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神童_分节阅读 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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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谢家兄妹。

    原来白瑞麟自在明心谷,遇到三十六代弟子司马彬之妻谢琼芝之后,心中便暗暗下了决定,他要在二月之内,把无极子的全部绝学,传授与谢琼芝,以便对师门有所交待!

    同时,请臭和尚把海姑娘送来,以便传她一门绝学,免得嗣后自己对她分心。

    他这种决定,不失为明智之举!

    因为,依照无极子的遗命,除无极掌之外,其他武学均可择人而授,所以他先把无极掌,传授给谢琼芝,以便司马彬返来时,再转授给司马彬,或有不利之处,将来有机会时,再加以指点!

    他传授给谢家兄妹的,是太极剑法,这一方面是师父遗命,一方面是为了答谢赤松门授艺之恩!

    可是目前他传授给海姑娘的,则仅是一套飘渺步法,这种决定,并不是他藏私,不愿传授,而是时间短促,只能择其实用易成的武功,先予传授。

    而且依照他的经验,这套步法,确是当世的绝学,他曾经以这套步法,把海姑娘斗败过。

    所以在明心谷中,除了练功的间隙外,余下来,便是大家在一块游玩,尤其年轻人,只要意气相投,很快的便建立起深厚的友情!

    虽然如此,但女孩子的心胸,都是狭窄的居多,武林儿女虽说看得开些,但也不能例外。

    海彩云和谢碧凤两人,就是如此!

    她们两人对于白瑞麟,都有独占之心,可是白瑞麟对她们,则仅有姐弟之情,因之,她们两人便明争暗斗,争奇斗艳!

    这几个年青人,每天一块除练功夫的时间外,便是一起在明心谷的附近玩,不是斗智,便斗功力。

    这中间谢玉龙的年龄居长,所以不予计较,白瑞麟却以功力高出他们很多,只有处处相让,只有这两位姑娘,不但在言语,常常针锋相对,在较量功力上,也是辎珠必较。

    可是其结果,大多均是海姑娘输给谢姑娘,因此,海姑娘常常觉得有点不是味道!尽管海姑娘内心中,是如何的好胜,好强,但练武功这一行,却是丝毫不能勉强,它不但要有好资质,而且尚须有后天的培养,乃可有成!

    这海姑娘虽属于中等以上的资质,可是受了后天的限制,所以在成就上,便无法和谢姑娘相比拟!

    谢姑娘自生下之后,便经中州隐侠予以伐毛洗髓,兼家学渊源,其成就虽不及白瑞麟机缘巧合,得天独厚,但较之乃兄犹有过之!

    今天他们仍如往常一样,在练功完毕之后,便到附近山中游玩,突然,谢碧凤提议说,要比赛轻功,谁先到迎春亭者胜。

    少年人,没有不好胜的.白瑞麟当然也不例外,可是行至中途,又怕触怒了这位不讲理的姑娘,因之,便故意落后,和谢姑娘走了个并驾齐驱,两人不先不后的,同时进入迎春亭。

    这种情形,看在谢玉龙眼里,当然心中非常明白,知道是白瑞麟有意相让,不愿使自己妹妹过份难堪。

    至于谢碧凤,她的想法便不同了,她以为是情郎对她的体贴,所以虽经谢玉龙用话点清,她自己仍觉得心中甜蜜蜜的,得意异常。

    这仅是几人初到明心谷不久的情形,可是时间是情感试金石,有了它,便可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缺少它,就是知心的朋友,也有无形中疏远,甚至于因时间和环境的变迁,而视同陌路!

    转瞬之间,一月将届,这几位年轻人,不但在武功上均有进境,同时在情感上,也不和初见面时,同日而语,尤其两位姑娘,更好得如蜜里调油,终日寸步不离,喋喋不休!

    这天一早!白瑞麟正独自参研“混元阵”法的变化,突见司马玫蹦蹦跳跳的跑来,手中拿来一个角黍,见了白瑞麟就叫道:“祖师,妈妈请你到‘明心石府’去,姐姐和哥哥都在那里等你。”

    白瑞麟闻言一怔,忙问道:“怎么?今天他们都没练功吗?”

    司马玫并未注意到白瑞麟的神色,仍是天真的道:“姐姐说要休息一天。”

    白瑞麟闻言眉头一皱,不乐意的道:“你妈妈怎么说?是不是准许她们休息?”

    司马玫道:“妈妈不敢作主,所以特地请祖师去商量!”

    语气中,好像替妈妈抱屈的样子。

    白瑞麟闻言,面色稍霁,拉着司马玫的小手问道:“你的步法,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司马玫闻言,自傲的答道:“妈妈说,我的步法比姐姐还好呢!

