在周围察看一番,待入夜之后,再着手行事。

    既经决定,遂佯装一般游客,慢步又朝后殿走去!

    他们一方面走着,一方面暗暗留神察看,希望能找出一点可疑迹象!

    这座玄天观,不但建造宏伟,且占地颇广,除他们曾经走过的正殿之外,后面尚有一座大雄宝殿,殿的两旁,又有两座很高的钟鼓楼,在钟楼的侧面,则是藏经阁,阁高三层,可俯瞰整个玄天观!

    在大雄宝殿的左侧,倒是一片道房,为全观道士住宿之所,右座则是一座花园,正值初夏时节,内面的各色花卉,正在迎风怒放,万紫千红,娇艳欲滴!

    在花园的一角,修竹掩映中,透出一座院落,红墙绿瓦,清幽绝俗,料想,可能是本观主持清修之所。

    等他们把整个环境看了一遍,觉得并无十分扎眼之处,仅只是那片道房,和那深藏于花园中的院落,值得令人注意,可是依据谢碧凤喝叱之处看来,似是与这两处无关,再不然,就是另有机关设置。

    最后,他们又转入正殿,细心巡视。蓦地,在后面跟随的司马玫一声惊哎!接着,就听她埋怨道:“谁把凤姐的手帕塞在这里?”

    白瑞麟闻声,掠身而至,忙向道:“玫儿,你说什么?”

    司马玫小手一指那座弥勒佛,说道:“祖师你看,那不像是凤姐的手帕吗?”

    白瑞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眼睛霍然一亮,只见那座笑口常开的弥勒佛后面,露了半条手帕,忙举步上前,伸手就要去取。

    倏闻谢玉龙喝道:“麟弟且慢!”

    白瑞麟闻言一怔,旋即领悟,忙运功戒备,小心翼翼的,走到弥勒佛旁边,伸手将手帕一撕,谁知,出他料想的事发生了!

    原来这条手帕,竟是夹在这座佛像下面!

    观此情形,心中恍然,毛病一定发生在此地,否则,这庄严的佛像前,谁会将一条女用手帕置于此地!忙运足神功,力贯右臂,慢慢将手帕拉出。

    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图案,正和谢碧凤在潼关给自己的那条,完全一样,当即不再迟疑,忙运足神功,就准备举掌朝佛像劈去!

    忽听谢玉龙扬声阻止道:“麟弟,不可鲁莽!”

    白瑞麟万分诧异的道:“难道你不想救她们出险?”

    谢玉龙见白瑞麟的态度,心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遂忙解释道:“麟弟,不要误会,你想,同胞手足遇险,我何尝不比你更着急?只是现在时间尚早,若处理不当,引起了众怒,那才麻烦呢!”

    白瑞麟怀疑的道:“总不会这些香客都不讲理吧!”

    谢玉龙叹了口气,说道:“这倒不是说那些香客都不讲理,而是他们所崇拜的是偶像,所以这些偶像在他们的心目中,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假使你冒然把佛像毁去,其后果……”

    白瑞麟不等他说完,就怀疑的道:“那难道就罢了不成?”

    谢玉龙沉思有项,随毅然道:“麟弟,我们先吃饭去,这里的事等一下再说!”

    此时太阳已经衔山,白瑞麟同谢玉龙司马玫三人,就在附近买了点东西吃,找个僻静之处,商妥今晚行动的步骤,并决定司马玫仍由白瑞麟领着。

    约二更时分,庙前的戏,已散了场,扰攘的玄天观,也进入寂静之中,只有庙中的长明灯,尚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辉,那看守佛像的小道童,也在那里打着呵欠!

    正在这时,倏见两条快逾流失的人影,闪身飞入庙中,接着,就听庙中发出一声,“轰隆”爆响!

    那看守佛像的小道童,闻声一怔,旋即又归于沉寂,那小道童也就未再理会,遂又进入梦乡!

    这进入庙中的人影,并非别人,正是白瑞麟同谢玉龙,但是怎么没有看到司马玫呢?是不是也失落了?

    原来为了行动方便,司马玫就由白瑞麟背着,所以看起来,仅有两条人影。

    玄天观的形势,白天已经看了个清楚,所以晚上来并不费劲,到了弥勒佛的房顶,两人一打招呼、就见白瑞麟翻身进入殿中。

    微一打量,就纵身来到佛像跟前,运足功力,猛然击出一掌!

