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猪妹妹_分节阅读 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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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打架

    更新时间2012-8-3 9:02:21  字数:1631

    正月初二,朱珠突然接到总公司的通知,要她到总公司进修学习七天。朱珠这下可犯了愁:两个老人身体都不好,孙小妹又是个女孩子不方便,怎么办?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朱表哥来探望孙洪志,看到朱珠眉头紧锁,朱表哥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朱珠就把总公司要她进修的事告诉了他,并说出自己的担心。朱表哥听后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说:“这不是还有我吗,这事就交给我了。”朱珠问:“行吗?你不还要上班吗?”朱表哥撇撇嘴不屑一顾说:“那个破……”说了一半他改嘴说:“我可以请假嘛。”

    朱珠向朱表哥交代说:“他肋骨做了固定不能动,大小便都要在床上,这是最麻烦人的地方,要你这样伺候真是不好意思。”朱表哥大大咧咧说:“说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真是见外。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姨养了我也有些日子了,也该我出点力气了。”

    朱珠放心走了。但只走了两天,医院就打电话把她叫了回来。

    朱珠一路风尘赶回来,在医生值班室见到了满脸怒气的朱珠妈和垂头丧气的朱表哥。朱珠问朱珠妈:“妈,你怎么又回来了?”朱珠妈看一眼朱表哥不满地说:“我再不来,孙洪志就被他打死了。”

    朱珠大吃一惊:“什么?”她转过头来问朱表哥:“表哥,怎么回事?”

    “寻常斗殴而已。”朱表哥勾着头回答。

    “什么寻常斗殴?他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斗得什么殴?”朱珠气恼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朱珠问。

    “……”朱表哥低头不语。

    朱珠妈在一旁说:“你倒是说话啊。”

    朱表哥还是不语。值班医生说话了:“你们自家的事自家解决吧。但有一点,这是在医院,请遵守医院的有关规定。”

    朱珠连连说对不起。医生走后,心乱如麻的朱珠嘱咐妈妈把朱表哥带回家,然后打电话向总公司领导请了假。处理完这一切后,朱珠才来到病房,见到孙洪志问:“你和表哥是怎么回事?”

    孙洪志一脸委屈地说:“我怎么知道。”

    孙洪志向朱珠讲述了整个打架过程。

    那天,孙洪志要小解,朱表哥伺候他小解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惨不忍赌。”孙洪志小解完后,朱表哥还念念有词地嘟囔:“这一回总算彻底明白了惨不忍赌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赌博真是害死人啊,赌输了,可不就惨了吗?惨不忍赌嘛。”

    孙洪志听着觉得好笑,就说他:“什么惨不忍赌,是惨不忍睹,睹就是看的意思”

    朱表哥听了一愣:“我就是看了,我不看能知道么?”

    孙洪志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赌博一会儿又看了,你看见什么了?”就这一句,换来朱表哥一拳。

    毫无征兆的,朱表哥突然上来对着孙洪志的脸就是一拳……

    朱珠不相信地问:“就这些吗?你没有贪污细节吗?这也构不成打架的理由啊?”孙洪志赌咒发誓说:“我向玉皇大帝和斗战胜佛起誓,这是所有全部了。”朱珠低头不语。孙洪志问:“你表哥父辈或者祖父辈有患精神病的么?”朱珠摇摇头说:“没听说。”孙洪志又问:“你说,你表哥会不会患上遗传变异之类的疾病呢?”朱珠直接否定说:“没这个可能。”

    孙洪志问:“你怎么解释他的行为呢?”

    “一定另有原因。”朱珠说:“等我问过他就知道了。”

    几天后,朱珠妈返回来。朱珠就问她朱表哥怎么说?朱珠妈叹一口气说:“我问他好几次了,可他咬定牙关就是不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可闷死我了。”朱珠说我给他打电话。

    电话通了,朱珠问:“表哥,你和孙洪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实话。”

    “你……别问了好不好?”

    “不,我就是要知道。”

    “我……”

    “说话呀。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真的说不出。”

    “说。”

    “怎么说呢?从哪里说起呢?”

    “唉呀,你想急死我呀。是男人吗?表哥,拿出点男人的范来。干什么呢婆婆妈妈的。”

    “好,我说。他方便的时候,我看到他那个玩意……竟然是小号的。我真为表妹你不平,太不公了,你这么漂亮,又那么能干。这个男人呢,他能给你什么?他连最起码的性福都给不了你。所以我气不过……”

    “表哥你说什么?什么玩意是小号的?怎么又和幸福扯到一起?说明白嘛。”

    “表妹你真的没听明白?”

    “什么玩意?说嘛。”

    “男人那玩意。”

    “男人什么玩意?鼻子还是眼睛?”

    “**。”

    “什么扬剧?扬州的剧种吗?这和打架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是**,**你明白了吧?”