    不信你看。”说着,就在当地游走起来!白瑞麟仔细一看,走得还真不坏,心中一高兴,兴趣也就来了,遂扬声道:“注意,我的招式来了!”

    说着,就用了一成功力,一拳朝司马玫打去。这一拳,竟用的混元拳中的师直为壮!

    可是他一拳打出,只见司马玫滴溜溜一转,竟然避了开去,直乐的白瑞麟心花怒放,心想,自己用的心,总算没有白费。

    慢慢把功力增加,一直加到四成,司马玫仍能应付自如,并丝毫不觉得迟滞,只见周围拳风呼呼,连地下的枯叶,均被劲风吹得四下飞舞。

    至此,白瑞麟始深深体会到,这套步法的精奥,司马玫才练了几天,竟有如此成就,遂停下手来说道:“不要练了,我问你,你的无极神功可是天天练?”

    司马玫小嘴一啄,委屈的道:“不但天天练,有时妈妈连饭都不让吃哩!”

    原来自白瑞麟决定不收传人时起,即有意把全部武功,先传给这位天真活泼的司马玫,同时考虑到女孩子因先天的限制,等司马彬回来之后,再设法找一个资质均佳的男孩子,作为三十八代传人。

    他这种想法,并不是说司马彬和谢琼芝二人均不足造就,而是他们在年龄上有了限制,虽孜孜不倦的终日钻研,也难有卓越的成就。

    正当白瑞麟和司马玫谈论练习无极神功时,蓦听一阵清脆的声音说道:“你这位小祖宗真难请,大家在那里等你,你却有兴趣在这里喂起招来了!”

    单听声音和语气,不用看,就知来的是何人,遂诧异的问道:“凤姐!什么事?值得三番两次的来唤!”

    谢碧凤一听答话的语气,就不乐意的道:“什么事?你去就知道了!”

    说完,就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黄影一闪,便消失在林木深处!

    白瑞麟望着她身影,摇摇头,拉起司马玫便朝明心石府走去!

    明心石府中的石桌前,围坐着二男三女,和一个小女孩,大家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有的主张去城市里逛逛,有的主张就在附近山中走走,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忽听默坐一旁的谢琼芝这时说道:“我看你们既不必到城内,也不要去山中,我给你们指示个去处,那里不但今天人多,也有的是玩意可看!”

    谢碧凤一听说有好去处,便首先撒娇的道:“姑姑真是的,既有好去处,何不早说!”

    谢琼芝微微一笑,说道:“野丫头,每天就知道玩,要不是你起头,要过什么节,哪有这档子事……”

    海彩云突感不耐的,不等谢琼芝说完,就在旁催促道:“老前辈,究竟是什么地方,快说嘛!”

    谢琼芝向各人看了一眼说道:“离此地不远,有一处玄天观,每年的五月五日,便是庙会之期,附近百十里地的人们,都要到那里去进香,甚至有口外的一些商人,来此贩卖皮货。”

    说着,话音微微一顿,继道:“只是近来听说那里不甚平安,需要小心一点!”

    白瑞麟闻言,忙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附近走走算了,何必去惹麻烦呢?”

    原来白瑞麟就是主张在附近走的,他的想法,是怕耽误了大家的练功,而致影响自己的行期。

    可是谢碧凤闻言,便不屑的道:“你要是怕事,就在家好了,我们几个去!”

    话落,便站起身来,准备要去的样子。

    白瑞麟见此情形,知道非去不可了,于是无可奈何的朝谢琼芝望了一眼,遂说道:“我并不是怕事,只是觉得惹些无谓的麻烦,未免有点划不来!”

    谢碧凤哼了一声,说道:“亏你还称得起‘八极神童’,想不到竟胆小如鼠,你不去算了!何必再罗嗦!”说毕,就一把拉起海彩云,气忿忿的道:“我们走!”就一溜烟似的,纵身往外走去!

    白瑞麟望着她俩的影子,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玉龙兄,我们也去吧!”

    蓦听司马玫叫道:“妈!我也要去!”

    谢琼芝见白瑞麟的情形,本就后悔不该提起玄天观来,今见玫儿也说要去,便想加以申斥,可是她尚未开口,就听白瑞麟道:“好!

    就一块到外面看看!”

    司马玫听说让她去,高兴得跳起来道:“祖师!你真好!”

    谢玉龙在旁打趣的道:“让你去,就真好,若不让你去,还不是把脸拉的老长!”

    白瑞麟和谢玉龙领着司马玫离了明心谷,已看不到谢碧凤二人的踪影,略一迟疑,就听谢玉龙道:“恐怕她俩已经走远了,我看施展轻功赶一程吧!”

