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奏,月色竟然和他心有灵犀,马立不由得有种想哭的冲动,难道她能明白他的心?还是这就是人们说的爱的感应?想到这,马立的心更酸更痛。
马立别过脸,抹了一把,将脸上的泪抹去。
到了零点二十分,月色的演唱结束了,马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随着去化妆室等她换装,而是坐在原位。
他的心还在矛盾着,该怎么对她说?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又想忽略这一疑问,如果面对自己的身世,就意味着他要放弃月色,可心里真的不舍啊?老天怎么会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啊?
冷不丁,月色从后背环抱着他的腰,头贴在他的背上,静静地什么也不说,可是就是这份安静的拥抱让他的心更加的痛苦,他的理智一直在告诉自己,停止吧,停止对她的爱吧,至少得把所有一切迷底弄明白,否则真的就是爸爸说的罪过啊。可是心却不受控制,一点一点被月色的柔情俘虏迷失。
112、反应如此强烈
马立转过身拥着月色,悲喜交加。月色抬起头,关切温柔地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里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好吗?”马立牵着月色的手往外走,出了酒吧,又一直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月色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马立才停下脚步,牵着月色的手握得更紧了。
月色又问:“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月色,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你的父母亲?我真的想见见他们。”
“可你知道,他们已经不在了。”月色面露难色,眼神极力地逃避着马立。
“我知道,我就是想去他们的坟前拜祭一下,请他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马立的心里是想,看看月色父母的照片,然后再来断定自己的身世。如果月色母亲真的和月色长得如此相像的话,那说明父亲没有在撒谎,那自己也只能默认这一切。
月色听到这,撇开马立的手,独自走到一边,淡淡地说:“我们家哪有钱买墓地?我爸妈死后,就只有一坛骨灰而已。”
“那我送你回家好吗?去看看你弟弟好不好?让我多了解你一些------”
月色冷冷地说:“你想了解什么?我就是这么一个我,没行过什么善,也没做过什么恶,你还想了解什么?”
马立没有想到月色的反应如此强烈,忙不迭地解释:“不是,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你拐弯摸角地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不坦荡一点?我不喜欢遮遮掩掩的。”
马立眼一闭,拳头握紧,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说:“那好吧,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什么?”月色淡淡地问
马立思量片刻,然后痛苦地凝望着月色,无力地说:“我父亲怀疑我们是兄妹!”
月色的脸刹那间变得更加苍白,瘫软地退了两步,马立赶紧上前扶住:“月色,对不起,原本我也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我的心矛盾极了!在这疑问没有弄清楚之前,我真的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所以我好几天不敢来见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月色哭着跑开了。
第15卷
113、隐瞒
马立追到一半,怅然地跪在大街中央,月色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月色一路奔跑,跑到楼天芝的病房前,母亲依然安详的睡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时地观望她。一段时间以来,月色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很细心地照顾着母亲,她从心底里感激他,后来在送马立回家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是马立的父亲。
他现在怎么又说她和马立是兄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不醒来,给她一个答案?难道他就是她的父亲?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是楼兰?要知道她已经换了一张面具?显然这种可能性可以删除!
也许他说的是这张面具的主人跟马立是兄妹,那这张面具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郭大嘴要她换这张面具?月色一想到这些,头脑一片混乱,她想去问郭大,可是郭大阴险多诈,他并不一定会把实情告诉自己,于是,她想冒险打马思远谈一次。
她敲了敲病房门,马思远被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开始以为是值班护士巡房,回头一看,月色站在门外,他惊愕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月色先打破了寂静:“伯父你怎么在这?”
“我的朋友病了,家里没人照顾,所以我来看看,你呢,怎么也这么晚?”
“我弟弟发高浇,我来帮他拿点药,刚好看见你。”
“哦,月色姑娘,如果你不急着回去,我可不可以找你聊两句?”马思远问。
月色也正有此意,便点了点头。
马思远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但是你跟马立真的不合适,伯父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偏见。”
“我知道,马立今天跟我说了,他说,我们是兄妹关系,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说我们是兄妹?”
