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你不在乎七七的安危吗?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出现意外了,说不定能通过七七这条线,查出那些失踪案和昏迷案。你是最后跟七七在一起的人,那天你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马立又愣又惊,以往的安吉娜一听到关于七七的,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乎,可是现在好像却蛮不在乎的样子。
“你可不可让我安静一下?七七不会有事的。”安吉娜尽量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七七会没事,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你都醒过来了,可是七七到现在还没有清醒,她可是怀孕着,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吗?”马立继续咄咄逼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这样咄咄逼人?我怎么了我,我为什么要受你们的牵制?我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回答?你们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安吉娜气愤地发泄心中的委屈不平。
“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谁招你惹你了安大记者?怎么,你,哭了?”这时候马立才注意到安吉娜满脸的泪痕,于是小心翼翼地问。
“没你的事。”安吉娜没好气地回答。
“怎么了?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你。”马立发觉安吉娜心情不好,赶紧讨好地问
“说了,没你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嘛,一边去,烦着呢。”安吉娜一肚子的烦躁。
“好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那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保证你的心情会立马好起来,说,你想不想知道?”马立神秘兮兮地问。
安吉娜白了他一眼,满不在意地问:“是什么?郭大嘴破产了?你找到他犯罪的证据了?”
意外惊喜
马立有点懈气地摇摇头:“再猜。”
安吉娜不烦耐地吼道:“爱说不说,我没心情跟你猜谜语,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到底说不说了?”
马立不悦地看了你一眼,训道:“我说你这个女人真是的,懂不懂什么叫生活情趣,什么叫意外惊喜啊,什么都一语道破,那有什么意思?”
安吉那一听火都大了:“我说马立警官,如果你真有那么多闲功夫,拜托你把你手中的案子好好查清楚,不要坐在这里做一些无聊的事,让坏人消遥法外,让好人无辜受冤。”
“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事,蓝凯杰无罪释放了!楼兰的案子有了新线索,有一个神秘的证人,证明楼兰坠胎当天有一个男子进入她的公寓,这个男子不是蓝凯杰。”马立被安吉娜凶巴巴地训斥之后,一点玩笑的兴致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蓝凯杰无罪释放了?那他在哪?你带我去找他,快点!”安吉娜命令道。
马立双臂抱胸显摆出不悦的表情:“凭什么我要带你去,我不是闲人,我还有一堆案子没破,不好意思,安大小姐自己去找吧,我可不想落得一个案子不办当路夫的称号。”
安吉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张口想跟马立说关于他的身世,但想到肖如烟交代说,现在最好别说,她相信马立有能力揭开自己的身世,这样冒然地跟他说,反而让他更无法接受。
于是便试探地问:“马立,你是不是也有一条带着y字母的项链?”
马立心里一惊,在自己没查清之前,他并不想让别人参与他的身世之迷,于是半开玩笑地说:“有,怎么样,你现在有一条x的项链,是不是想接跟我结亲,结成xy啊?我告诉你哦,这辈子你就不要想了,我的心都给了月色,你啊,还是打打蓝凯杰的算盘吧,我们俩个实在是不搭,你跟他刚好,看起来都有些不正常。”
安吉娜气得咬牙切齿,这是什么破家伙,简直就是一堆烂狗屎,还好还好没让他们在一起,否则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她想告诉他,叫他不要执迷不悟,月色并非常人,可是他会信吗?等下不要以为他是在吃醋。肖如烟说,楼兰游走人间的期限只有一年,她耗费在人间的精力太多了,如果不让她及时魄身附体,到时候想必她会魂飞魄散,连一个完体都没有。马立爱月色爱得那么深,这一场爱情注定要悲剧收场,想到这,她不由得同情起马立来。
所以语气也缓了下来:“如果你真那么爱她,那就好好对她,不要留下遗憾。蓝凯杰,我自己去找,我相信只要有心,我会找到他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爆炸性的消息
突然听见安吉娜这么认真地对他说这么有人情味的话,马立有些不适应,心里顿觉得有几分愧疚,于是朝着安吉娜大声地喊:“他现在寄居在鬼眼酒吧。”
安吉娜伫足下来,转过身很诚意地朝马立鞠了一个躬,把马立弄得二和尚摸不着头,这安吉娜怎么跟换个人似的,是不是病还没好?他还是习惯了她带剌的样子。
安吉娜让他好好爱月色,他也想啊,可是现在事情变复杂了,他跟月色的关系还没有弄清楚,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份感情了。想到这个,他就懊恼万分。
对了,蓝凯杰一定会知道这个秘密,自己是不是蓝凯杰的弟弟先不追究,关键是月色是不是蓝凯杰的妹妹,如果他确定不是,那自己就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了。反正蓝凯杰现在已经出狱了,何不约他去人间仙境看看?