    白瑞麟朝四周打量了一眼,道声好,忙抱起司马玫领先纵身而去!

    玄天观!在靖边县之南。距县城仅有二十余里。每年的五月五日,为庙会之期。因其地距古长城不远,所以在会期中,不但附近的人赶来热闹,即连长城外的人,也携带大量皮货,在此做交易,于是,每届会期,便热闹非凡。

    约午牌时分,走来两位姑娘,打扮得清丽脱俗,挤在人群中,引得那些年青人,两眼直勾勾的,尽在姑娘身上溜个不停!

    可是那两位姑娘,对这些丝毫不在乎,仍是落落大方,有说有笑!转眼之间,她们已挤到了玄天观前,这里是会场的中心,只见万头攒动,说得上是人山人海!

    庙里面,一些善男信女,都在那里膜拜!有的祈子祈孙!有的祈财求福!

    只见在那里主持的一位老道,他虽是口中不断的念着经文,但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在那些女客群中巡视!不知他是要找熟识的人?抑是他另有目的?

    总之,这是反常的表现,依照一般出家人的习惯,应该是目不斜视,耳不旁听,专心礼佛才对!

    蓦见他,两眼陡然一亮,旋即敛目凝神,注目两位少女,一瞬不瞬,面上的表情,则是阴晴不定!

    再看那两个少女,高矮不差上下,一个淡黄色衣裙,十分合体,一个淡蓝衣装,宽窄称身!

    两个人,一般的俊秀,一般的美丽,虽然服饰不同,但红花绿叶,各擅其胜,从外表上看,并无轩轾之分!

    自她俩进庙之后,所有人的视线,差不多都集中在她俩的身上!

    这两位少女,并未进香,只是在拥挤的人群中,东瞧瞧,西望望,并不住的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旋见她俩穿过大殿,越过走廊,直往后面而去!

    就在那两个少女走往后面的当儿,从庙门口,又挤进来两个少年,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这两位少年,均是一样的眉清目秀,俊伟挺拔!

    只是那穿蓝色劲装的少年,年纪较大些,约二十三四岁,看去稳重老成,沉着干练,满脸坚毅之色!

    那穿白软缎长衫的少年,年约十四五岁,走路文质彬彬。不温不火,左手拉着那个小女孩,不住的喁喁细语!

    可是这两位少年,好似无心看热闹,尽在人群中,不住的搜寻。

    当他们看到那道士时,不禁的两眼一呆,不约而同的两人对望了一眼,作一个会心的微笑!旋见他们并未停留,径往后殿而去。

    这先来的两位少女,不用说,一定就是海彩云和谢碧凤了。

    这后来的两位少年,和那个小女孩,当然就是谢玉龙、白瑞麟和司马玫无疑!

    原来白瑞麟离开明心谷虽迟了一步,因为是在白天,自到山下之后,便不能再施轻功,因之,始终未追得上谢碧凤她们。

    就当白瑞麟越过走廊进入后殿的当口。蓦地,听到一声惊叫!

    这一声惊叫,发自海姑娘之口。白瑞麟和谢玉龙两人内心同时一惊!

    接着,就听谢碧凤的声音,在娇叱道:“杂毛,找死!”

    白瑞麟和谢玉龙当即脸一变,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忙抱起司马玫,纵起身形,电光火石服朝发声处奔去。

    他两人的动作,不能说不快,可是及到后边一看,哪里还有一点影子,不但如此,甚至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这一来,两个人不禁有点怀疑,互相交换了询问的目光,意思是,是不是我们都听错了?

    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绝不会那么巧,两个人会同时听错了,但是这后面连一个人都没有,声音来自何处?

    同时,两个人觉得奇怪,这么热闹的庙会,这里会连一个人都没有,这不是有蹊跷吗?

    正在他们怔神之中,忽见走进来一个中年道士,手中捧个茶盘,猛见白瑞麟两人,似乎神情一怔,忙稽道:“两位施主,请到前面待茶,这里是本观休想之地,恕不招待来宾参观。”

    白瑞麟见这道士以礼相见,忙拱手还礼,并询问道:“道长,适才可曾看到两位姑娘到此?”

    那道土闻言,脸色陡变,旋将白瑞麟一阵打量,口中呐呐的道:“施主不要说笑,男客尚且不许,怎会有女客……”

    那道士的话尚未说完,就见谢玉龙纵身上前,伸手扣住那道士的腕脉,口中并喝问道:“你不要装聋作哑,光棍眼中不揉沙子,快说,那两位姑娘现在何处?若有半句虚言,定要你的好看!”

    那道士腕脉被扣,并无挣扎迹象,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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