“我跟你说实情吧,马立并不是我亲生的,是二十八年前一个陌生的女人托附给我的,那个女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有没有听你母亲提过,她还有其他的儿女没有?”
月色听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张脸的主人跟马立有关系。可是自己又该怎么跟马思远说呢?告诉他,她是楼兰?怎么可能?难道只有默认?
这张脸的主人到底是谁?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这个。
“月色姑娘,我真的也是为你们好,马立身上有一条项链,是她母亲交给我时就有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类式的一条?”
“我没有,只是我母亲已经不在了,我也无从问起了,我只知道,我只有一个弟弟,其他真的不清楚。”
“哦,这样啊?那家母是不是有留下一些身前的照片?二十几年了,不过我应该还是记得的。”
月色一下子犯难了,她哪去找什么照片?于是便推托说:“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姐弟两人流离失所,搬了几次家,家里的东西流失了很多,父母亲遗物也丢失了不少,所以照片一时也找不到了。”
马思远的眼色充满怀疑,怎么可能呢?父母亲的照片,身上至少也有一两张吧,怎么可能一张也找不到,她一定在隐瞒什么。
114、一样的项链
“伯父,太晚了,我得先回去了。”月色匆匆告辞。
“哦,那你路上小心一点,月色姑娘,如果可能,请你一定找一下你母亲的照片好吗?这样我跟马立也有一个交待。”马思远喊道。
月色停留了一秒,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安惠珍自从看见安吉娜脖子上的项链,天天逼着安吉娜带她去见项链的主人,安吉娜吓得家都不敢回,只好躲到七七那。
“快帮我想个办法啊,七七,赶紧把安老太太骗走,要不然,我快被她逼疯了。”安吉娜叫苦道。
“她逼你结婚啊?也该了,看你那小样,岁月的痕迹越来越清晰了,阿姨没错,是该让你去结了。”
“蒋七七!我哪一次没有挺你啦,你居然还敢损我,要不是看在我干儿子的份上,今天非办了你不可!”安吉娜扮出一副怒目可憎的样子来。
“说吧,阿姨干嘛逼你啊?想让我挺你,总得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安惠珍掏出脖子上的项链,无奈地说:“喏,这条项链惹的祸。”
七七定晴一看,惊奇地说:“咦,你条项链跟红森的那条好像啊,就是挂坠上的字母不同,你的是“x”,他的是“r”,其他的都一模一样,连链子的节样的一样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又不是什么名牌限量版,大街上一模一样多的是,那个蓝凯杰居然说是她母亲留给他的,他从小带到大,我都信以为真了。”知道蓝凯杰说的并非祖传独一无二的,安吉娜有些失望。
“他送给你的?看来他对你动心了,红森这一条也是从小戴到现在的,真是奇怪噢,他们什么都背道而行,没想到带的项链这么像,呵呵,不过我看这项链也没什么特别啊。”七七说。
“我才不管这项链特不特别,现在关键是我妈啊,她非要见见蓝凯杰不可,怎么办?我那天为了不跟她回去相亲,跟他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我没想到我妈这么急就想见,你看我这怎么办?我只是顺口骗她老人家啊,人家蓝凯杰对咱有没有那份意思还不知道呢,这下糗大了,5555555,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再说了,就算人家对咱有点意思,我总不能带我妈去牢里看他吧,我妈要知道他是杀人嫌疑犯,杀的还是他的女朋友,她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呀。”
七七眼珠子一转,叫道:“嘿,有了!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安吉娜狂喜。
“让我们方红森出马一趟,怎么样?反正阿姨也没见过他,应该骗得过去。”七七得意地说。
安吉娜嘴一歪,苦皱着一张脸叹道:“他啊?”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115、忘了进入角色
“他怎么啦,比蓝凯杰有过而无不及!是看在咱俩的份上,要不然别人就算求死我,我也不会借的。”
“得,得,得,就你家方红森天下第一帅,成了吧,要不是火上眉头,说真的,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向你借的。”安吉娜很不屑的说,然后又担忧:“可是,你家方红森会同意吗?他若拒绝,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放心好了,有我在,只我一声令下,他不会不帮的,你不知道,最近我们家红森对我可好啦,不过他原本对我对很好了,现在是更好更好。”七七趾高气扬。
“你家扫把在哪?”
