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我们,5条人命,你们休想这样算了!”众人围着的正是煤矿主,工地上的煤井坍塌,活埋了在井里工作的五人,黑心的煤矿主此时还想推卸责任,不肯给予相应的赔偿,当初签合同时,安全条款是重中之重,煤矿主信誓旦旦,以工人的生命安全为重,保证安全的流程和设施。而现在出了事,又矢口否认,拒绝负责,激起了工人们的愤怒。
“你把我的男人人…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瑶妈妈突然冲上前拽住煤矿主的衣领,愤恨得哭喊,煤矿主一把推开瑶妈妈,“我会赔钱的。”不耐烦得丢下一句,“天啊!”瑶妈妈跌坐到地上捶地痛哭,另外几个妇女扶起瑶妈妈,悲恸得哭声让所有人为之同。
几个工人怒了,上前欲揍煤矿主,被同伴拦下,以免再生事端。“把我们的合同还给我们,拿来对恃!”工人们冷静下来,找寻最合法的途径维护自身的利益,
“不拿合同,我们就去告。”煤矿主一听这话急了,忙开口使缓兵之计:“大家不要激动,静一静,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言语很是真诚。舒心眯着眼,视线盯着煤矿主,虽然年纪下,但她却精通于看人脸色,流浪的久了,看过行行色色的人,大街上是各式各样的人群杂绘,她在与爷爷卖艺讨活的日子里,接触了很多人,单单坐在角落里,听着各种各样的对话,久而久之,她懂得了人冷暖,煤矿主苦着脸的神,绝对不是善意的。天色渐晚,空气中尽是凄凉的悲伤,一个煤矿事故,夺去了5个人的生命。
善良的工人们相信了煤矿主,相信了他所谓的负责,相信了在明天的集会上,煤矿主会拿来他们的合同并给死去的工人予经济上的相应赔偿。
悲痛欲觉过后,仍然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瑶爸爸长埋在了地下,搜救人员没有找到5人的尸体,煤矿井的坍塌全数掩埋了一切,包括真相。
瑶妈妈失魂落迫得站在工地上,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大家都把这当作一个煤矿事故,节哀,没有别的选择。
然而,舒心的视线落到煤矿主庆幸离开的表时,只觉得悄悄跟了上去,而依瑶听到爸爸已经死了的消息,再也抑制不住地朝妈妈奔了过去,没有发现舒心的离开。
舒心紧紧跟着煤矿主,却没有让他发现,煤矿主办公室内还坐了几个人,舒心蹲在办公室窗口下,小心谨慎地偷听着。
“外面的那帮人解决了?”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传进舒心的耳朵。
“就一帮没文化的工人而已,三两句就被糊弄过去了。”煤矿主得意地笑说。舒心听到心中一颤,这煤矿主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已经出事了,你打算怎么办?明天他们集合时,发现上当了,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话里的怒气并未消去。
“是我太疏忽了,对不起。”煤矿主的声音低了几分。
“我要听的不是废话!”那个带着怒气的声音粗鲁地打断煤矿主。
舒心抬了抬眼,以一个隐蔽的角度望向窗内,狭小的办公室内坐了两个人,而煤矿主则是哈着腰站在沙发前。
“说吧,怎么处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头已经发话了,最近煤矿生意很是萧条,没有多余的钱来付工钱,不是叫你好好安排,出个大事故,怎么最后只死了5个人而已。”极度冰冷的声音出自坐着的另一个人口中。
舒心倒吸一口气,小手紧紧握着,“我。。。我怕把事弄大反而。。。”煤矿主战战兢兢地说着。
“你怕什么?煤矿出事故也是正常的,只要不被外界知道是故意酿造的事故就行了,头会给事故一个合理的说法,只是现在计划被你破坏了。”
“我错了,我错了。。。。。。”煤矿主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着。
“打算怎么办?”不耐烦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我会毁了那些合同的。”煤矿主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声线不稳。
“总之,头说了,办妥就行,什么办法都行。”沙发的两人撂下一句话就站起身,俗气的打扮和满脸的粗气,让舒心皱眉,这些人一看就是卑鄙小人,竟然这么狠心。
“合同现在哪里?”其中一人在走出门口时发问,“在隔壁房的书桌上。”
“尽快处理好。”话落,两人便走出了办公室。
舒心眼珠一转,隔壁房的书桌上,这是她偷听的重点,观察着煤矿主送走那两人后,颓然地坐到沙发上,一阵铃声响起,煤矿主慌张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好,我现在就过去头那边。”然后便是急匆匆地关上门走了。