安吉娜走到大马路,正要拦车去鬼眼酒吧,马立的破吉普超过的士停到了她面前,她疑惑地看着马立说:“干嘛,良心发现了,要送我去啊?不用啦,去破你的案啦,当什么路夫啊,鬼眼我去过,认得,快走开,让道!”
“废话那么多,快上车,我找蓝凯杰有很重要的事情,刚好顺路,如果你实在钱多,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告诉你,去鬼眼都不是按计表算钱的,你看着办吧。”马立一本正经地说。
安吉娜毫不迟疑地拉开车门,跳上车,指令道:“走!”
“这不就对了吗。”马立笑着说。
两个人无语了一会儿,马立从后视镜偷瞟了她一眼,安吉娜心事重重的样子,一言不发,一点也不像那个风风火火只有嘴上有话心里没事的安吉娜。
“哎,你,没事吧,有事请找警察大哥知道吗?”马立想逗安吉娜开心。
“马立,我想问你,你对你自己的身世从来都不介意吗?”安吉娜满怀心事地问。
“也会啊,我也会想知道自己的亲生妈到底是谁,也就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但从没想过,要因为身世的改变而变换现在的生活。我过得很好,我爸对我也很好,所以我觉得这一切都不需要改变,但是一定要让我知道答案,这样我心里至于少会踏实一点。”马立如实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安吉娜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有些事情并未能如我们想像的那样,可以点到为止。今天郝主任公开了她们的关系,她突然觉得以后在报社都会不自在,她觉得以后不管做任何事,总会有人把他们的关系牵扯进来。还有,报社里的某些人本来就具有传播的特效功能,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她不相信传不出报社外,如果让郝主任的老婆知道了,可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不免为郝主任的处境担心起来,于是对他又气又心疼,那个弱弱的郝大胖子,面对家中悍妇的严刑拷问,她这个私生女打哪来,他要怎么办?
第24卷
措手不及
“安吉娜,你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想不开,跟我说说,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多少也算半个朋友吧,有事别憋心里,会闹病的。”
“没事,就是烦吧,说不清的烦。”安吉娜重重地喘着气,然后,头转向窗外,神情茫然。
“你今天,看起来就是怪怪的,是不是病还没好啊,我说你啊干嘛这么拼命,多休息一下,我看你们郝主任对你很关心嘛,你住院的那段时间,我看他天天都去看你,看他那担心焦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爸呢?看来,你在报社里的分量还是不容小视啊。”马立絮絮叼叼地,根本没注意到安吉娜脸上的变化。
“他,就是我爸,一个我不想让人家知道的爸爸,可今天他却把一切都说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家,我无法去面对同事们看我的眼光。”安吉娜气恼又伤心地捂着脸。
马立的嘴惊讶地成o状,然后不知所措地从后视境看着流泪的安吉娜,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安吉娜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有主见的,超级强悍的,她突然的哭泣和懦弱,让他措手不及。
“他应该是个好爸爸,安吉娜有父亲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别多想了,我倒是很佩服郝主任的表现,他表现出了一个男人的担当,至于别人,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嘛,管天管地,他们还能管人家认爹不成,想开点哈。”马立笨着嘴竭力地安慰。
“谢谢,这些我都明白,只是心里还缓不过劲来,我相信我会勇敢面对这一切的。”安吉娜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笑着说。
“就是,这才是我认识的安吉娜,或许,有一天,你会觉得你有生之年还可以跟自己的亲生父母相认是一件非常美好非常温暖的事情。”马立羡慕地说。
安吉娜突然想到马立的身世,如果马立知道他的亲身父亲是郭大嘴,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相比起来,她起码比马立幸运得多,起码郝大伟胖是胖了点,矮也矮了些,但是他起码是个好人,正人君子。
蓝凯杰出狱之后,回到住处,那里的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所有家具的摆设,还是楼兰最后一次帮她摆放的样子,甚至是酒柜里的瓶子都原位安放,所有都没有改变,可楼兰不在了,他也面目全非了。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楼兰的气息------仿佛她从不曾离开。凯撒来找他,不忍心让他继续留在这个伤心的房子,所以叫到去鬼眼跟他同住,起码鬼眼的环境要好一些,让他多一点事情做,他也就无瑕去回忆和思念。
马立和安吉娜到鬼眼的时候,蓝凯杰正设计舞台,中间挂着一张楼兰的照片,整面墙是红色和白色玫瑰交替。今晚他要在鬼眼祭奠楼兰,也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演唱。凯撒说,很多蓝凯杰的歌迷知道晚上是他的闭生唱,所以早早都定了位置。
忽上忽下
演唱晚上八点开始,安吉娜看一下表,才中午一点,蓝凯杰忙前忙后的,神情专注地忙着自己的,甚至一个招呼都没跟安吉娜打。安吉娜的心里微微地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她明白,他的心里专注着一个人,他是那么专注地思念着一个人,怎么会在意到她?