“干嘛?”
“扫鸡皮疙瘩!”
“死安安,我说的是实情啊,我打电话给他。”七七说完便拨了方红森的电话,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方红森说:“只要上级指令批准,什么要求也不在话下。”
于是,便约定晚上七点一起吃饭。
“七七,你一起去哈,今天我请客。”安吉娜感激地说。
到了晚上七点,方红森先将七七送到就餐饭店的附近,然后再到安吉娜的家,安吉娜习惯性地问:“七七呢?怎么没来?”
方红森挤了挤眼睛,看见安惠珍已经走出来了,赶紧亲热地牵起安吉娜的手,安吉那反射性地要甩开,这家伙居然忘了进入角色,方红森死死地攥紧,挤出一个笑脸来,甜甜地唤了一声:“伯母你好!我叫蓝凯杰。”
“哦,你好!小蓝,这名字有点耳熟呢,好像在电视上听过这名字,只是人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安惠珍慈祥和蔼地说道。
安吉娜怕露马脚,便慌说:“不然安老太太,你把人家想像成什么样子啊?青蛙还是蛤蟆?”
方红森笑着说:“吉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伯母,伯母还很年经呢。走吧,我们去吃饭吧,然后贴在安吉娜的耳朵边偷偷轻声地说:“快点,别让七七等急了。”面对方红森如此露骨的亲昵举动,安吉娜有些尴尬地躲着,她可不想沾七七的便宜,更不想因此让方红森沾了自己的便宜。
安惠珍见到方红森后,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她失望的倒不是方红森的人,而是他不是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116、两条项链是有血缘的
吃饭的时候,安惠珍东扯西扯地找着话题审问方红森,绕来绕去,又绕回那条带“x”的项链上。“蓝先生,送吉娜的这条项链是在哪里买的?”
安吉娜抢过话说:“金铺里多的是!”
安惠珍白了一眼安吉娜:“别插嘴!”
七七也急着帮安吉娜脱口而出说:“是啊,阿姨,红森和吉吉是金铺里买的,那家做工可好了,要不我明天带你去。”
安吉娜瞪大的眼,七七竟然叫漏了嘴,七七被安吉娜一瞪,方醒过来,吐了吐舌赶紧澄清道:“是蓝凯杰,不是红森。”这一解释简直是画蛇添足,此地无银三百两。
安惠珍是什么人啊,老眼不花,心精得很,她早看出了猫腻,只是想看他们三怎么圆这场戏,可是还没怎么过招呢,七七就先漏馅,她也不客气了,拉着一张脸说:“你们三个还想再演啊,打进了这饭店,这位先生看七七的眼神,我就知道啦,你们自己都没注意,吃饭的时候,这位先生一直看着七七,给七七夹菜,一句话都没有,给吉娜夹一下菜,恨不得拿麦克风来说,这样的文章,我如果还看不出来真假,我不是白活了吗?”
安吉娜糗着一张红脸,不敢抬头看她老妈。
七七还想尽最后一丝努力,于是便走到方红森的位置,拉出他脖子里的项链,郑重表明:“阿姨你看啊,他们真的是一对呢,看这是他们的情侣项链,吉吉一条,他一条,你快看啊,链子是一模一样的。”
安惠珍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立马来了精神,嗖站了起来,走到方红森的面前,急迫地拉起项链,目不转眼地凝视了好久。
“这不是金铺里买的,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吉娜,快告诉我,你那条项链的主人到底是谁?因为这两条项链是有血缘的,快把他找来。”
其余的三个人全蒙掉了,血缘,项链还有血缘关系?
安吉娜第一个问:“妈,你在说什么?不就两条有点像的项链吗,跟血缘扯什么关系?”
安惠珍又急又气:“叫你快把那条项链的主人找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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