舒心缓缓站起来,隔壁的房间,她转头往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左边有一间小房,那么隔壁房指的就是这间了,舒心灵动的双眸因自己的发现而闪亮着。
更令她开心的是,隔壁房间的一扇小窗户没有关上,对别人来说根本进不去,但她只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要爬进这扇小窗户根本不成问题。
利索地爬上窗台,在无人看见的前提下,舒心溜进了房间,书桌!她的视线在接触到靠在墙边的书桌时,毫不迟疑地跑了过去。合同,她在桌上翻找着,然后拿开压在一叠文件上的电话机,黑色的字体映入眼帘,厚厚的一叠,她的视线聚焦在“合同”两个醒目的黑字上,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舒心赶紧把电话机放好,捧着那叠合同藏到一旁矮桌的桌底下,有一把木椅挡着,不太容易被发现。
然后,她听到了开门声,舒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抱住手里的资料,有人进来了,脚步显出主人的焦急,“妈的,仓库的钥匙去哪了?”煤矿主在抽屉里翻找着,舒心屏住了呼吸,因为煤矿主的脚就在离她不远处的桌边。
她的背紧抵着后方的墙,藏在最昏暗的角落。煤矿主还在继续找着,抽屉因为被不耐烦的一拉一关,而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该死的,钥匙放哪了?”煤矿主不耐地低咒着,“砰!”又是一个抽屉被关上。手机铃声在此时再度响起,“我来了,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在接起电话的刹那,煤矿主的声音变地极度谄媚,舒心撇撇嘴,“你这没用的东西,在干什么?!给我动作快点!拿着仓库钥匙马上给我滚过来!”电话里传出一声怒吼,连躲在旁边小桌下的舒心都听得一听二楚,看来对方已经等不及了。
煤矿主把手机放进口袋,继续着翻找钥匙,速度明显比先前慌张了,在第四个抽屉碰撞声响起之后,周围安静了下来,“太好了,终于找到了!”煤矿主急急地关好抽屉,然后舒心听到了一串钥匙互相摩擦的声音。
因为一心急着找钥匙,煤矿主并没有发现压在电话机下的合同不见了,就在卖腿离开时,煤矿主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笔筒,然后数十支笔断断续续地从桌上滚下来,有几支还滚到了舒心的眼前,她不自觉地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瑟缩起来。竖起耳朵,听着煤矿主的动作。
“妈妈,妈妈!”依瑶紧紧抱着瑶妈妈,大声哭喊着,“爸爸,爸爸。。。他。。。他。。。呜呜呜。。。”依瑶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顾着哭。
瑶妈妈从悲伤中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语气里透着不安。
“我和。。。和舒心。。一。。。一起来的。”依瑶哽咽着。
“舒心呢?”瑶妈妈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舒心的身影,依瑶用手背使劲揉了揉眼睛,也转头四处找了找,没有看到舒心,“奇怪,她刚才还。。。还和我在。。。一起的。”依瑶嘟囔着。
瑶妈妈皱起眉,“舒心不会乱跑的,我们去附近找找看先。”
结果瑶妈妈和依瑶在四周转了好几圈,仍不见舒心,“妈妈,舒心可能先回去了,我们回她的住处去看看吧。”
瑶妈妈点头,可能刚才她哭得太过于伤心,舒心无法插话,就先回去了也说不定。想着牵起依瑶的手,走出了煤矿工地。
第九章 舒心用牙齿紧紧咬住发颤的手指,怎么办?只要煤矿主弯腰捡笔,那么她就会被发现了,她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
“该死的!”煤矿主很是恼火,把笔筒扶正,瞥了散落一地的笔,迈开了脚步,等到关门声响起,舒心使劲拍着自己的口,大口喘气,幸好没被发现。
小心翼翼地从桌底下爬出来,眼神在屋内来回了一遍,确定只有她一个了,这才迅速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舒心看了看手中的合同,向窗户边走去,眼角却不经意地瞥见桌子下方一个没有关紧的抽屉,她停下了脚步,拉开抽屉,下一刻,抽屉里的东西让她眼睛一亮,好多钱!可为什么放钱的抽屉会是开着的呢?
舒心伸手拉了拉旁边几个抽屉,都被锁上了,原来是煤矿主急着找钥匙,出去时忘记了锁上这个抽屉了,聪明如她,望着抽屉里面的钱,想到煤矿主所说的给工人们的赔偿,嘴角咧开一个笑容,拿起抽屉里捆绑在一起的现金,并用白纸包住,连带着合同一起,爬出了窗户。
“舒心,舒心。”依瑶推开舒心住所的门,却没有看见舒心的身影,瑶妈妈察看了下屋内的东西,并没有少什么,暗暗舒了口气,转头对依瑶道:“你们出来时是不是忘了关门?”
