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你知不知道,这两条项链的主人是兄弟啊,他们是我好朋友的儿子啊,我找了他们很多年了。快去,快去把他找来。”
方红森已经失去知觉了,呆愣在座位上,双眼迷茫,这人说什么?他和蓝凯杰是兄弟?怎么可能?
117、水火不相及
安吉娜和七七同样惊恐地望着安惠珍,寻求着更多明确的提示,方红森和蓝凯杰是兄弟,两个如此水火不相及的人会是兄弟?单凭两条项链何以说明?有什么依据?
安惠珍又开始催促:“打个电话叫他来啊,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怎么回事?”
“他,他,他来不了了。”
“为什么?难道他出了什么事了吗?”安惠珍紧张的样子,让人有些迷惑,因为她紧张的程度,犹如一个母亲在担心儿子一样,那种担心是满满的关心和疼爱。
“他,他在牢里,来不了了,妈,你能不能把事情说明白一点?我都被你弄糊涂了,你是不是搞错了?方红森和蓝凯杰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啊,而且,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怎么可能是兄弟?”安吉娜问。
“只要这两条项链没有异过主,如果他们不是从别人那买来的,他们就一定是兄弟!”安惠珍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嘛,妈,这到底怎么回事?”安吉娜问。
安惠珍回到座位,轻叹了一口气,娓娓叙道:“这式项链应该有三条,一条是“x”,一条是“r”,还有一条是“y”,是“肖如烟”三个字的字母开头。”
“肖如烟是谁?”安吉娜问。
“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美丽善良,就是命不好,遇上那样一个男人,可怜了她,也可怜了她的孩子,因为那个男人带来的劫难,让她一次次经历了骨肉分离,她有三个孩子,为了孩子们的安全,她忍痛把孩子送人,那三条项链,一个孩子一条,老大是“x”,老二是“r”,老三是“y”,我一直想找到这三个孩子,帮她哺育成人,可是转眼二三十年过去了,我不知道,这三个孩子还记不记得他们的母亲,我只想对这三个孩子说,虽然他们碰上世上最惨忍的父亲,但是他们拥有世上最勇敢最爱他们的母亲,我在想老大应该还记得一些事的。如果我算的没错,蓝凯杰今年应该是三十四岁,对不对?其他的轮廓可能都变了,但他那深隧的眼眶应该不会变,还有鹰式鼻头不会变。”
安吉娜惊讶地叫道:“妈,你太神了,三十四岁,蓝凯杰真的是三十四岁,深隧的眼眶,鹰式鼻头,你见过他?”
“伯母,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你认识给我这条项链的人?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沉默许久的方红森忽然问道。
118、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之中,我只见过老大,你带的是‘r’,应该是老二,你确定这条项链是你自己的吗?我的意思是从小带到大,不是别的地方的买的?”安惠珍谨慎地问。
“是的,我的养父告诉我的,他告诉我,这条链子是我的身世之源,我今天终于找到一个源头了,你告诉我肖如烟在哪?他真的是我的母亲吗?”
听到这,安惠珍眼泪忍不住涌泻了出来,用手捂着痛苦难过地哭泣起来:“她,她为了不想让更多的孩子受伤,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她不在了?怎么会?”方红森的心跌入了低谷,好不容易有了身世的苗头,怎么那人就不在了?
“自从她生下第三个儿子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我听说,她自尽了,可是却一直找不到她的坟墓,现在也不知她的魂魄飘零到哪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揪疼。”
“可你为什么说,她的儿子拥有世界上最惨忍的父亲?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的丈夫是个不正常的人吗?”安吉娜不解地问道?
“那个世界上最惨忍的父亲是我的亲身父亲吗?是不是?”方红森喃喃自问。
“他,我不想说他了,人生在世终有时,何必苦求永长生?长生不老但孤苦伶仃,妻亡子散又有何意义呢?”安惠珍幽怨地说。
“妈,你不要说得那么高深好不好?听明白点?”安吉娜急叫道。
“说明白?怎么说明白?世界竟有这样的人,为了所谓的长生,要拿自己的亲生儿子当药引,你说让我怎么跟你说明白?我想了二三十年,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又怎么跟你们解释得清楚呢?”
