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山我做主_分节阅读 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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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才

    “公主。”韩明忠慢慢走来:“微臣可以问公主一个问题吗?”

    莫离沉浸在自厌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懒懒的顺口回答:“韩相请问。”

    “微臣想知道,对于阔邺的战事一说,是公主自己想出来的吗?”

    “什么?”

    “还有先前预见阔邺大旱之后进犯我边境挑起战端,以及治理河域泛滥当用人为主的想法,都是公主自己想出来的吗?”

    莫离收回游移的深思,回过头,戒备的问:“韩相是什么意思?”

    “或许陛下深爱公主,只当公主突然长大懂事了,开始关注朝局,还或许认为公主聪慧过人,一旦对用心筹谋就有别人所没有的长远眼界,可是微臣的心智没有被蒙蔽,公主变化太大,让微臣不得不想到公主背后另有高人。”

    莫离垂眸,沉吟良久,最终说了真话:“韩相猜测的很对,那些话的确不是我自己想到的。”

    莫离自嘲一晒,缓缓道:“我背后的高人是锦墨世子。”

    当她说出“锦墨”两个字的时候,韩明忠凝重的表情裂开,似难以置信,似震惊,又似豁然。

    好半天,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原来是他,居然是他……”

    莫离苦笑。

    一阵静默之后,韩明忠怅然开口:“听人说锦墨世子是芝兰玉树般的风流人物,没想到他竟然胸怀纵横之术,有济世的才学,超出微臣的预料。”

    “是啊,他的确出色。”

    “可惜,他是楚王的儿子。”

    莫离无言以对。

    韩明忠唏嘘不已,突然道:“公主,微臣有个不情之请,欲登门拜访锦墨世子单独一叙,还望公主恩准。”

    莫离自然是不能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府中惊影

    莫离和韩明忠一道回公主府,请出锦墨相见,她识相的回避了。

    韩明忠和锦墨在外书房交谈了整整一个下午,出得门来,韩明忠对好奇的莫离只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昭玥有锦墨,祸福难断,微臣更是喜忧参半。”

    韩明忠长长地叹口气,神色古怪地拂袖而去,留下莫离愣在当场,回不了神。

    一秉红烛摇曳,滴泪成红,瑞脑香消更声短,细雨敲玉阶,滴滴彻长夜。

    莫离辗转难眠,一直在想白天韩明忠对锦墨的评价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昭玥有锦墨,祸福难断?

    韩明忠忧的是什么,喜的又是什么?

    锦墨,锦墨……

    是楚王的长子……

    莫离翻身下床,探手披一件大红绣花锦袍,拦腰系带,走至殿门口,打开门,凉风夹着细雨迎头扑面,袍卷飞扬,一扫酷夏燥热之气。

    廊下灯火通亮,门口的侍卫不敢多看长公主袍底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腕,侧目抱拳,慌道:“公主有何吩咐?”

    “我随便走走,你去拿把伞来。”

    半夜三更下雨天,长公主不睡觉要散步,侍卫对莫离的乖张行为很难理解,也不敢拦阻,只恭敬地说:“属下这就去叫阿如来伺候公主。”

    “不用,你跟着我就行了。”

    侍卫持琉璃八宝宫灯照路,游廊十步一岗,长公主缓缓而行,个个侍卫避目施礼。

    距离主院越远,侍卫就越少,偶尔可在看见楼台高处几名侍卫跨刀伫立如石像,莫离撑开十八股紫竹伞缓缓往落枫院的方向走。

    檀木雨屐踩在青石地砖,清脆的声音一叩一叩击碎沙沙雨声,越发显得暗夜岑寂。

    突然,有细微的衣履掠空之声,莫离惊而抬头,一个黑影迅疾地在远处廊檐上闪过。

    半夜敲门

    公主府树木葱荣,黑影急闪而过,似大鸟掠空,待莫离反应过来已经不见踪迹,几乎怀疑方才是不是幻觉。

    莫离果断地喝止正要提声警示的侍卫:“不要喊,先过去看看。”