    白瑞麟这运足十成功力的一掌,其威势可想而知,蓦听“轰隆”

    一声爆响,掌风过处,一座弥勒佛石像,竟变成一堆白粉,随风飘扬!

    他掌力一发。就跃身而起,倦身于屋梁之上,以观其变,半晌过后,只见四周冷静异常,只是那佛像之下,突然现出一个洞来。

    这洞黑黝黝的也不知有多深,正当犹豫不决。

    忽听轧轧一阵轻响,蓦见那供桌一分为二,直向两旁移动,接着,出现一个门来。

    白瑞麟忙凝神注目,运功戒备,接着就闻“呀”的一声。那小门应声而开,走出一个道士。

    那道士走出门来,口中尚喃喃道:“这些杀才们,现在还不睡觉,尽管咕咕通通干什么,若惊动了师父,谁能吃得消,那才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呢!”

    白瑞麟仔细一看,正是自己才进庙时,所见到的那个道士。

    旋见那道士走到一尊韦陀佛前,伸手向韦陀佛的眼睛点去!

    白瑞麟看得神色一怔,不知他又在闹什么鬼?

    蓦听轧轧之声传来,那座分开的供桌,又慢慢的合在一起,丝毫看不出一点痕迹!

    至此,白瑞麟恍然醒悟!心想,难怪白天找不到机关所在,原来是在韦陀佛的眼睛上。

    那道士在供桌合拢之后,又一摇三晃的朝前面走去!

    白瑞麟这时可不怠慢,忙飞身而下,在空中一个回旋,顺手点了那道土软麻穴。随手往腋下一挟,跟着,又纵身而起,翻身上了房顶。

    这几个动作,真如电光火石,干净利落,不带一点声响,迅速之极!

    白瑞麟来到房顶,忙和谢玉龙打个招呼,两人又先后而下,闪身进入殿中。

    两人一进入殿中,就顺手拍开了那道士的的穴道,伸手将那道士的腕线一扣,就低声喝道:“识相点,乖乖的带路,若想妄自违抗,那是你自讨苦吃!”

    那道士至此,心知已落入人家手内,反抗也没有用,就凭人家刚才的手法,自己已望尘莫及,遂轻声道:“贫道遵命就是!”

    说着,就见他伸手往那韦陀佛的右眼上一点,接着,一阵轧轧之声过后,那青石供桌,竟然一分为二,往两边移开约六尺宽,旋又见他将韦陀佛的手臂往后一板,那座小门呀然而开,里面现出一条洞道。

    白瑞麟同谢玉龙一打招呼,就拉住那道士涌身而进。

    这条洞道中,光线异常暗淡,七弯八转,行约盏茶工夫,始现出光亮,并隐约传来女人的嘻笑之声。

    白瑞麟心知已到了地头,随低沉的向那道士喝道:“那穿黄衣和蓝衣的少女现在何处?”

    那道士到这时,心中才明白,敢情这两位少年是有为而来,自己何不使点心眼,把他两人制住,在师父面前也是大功一件。

    谢玉龙在旁见这道士沉吟不语,面部表情,阴晴不定,便知他是在想使坏,低声说道:“麟弟,把这道士交给我,小心他在使坏。”

    声落,随手一把将那道士抓住,喝道:“快照实说来,若有半句虚言,我就先废了你。”

    那道士闻言,暗中一凛,心知自己的阴谋,已被猜透,只得老实的说道:“施主息怒,那两位姑娘现被禁入石室,我这就带你去。”

    说完,忙向四周打量一遍,面现惊惶之色,匆匆向一条支道上走去!

    谢玉龙和那道士走个并肩,白瑞麟仍背着司马玫由后跟进。

    前进约二三十丈,倏见那道士停身说道:“就在这里!”

    白瑞麟和谢玉龙一看,只见除四周光滑的石壁外,什么也未见到,正待出口询问,便见那道士用手朝光滑的石壁上一指,说道:“这石壁之内,就是禁人之所。”

    白瑞麟忙问道:“由何处开?”

    那道士伸手照定一方石壁,用力一推,那石壁竟然应手而开,内面现出一排铁栏杆。

    栏杆之内,约有三尺见方的空隙,谢碧凤半依半靠的在里面坐着,像是入睡的样子,但却无海彩云在内。

    谢姑娘听到声响,忙睁开眼一看,面色一喜,忙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可曾带有锁匙?”