“天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七七惊叫道。
“妈,你确定,你现在还能认出当年的老大吗?”安吉娜决定带母亲去见蓝凯杰,如果蓝凯杰真的是母亲所说的老大,那么他有很多小时候的事,母亲一定也了解。
“我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应该是六岁,他比别的孩子长得要好看,要特别,如果他没整容的话,应该认得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他。”
“我也去!”方红森突然叫道。
七七和安吉娜同时惊讶地看着他,他可是他的死对头,能避尽力避,这次怎么反而主动了?
方红森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很想看见蓝凯杰,这只是因为他有可能是兄弟,而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世,说不定能从方红森那知道些什么。
“可是,妈,凯杰他,记得你吗?”安吉娜接着问。
安惠珍的脸色立即忧愁了起来:“是啊,小天还会记得我这个安阿姨吗,我都老成这样了。可是我是她妈妈最好最好的朋友啊,他还在我的怀里睡过呢?他会记得吗?记不得了也好,把过去不开心地统统忘记,重新生活更好,可是他怎么会被关在牢里?他可是天底下最乖最听话的孩子呀。”
119、他怎么可能叫“外卖”
月色轻轻地扑打了一层淡淡地胭脂,捋了一下发际,额际上的那条粘接纹,像是一条淡淡的银粉线贴在脸上,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凝望着镜子中的脸,绝美脱俗,没有张扬的艳媚,却美得让人惊叹,拥有这张脸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的女人?她的脸在这,她的身体又在哪呢?
马思远说,这张脸跟马立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郭大嘴又是从哪里得到这张脸的?他采用了什么技术,让这张脸的质地,二三十年了还保持如此细滑丰润?假如这张脸真的是马立母亲的,那郭大跟她有什么关系?马立跟郭大是不是也有关系?月色越想越觉得复杂,于是便下定决心,先去问郭大这张脸的来路。
敲了郭大嘴的专用包房,许久也没人来开,保镖也不在,月色猜想,郭大嘴估计又是在运血行气。她急于想求得答案,也不管郭大下的禁令:没有他的批准,不准私自进入他的包房。
月色趁四下无人穿门而入,然而眼前的景像,却令她毛孔悚然,只见郭大赤裸着全身,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女子,正在忘我痴狂之中,月色没来得及看清女子的脸就急忙退后出门,靠在墙上紧张地喘着气,天啊,郭大不是脱离俗事凡欲,全神修心了吗,怎么还会?
月色回到自己的化妆间,渐渐地平息慌乱害怕的心情。想了想,郭大嘴,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他也才五六十岁,有这方面的需要也很正常。于是又联想到,蓝凯杰,他才三十几啊,又怎么可能忍耐长久的性荒芜?不知道那个安吉娜是不是真的爱他?为什么郭大嘴会要求她成全她们呢?这个她又想不明白,可是想想,只要有人真心爱他,能照顾他,随便是谁,她都不怨恨,相反还会感激。
吧厅的dj在宣布,她将要上场了。月色突然想到,刚才被郭大嘴抱在怀里的赤裸女子不知道是谁,是其他歌手吗?可是从背后看,并不熟悉,而且她刚才并没有听到那女子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所以就更猜测想不出来了。
整晚,月色边唱,边往包间的方向望去,就是没有看到那个女子从里面走出来,寻视了酒吧内的工作人员,好像也都在,月色心里更加地好奇了,那女子到底是谁呢?难不成是郭大嘴叫的“外卖”,可是依郭大嘴超洁癖的怪性,他怎么可能叫“外卖”。
120、她的灵魂脱离了肉身
直到酒吧打烊,也没看见有女子从那个包间走出来。月色正纳闷准备离开,郭大嘴的保镖叫住了她:“郭大,有事找你,马上!”声色冰冷,直袭内骨。
月色的后背不禁紧绷起来,难道刚才不小心的偷窥被他发觉了?他会怎么处罚她?月色握了握拳,有一种不祥之兆笼上心头。
郭大嘴斜躺在水心沙发上,袅袅地抽着烟,那座水心沙发是从泰国空运而来的,一年换一次水心,居说,里面装的不是一般的水,是泰国法师吸取天地之精华,又收浓了千万种生灵的真气制作而成的。
郭大嘴虽注重养身,烟瘾却很大。到于他抽的烟,也不是一般的烟,雪茄形状,但里面的烟草却是用各种不同的养身草研制,空气中弥漫着非一般的烟草味道,月色屏着呼吸,因为这种烟草味,让人有一种脱离肉身,陷入迷离混乱的感觉,她只希望早点离开。
“你找我?”月色淡淡地问。
“坐吧。”郭大嘴今天好似很疲惫,还奇异般隐藏着一丝忽浓忽淡的伤感,已经没有力气凶狠了。
月色顺从地坐在他面前的皮凳上,等待发落。
“过来,这边坐。”郭大嘴拍了身边的位置,示意月色坐在他身边。月色惊讶地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郭大嘴竟然授权叫她坐在那个水心沙发?这可是他专坐的,别人连靠近都不能。
“来,过来这边坐。”郭大嘴柔声地说。月色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疑惑着:“到底要发什么什么?郭大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犹豫地走了过去,缓慢地端坐下来,瞬间有一股说不清的清凉之感穿透全身。
郭大坐直腰,怔怔地看着月色说:“如果她还活着,多好。可是我知道她死了,纵使我精通各种附灵之术,又是能怎么样?她的灵魂脱离了肉身,不知去向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就算死,也想逃离我?”