    有人夜袭公主府,侍卫不敢让莫离以身犯险,伸手拦阻,急道:“公主,属下过去看就行了,公主先回寝殿。”

    侍卫说完,又觉不妥:“不如属下先送公主回去,让阿如保护公主,属下再去查看。”

    莫离却因为看清那黑影所去的方向是落枫院而焦急,不理会侍卫阻拦,就亟亟地跑过去。

    侍卫懊恼跺脚,来不及叫人护卫,只得跟上。

    跑到落枫院门口毫不犹豫地推开虚掩的大门,莫离直直奔至锦墨所居的寝室门口才蓦然止步。

    落枫院寂静,毫无异状,寝室内灯光幽幽映着地面细雨霏霏,汇集的水渍,成一圈圈地橘色暗波。

    锦墨不知在干什么,半低着头,手扣在襟前移动,他的影子投在蒙着淡绿茜纱的窗户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举止,忽然就让莫离觉得安心。

    莫离打个手势,不等侍卫阻拦,径直踏上台阶敲门。

    “进来。”

    门应声而开,锦墨抬目,挽腰带的手顿在半空中。

    莫离全然不顾锦墨的反应,大大咧咧地推开他,走进寝室四下张望,并没有看见其他可疑的人,也没找到换下的黑色夜行衣藏在什么地方。

    莫离转头凝视锦墨。

    锦墨发髻潮湿,一滴水顺额头流下来,挂在睫毛上,停止一瞬,又无声滚落。

    他一袭雪白长袍沾着几滴水渍,松松散散自然垂下,拦腰黑白交间的丝络还未来得及系妥当,衣领半开,露出刀棱样的锁骨。

    莫离笑吟吟开口:“锦墨世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换衣裳,莫非还要出去?”

    关于入v

    签约腾讯入vip了,谢谢亲们一如既往支持,鞠躬。

    山水写文三年,在红袖在起点完结小说六本,每本都是入v的。

    山水只能保证,文中每句话都反复推敲,每段情节发展都经过逻辑推理,每个人物都因深爱,或者深憎所得,每篇文都是有感而发。

    山水只能保证,文中的任何一个字都没有敷衍亲们。

    希望亲们理解作者的辛苦,当腰酸背疼,当熬夜两眼红肿,当失眠苦思冥想,当瓶颈卡文极度自卑,当家务与写文冲突,当不被周围人理解,当牺牲所有娱乐时间,当受自己所写人物左右失去自我,甚至感情生活也受到写文影响时,山水曾一次次打算放弃,又一次次的坚持下来,是亲们给了山水动力。

    至于写文水平,山水在目前状态下尽全力了,唯希望在不断写文的过程中进步,山水不是天才,以勤补拙而已。

    亲可以选择继续看山水的文,也可以放弃点叉,自在缘法,不乞求。

    山水可以接受抱怨批评,但不接受谩骂。

    看下去的,是对山水的认可,放弃的,山水亦会反省自己是否写的没有足够吸引力而失去亲们,会争取下本小说改进。

    山水相信,每位读者都是有个性的,山水也有个性,且不会因为迁就谁的个性而放弃自己向前走的脚步。

    对山水来说,签约上架是必然。

    也希望亲们,别因为任何挫折停止前进的脚步,或许幸福就在下个街口转角等待着你。

    再次感谢亲的支持,山水会努力越写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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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色诱惑

    沉默片刻,锦墨停顿的手指又行云流水的动作起来,闲雅从容地将丝络在腰上打个结,连环玉佩垂下,“叮”地一声。

    他踱步走到桌边,倒一杯凉茶,浅抿一口,手指在杯沿慢慢滑动,悠悠地反问:“公主半夜驾临,是来审问我的?”

    莫离顾左右而言他:“我睡不着,在院子里散步,却不想被一只同样失眠的野鸟惊着了,特意寻踪而来,看看他是否骚扰了锦墨世子。”

    锦墨神色不动,将茶盏缓缓放回桌上。

    抬起头来,一双狭长黑眸更沉更暗,幽如潭底,锦墨静静地望着莫离,淡淡道:“害公主受惊,是那夜鸟的罪过了,公主打算如何处置他?”