    白瑞麟并未答理谢姑娘的问话,只见他随手拔出太极剑,叫了声:“凤姐小心!”

    声住剑落,咯擦连响,霎时劈断数根栏杆,旋即后退两步,喝道:“凤姐,还不快出来!”

    谢碧凤秀眉一竖,娇嗔道:“你没看到我脚上尚有铁链未断,怎能出去?”

    白瑞麟低头一看,见她脚上尚有一条鸡蛋粗细的铁环,紧扣于踝骨之上,当即隔着栏杆,随手一剑,直向谢姑娘脚上刺去!

    谢姑娘陡觉脚下一轻,闪身跃出栏杆倏然一掌,直朝那道士前胸击去,并听她喝道:“就是你这杂毛作怪,剥了你的皮,也难消姑奶奶心中之恨!”

    谢姑娘的动作,不但快,而且来得突然,等白、谢二人发觉,为时已迟,只听一声闷哼,那道土使口吐鲜血,栽倒于地,显然是回生乏术了。

    白瑞麟见状一怔,就听谢玉龙抱怨道:“凤妹做事,怎么如此莽撞,这道士故然该死,但是海姑娘现在何处,目前尚不知道呀?”

    谢碧凤哼一声道:“他死了不会再找一个,反正这里的道士,一个也休想脱出姑娘之手!”

    谢玉龙闻言一阵摇头,但对于这位任性的妹妹,也实在没法,遂朝白瑞麟望了一眼,不再说话。

    恰于此时,忽听白瑞麟说道:“有人来了,快掩住身形。”

    谢家兄妹听说一怔,就被白瑞麟连推带拉的,推到栏杆之旁,并随手将那已死的道土,放在栏杆之内。

    他们刚掩身完毕,就听到了脚步声,朝这里走来,并听来人的口中喃喃的埋怨道:“大师兄真奸滑,说出去看看,竟一去就没有影,不知又找哪个娘们鬼混去了,却累得我们在挨骂!”

    旋即听那来人“哎”了一声,又道:“哪来的血迹?不是出了岔吧?”

    白瑞麟见行动已被人发现,随闪射而出,顺手点了来人的穴道。

    这时谢家兄妹也随着跟出,见白瑞麟手中提着一个二十余岁的道士,就忙说道:“麟弟,决问海姑娘的下落!”

    “不要声张,快说,有一个穿蓝衣服的姑娘,她现在何处?”

    这年轻道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道:“你们……问的是……是哪一位穿……蓝衣的姑娘?”

    谢玉龙心想,好呀!敢请你们掳来的姑娘还真不少呢,看来你们这窝杂毛都该死,他这一迟疑,就听碧凤姑娘抢着问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她在哪里?若再想歪,他就是你的榜样!”

    说着,用手朝那栏杆内一指。

    这年轻道士往栏杆内一看,面色倏然大变,噗通一声,双膝往地下一跪,口中不住的哀求道:“女侠饶命,这些都是师父的主意,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谢碧凤小嘴一撇,不屑的道:“这样脓包,还敢为非作歹。”

    话音微微一顿,继道:“我且问你,你师父是谁?现在哪里?”

    年轻道士战兢兢的道:“我师父人称阴阳真人,现在和合厅中正在参坛!”

    谢碧凤听说他师父在和合厅参坛,倏然面色一红,就停嘴不再追问。

    白瑞麟可不知道,他们参的是什么坛,正自觉得奇怪,不知这位姑娘如何面红耳赤,停住不问!

    谢玉龙可不作如此想,只见他现出惊愕之色,暗忖道:想不到这个淫鬼,竟跑到这边远之地,作起恶来,还真需要小心才是。

    这谢玉龙为何面现惊容?原来这阴阳真人,从前在中原,是出名的淫贼,而且武功也异常硬扎,尤其尚有一种迷性药粉,若非服其特制解药,神经兴奋,不死不休。

    他想至此,倏然惊得一身冷汗,忙问道:“快说,那穿蓝衣的姑娘,现在何处?”

    白瑞麟见谢玉龙的神色,暗忖,这阴阳真人定非等闲之辈,否则,不至于使这位隐侠之子,会闻名变色!

    说起这位阴阳真人,在三十年前,即是成了名的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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