凯撒朝蓝凯杰大声喊:“哥们,休息一下,吃午饭了。”蓝凯杰没有反应,凯撒摇摇头,无奈地对安吉娜说:“你看这小子,现在心里装的全是楼兰的演唱会,什么都忘了。你在这边等着,我去叫他过来,如若不弃嫌,你们俩就在这用餐吧。”凯撒的邀请热情而随意,安吉娜和马立也就顺其自然地应允下。
一会儿,蓝凯杰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走过来,看着安吉娜和马立惊讶地说:“你们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吉娜心里凉了半秒,然后开玩笑说:“我来这里蹲点啊,听说晚上这里有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唱会,我可不能错过了。”
马立故作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也变狗仔了?”
安吉娜白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什么狗仔啊,是娱记好不好,有点文化行不行?”
马立回道:“那还都是一回事啊?反正都是揭别人的隐私就对了,这个跟文化好像也没关系吧。就像蹲点啊跟踪啊这个谁不会啊?只要脸皮够厚。”
蓝凯杰和凯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在斗嘴,安吉娜偷偷地用余光瞟了一眼蓝凯杰,他竟然还在微笑,好像在看一场有趣的相声表演似的。
凯撒笑哈哈地打趣道:“安小姐和马警官两个人看起来蛮合谐的吗,你们要是生活在一起的话,肯定会相当有趣味的,马警官怎么样?成功了没有?”说完坏坏地跟马立打了一个眼势。
安吉娜瞪大眼睛赶紧澄清:“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开什么玩笑。”
马立更好笑,像蒙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喊:“老天,饶了我吧。”
这样一来,安吉娜心里倒不爽了:“什么意思,我很差吗?我声明是我先看不上你。”
马立只能屈服地说:“好,你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我们追赶不及。”
吃了饭,马立临时有事,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鬼眼的目的。
蓝凯杰一听马立说月色,也甚感兴趣地说:“我已经听过凯撒说过她了,对她也很好奇,而且我听过她的歌,只可惜没见过她的样子,希望有机会可以认识她。”
“这样吧,我晚上约她一块来。”马立说。
“好,欢迎,还请她多多指教,不过过了今晚,我也不会再唱了。”蓝凯杰神情落寞地说。
安吉娜一听,心里忽上忽下的,好像很不安,又很不是滋味。如果月色来,看见蓝凯杰对她如此用情至深,会不会忘了鬼戒,和蓝凯杰旧情复燃,来一场隆隆烈烈但又没有结局的人鬼恋?如果那样,到时候蓝凯杰只会再伤一次,而且伤得更重,他现在好不容易要开始淡忘楼兰,淡忘所有一切,开始新的生活。月色有可能会把这所有的一切破坏掉。
安吉娜想阻止,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所以她只能暗暗祈祷月色会拒绝马立的请求,不要来。可是要怎么才能让月色拒绝马立?安吉娜也不知道,她只能想到肖如烟。
拒绝是那么的无力
安吉娜想起肖如烟教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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