月色微低着头,什么也没回答,他说的是谁?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突然,郭大一手抬起月色的下巴,一手疼爱无比地抚摸着她的脸和头发,失意地说:“多美的人儿啊。”说完,就将月色搂入怀中,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伤害你,可是我已经身不由已了,原谅我,如烟,原谅我--------”
第16卷
121、化成肉泥
月色慌张地推开他,惊恐地退到一边说:“我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郭大嘴紧贴了过来,用力地捧着她的脸,脸色痛苦而可怕,不断地说:“多完美的一张脸,为什么你不是她?为什么不是?我复制出这一张完美的脸,就是想创造出她还活着的假像,让你游走在我的身边,让我还有她还活着的幻觉。”郭大嘴轻轻缓缓地说完之后,突然咆哮道:“所以,你不用在这跟我强调你不是!只要我说是,你就是!你就是我创造的一个替身,一个施行命令的傀儡,自从你认识蓝凯杰之后,你就注定是我的棋子,你们都逃不出我的掌心,哈哈。”
“不准你伤害凯杰!我不准你伤害他。”月色呼喊道。
郭大嘴攥着月色的肩,眼珠暴涨,声嘶力竭地吼叫了一声,然后说:“还是这张脸,还是这句话,如烟,如烟,为什么你始终不能成全我的大业?我只是想完成一个夙愿而已,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我们可以多的是。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抵抗我?甚至以死来抵抗,你知道,我这一辈子不可能再去碰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为什么?”
月色被郭大嘴猛烈地摇晃着,四肢轻渺,魄体都要出窍似的,郭大嘴像是失控了一般,停不下来,月色痛苦地凄惨地呻吟着,随即一声痛苦的叹息,闭气倒下。
郭大嘴才惊慌失措的将月色已经掉魄的肉身抱到水心沙发上。月色的肉身,失去了魄体之后,变得乌青僵硬,郭大嘴立即运气,驱使自己的魂魄出窍去追回月色被吓飞的魄体,如果,在太阳出来之前没有追回月色的魄体,她的肉身就会化成肉泥,想再附身就难了。
郭大嘴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可是他真的想念她,肖如烟——这辈子他爱得最深,伤得也最深的女人。曾经他想过给她全世界,可结局是,他夺走了她的世界。她的世界就是她的孩子,一想到这,郭大嘴的心都要爆裂,自从有了孩子,她把所有爱都转移了,他恨这些孩子。可是尼牟拉说,孩子之源才是他长生之泉,可是他没有想到,如烟竟然会为了孩子和他作对,所以他更恨他们,是他们让他失去了一生最爱的女人。即使尼牟拉不说这些孩后代照样也可以作为他的长生药引的话,他一样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即便是他们能让肖如烟重新复活。
122、谁敢阻止
月色的魂魄飘散在空中,凄凉冗长的叹息穿梭着整个夜空,马立刚刚到“人间仙地”,忽觉得身边掠过一阵风,还有那声飘渺的叹息,回头转望,却什么也没有。月色在空中,大声地呼喊:“马立,马立,马立救我!救我,马立,救我-------”可是马立听不见,他只听见绵长的叹息,月色伸手想抓住马立,可是却什么也抓不到,她的方向完全没有了自控,像失去引力的烟云一样,飘荡远去。她在慌恐之中痛苦挣扎,她的魂魄已经化成了风,停不下来。
马立知道月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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