依瑶抓抓后脑勺,努力想着,“好像是。。。”半饷,吞吐出三个字,瑶妈妈摇头叹息,“不知道舒心去哪了?”
舒心紧紧抱着手里的东西,一路飞快地跑着,到了家门口,发现依瑶和瑶妈妈一脸焦急地坐在屋里,舒心微微一愣,随后不着痕迹地往外跑,躲进一个小巷里,她现在不能进去,怎么向她们解释手里的东西呢?舒心皱着眉头,那些大人会相信她所听到的话吗?对了,明天还有一个集会,工人都会去煤矿工厂,想及此,舒心低低地一笑,只是现在还需要把这些东西藏起来。
等到依瑶和瑶妈妈离开了她的住所,她才踏进屋里,迅速把东西藏好,得意地拍了拍手,望向大门口,整个人就呆了,瑶妈妈和依瑶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我和依瑶离开时,没有关门吗?舒心摇了摇头,使劲回忆着跑出屋时的景,然后,她确定了,自己出门时忘记关门了!
蓦地转过身,慌慌张张地四处翻找开了,“我的琴,我的琴!”舒心在小小的屋里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那个黑色的琴盒,“爷爷的琴,琴。。。”泪水瞬间滚落下来,模糊了眼睛,舒心跌跌撞撞地从下拖出那个小铁罐,小铁盒里的钱币都安然无恙,“为什么要拿我的琴?是谁拿了我的琴?”舒心坐到地上喃喃自语,呜咽着,抬起手抹了抹脸,把小铁罐重新藏好,然后蜷起双脚,把头埋进膝盖里,就如当天找不到爷爷时的姿势,她很害怕,很伤心,很难过,爷爷要她保管的琴,她竟然把它弄丢了,想着想着,舒心哇地一声,肆意地大哭起来。
没有了爷爷,现在连爷爷的琴也没有了,爷爷说过琴会代替他一直陪伴着她,可是,现在。。。舒心越哭越伤心,琴一定是被偷了,她出去时没有关门,也没有把琴藏好,就这么放在桌上,一定是被什么人偷走了,她突然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居然把爷爷的琴弄丢了。埋在膝盖上的小脸,连裤子都哭湿了。
不知道过了很久,有人在拉着她的手臂,舒心猛地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她想起了那天的大哥哥,也是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但此刻站在眼前的人并不是那个大哥哥,而是瑶妈妈和依瑶。
瑶妈妈用手擦去舒心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舒心,你去哪里了?阿姨和瑶瑶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找到。”
“阿姨,爷爷的琴不见了。”舒心瘪着嘴,泪水继续不受控制地往下落,瑶妈妈一愣,“瑶瑶说你们出来时没关门,琴大概被偷了。”
“阿姨,呜呜呜呜,我的琴,爷爷的琴。”舒心扑到瑶妈妈的怀里,没有了琴,她也没有了赚钱的工具了,以后该怎么办?
瑶妈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舒心乖,不哭,不哭。”瑶妈妈知道琴对于舒心的重要,在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抱着舒心,让她平静下来。
依瑶牵起舒心的手,眼圈红红的,“舒心。”低低的声音安慰着舒心,自己刚刚失去了爸爸,舒心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的琴对于她来说,是很珍贵的礼物,而现在却没了。
瑶妈妈和依瑶待舒心平静后便离开了,瑶爸爸走了,连尸体也没有找到,这样的悲痛也深深刻在了舒心的心里,让她更加坚定,她一定要让那些坏人得到惩罚。
新的一天,没有阳光,沉的天气笼罩在煤矿工地上,工人们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煤矿主的出现,瑶妈妈和依瑶挤在人群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没有等到煤矿主,却等来了警察,手里拿着他们的合同还有一叠现金,工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警察会来。大家安静了下来,等待着警察开口。
警察扫视了一下众人,缓缓地开口:“我现在报名字,报到的人上前来拿自己的合同。”工人们诧异,为什么他们的合同会在警察手里。等到最后一个人拿到合同,警察富又开口,“你们工作的煤矿井在哪里?大家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工人们仍是不明所以,警察为什么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警察了解众人的疑惑,温和道:“大家静一静,这次的煤矿事故可能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我们需要好好调查一番,希望你们能配合。”
“但是你们为什么会有我们的合同?”其中一名工人问出了大家的纳闷。
警察并未解释,只是大声地安慰大家:“相信我们,我们会查出真相的,煤矿主已经带罪潜逃了。”
听到煤矿主潜逃,工人们被激怒了,工地上炸开了锅,“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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