    “受惊而已,他又没害我性命,处罚是谈不上的。我只好奇,既然夜鸟野性难驯,为何又自愿回笼子里,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锦墨的目光追随莫离。

    她青丝低挽,几缕碎发顺耳侧徐徐垂散,大红绣花锦袍宽松,露出半截脚腕,赤足雪白无暇,圆润的指甲染着丹寇,点点浓艳欲滴,轻踏着一双檀木雨屐移步。

    每走一步,木屐敲击白玉地砖,清脆丁零,留下一朵潮湿的莲花。

    一朵朵莲花串起来,晃花众生的眼。

    红的袍如胭脂滴香,白的脚如润玉莹莹,绮丽奢靡便满室流动,充盈每一寸空间。

    锦墨顿觉雨天气闷,呼吸困难。

    她走过他身边,红袍与白袍相交一瞬,锦缎互相细微摩擦,声音很轻,却沙沙如雷。

    锦墨的眼睛被夺目的红色灼伤,阖上,再睁开,额上一层细汗。

    “锦墨,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莫离站在他身后,吐气如兰拂过他的后颈,声音猫儿一般的慵懒,锦墨身体蓦地紧绷。

    双手攥拳在侧,他克制回答:“倦鸟返家,乃是常情,公主过虑了。”

    莫离“哦”了一声:“那他既然返家,为什么又要回到笼子里做只徒有其表的金丝雀呢?”

    抱你在怀

    “因为……他已经没有家了。”

    锦墨的背影无端端地带出几分萧索苍凉,似突然泄尽了力气,失去方才的戒备疏离,喃喃喟叹:“我,没有家了……”

    窗户明明关着,不知为何,仿佛外面所有的雨,都凝聚到寝室里,空气潮湿沉重,如暗夜突然降临,如岁月突然沧桑。

    莫离站在这忧伤之中,仿佛突然闯入不该去的地方,显得突兀且不可饶恕。

    静默片刻,锦墨又说:“所以,我会做我必须做的事。”

    声音渐渐硬起来,神色露出鲜少的狠厉:“不管是谁,若是阻我,我必佛挡杀佛,神挡弑神!”

    只是瞬间,锦墨的身影比刚才挺得更直,象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森森厉如修罗。

    莫离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她并不觉的恐惧,反而觉得这样狠厉的锦墨比伤感的锦墨更让人为他心酸心疼。

    半夜三更的他跑出去,究竟受到怎样的打击才反常至此?

    莫离很想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可她不敢问。

    踌躇着,莫离抬起手臂,轻触锦墨的衣袍,瑟缩一下,又断然地抱住他:“锦墨,一切都会好的……”

    锦墨不能置信地低头,横揽在他腰身上的手臂纤细,却坚定,似乎要通过这拥抱转达给他什么力量一般。

    她的脸贴在他的后背,是好多年都没有体会过的温热触感,他几乎已经忘记被人拥抱的滋味,那种被人珍爱,被人怜惜的拥抱。

    锦墨不能动,既贪恋这拥抱,又觉得可笑。

    自己什么时候悲哀到如此的地步,一点点恩泽就可以让他感动?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讥讽笑意,水汽漫起,模糊了眼睛,很快又消散。

    心又硬起来,他不需要怜悯,尤其不需要身后人的怜悯。

    锦墨慢慢掰开莫离的手指:“公主,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一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僵硬的象一块铁,硌的人手脚冰寒。

    自作多情

    莫离无言地松手,垂头丧气往门口走,又停下脚步,回头望过来:“锦墨,如果你需要,我会帮你。”

    对上锦墨没有温度的眼睛,莫离笑了笑:“或许,你根本不屑我帮你什么,是我自作多情了。”

    莫离咬牙转身,用力打开门,大步跨出去。

    外面的侍卫殷勤撑伞,跟着她离开了落风院。

    暗夜雨疾风大,门扇几开几合,声音轰响,雨珠子扫进来,室内红烛明明暗暗,忽闪一下,无声寂灭。

    锦墨对着空荡荡寂暗不到头的院子伫立许久,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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