    第七十七章 孙洪志的变化

    更新时间2012-8-4 9:10:18  字数:1646

    根据孙洪志的恢复情况,医生把医嘱更改为:多卧床休息,多闭目养神,少看书少读报。

    孙洪志向朱珠诉苦说:“就是坐监也得让看书吧。监狱都懂得人道,难道医院不懂得吗?”朱珠劝他说:“医生都是为你好。”孙洪志坚决说:“书是我的第二生命,不看书宁毋死。”朱珠最后妥协了,她找来一些儿童识字课本连环画之类的拿给他看,孙洪志却看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那套西游记故事,他都快入迷了。看完一本他就给朱珠讲,什么石猴变成真猴,什么被压五指山下,什么大战蜘蛛精……朱珠也听得有滋有味,那专注的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她尤其喜欢猪八戒高老庄娶媳妇那段……

    读完连环画儿童识字课本孙洪志又要书看,朱珠问这次想看什么?孙洪志说想看复杂一点的。朱珠说你举个例子。孙洪志说:“比如尼采的,费尔巴哈的,黑格尔的……”朱珠打击他说:“你这也忒快了吧,从童年世界一跃到哲学大师的世界。这中间得有过程吧。”孙洪志开玩笑说:“我是神童我怕谁。”

    尽管朱珠不赞同,但她还是找了一些来拿给孙洪志读。

    一次主任查房,看到孙洪志的哲学书后全部予以没收,并且责怪朱珠说:“我说过嘛,不要让他看这么复杂的东西,这些大部头好人都读不懂,何况一个病人。”

    后来孙洪志又要求看书,他央求朱珠说:“听说欧洲一个作家以五百首小诗获得诺贝尔奖,我听着心里痒痒,你搞一本来读读。”朱珠抬出医生的话来压他,孙洪志不服气地说:“如果什么事都听医生的,世界上早没了人了。”朱珠问:“如果医生看到怎么办?”孙洪志承诺说:“这次我一定加倍小心,不要医生看到。”朱珠无奈,只好买了一本来。

    同病房的九床病人总是背着医生护士喝酒,孙洪志偷偷看书,两个人沆瀣一气互相打掩护。

    “嘘,护士来了。”

    “嘘,医生查房来了。”

    一次,一个小护士吸吸鼻子大叫:“九床病人,是不是又偷着喝酒了?”九床病人死鸭子嘴硬:“没有,我没喝。”小护士问:“怎么这么大酒味?”孙洪志赶紧打掩护说:“护士,是我老婆给我用酒精擦足底了。是酒精味不是酒味。”

    小护士走后,九床病人感激地说:“兄弟,你够意思。”

    过了几天,主任医生对朱珠说:“我特批孙洪志看书了,什么书都可以看。”朱珠不解,主任解释说:“那天,孙洪志给我讲尼采呢,什么‘扩张自我’什么‘庸人’和‘超人’。还说中国当前的足球界就是庸人太多超人太少的原因。我看他脑子恢复得差不多了,想看书就看吧。”

    两个月后,孙洪志出院了。按照医生的嘱咐,还需在家休息一段才能上班。朱珠说正好我们的新房子要装修,你权当作监工了。

    有好消息从警方传来:肇事司机已被抓获,经审讯交代,他属于一个**组织,他的组织受雇于某一神秘人物,同时还承认小豆包也是他们所杀。

    这个神秘人物会是谁呢?

    朱珠偶然发现,康复后的孙洪志在生活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以前只要是吃的东西他什么都吃,现在却极讲究挑剔:味不正不吃,色不好不吃,不新鲜不吃,刀工不好不吃,猪手不吃凤爪不吃,太酸不吃太辣不吃,如此种种……朱珠惊诧于他的变化,一次开会时遇到大学时的授业恩师她请教了他,这位老教授告诉她:有文化的人大多是有怪癖的,诸如孔圣人就有十不食的惯例,什么割不正不食,沽来的不食等等。

    既然圣人都这么挑剔,孙洪志乃一介草民,所以也就可以恕过了。

    但令她无法解释的是,不光是生活细节上,就连他的写作水平似乎也有了很大提高。

    一天,孙洪志翻出以前写的手稿问朱珠:“这是哪个小学生的作文?这个学生也太次了点吧,竟然把作文写成这样,惨不忍睹啊惨不忍睹。”朱珠问:“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这是你写的。”孙洪志作不敢相信状:“我写的,我就这水平?还诺贝尔文学奖,狗屁。”朱珠更不敢相信:“你怎么样换了一个人?你还是原来的孙洪志吗?”

    孙洪志认真地说:“我当然还是原来的孙洪志。如果换成另一个人,从法律角度讲,我们的婚姻就成了非法的了。”

    “可是……你有些地方像变了一个人呢?你怎么解释呢?”

    “怎么解释的通呢?我想也许是我的大脑重新组合了一下,我看只有这样才勉强解释的通。这也许是个复杂的医学问题,也许是个简单的神学问题。朱珠你随意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第七十八章 那个白色蝴蝶

    更新时间2012-8-5 9:10:39  字数:2158

    孙洪志又开始他的文学创作,这一次就好像被笔神附了体,可谓妙笔生花轻车熟路。写作之余就是到他们买的大房子做装修监督。

    后来孙洪志又去了一次富人俱乐部。这一次他不是去体验富人的生活,而是受孙之人之约而去的。孙之人表情严肃地告诉他,李木子失踪了。从警方掌握的证据看来,李木子是杀害小豆包和制作震惊全国的假冒伪劣食用油的幕后黑手。孙之人最后叹一口气说:“李木子这个人早晚是会出事的,我早就有这种预感。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胆子大,最大的缺点也是胆子大。”

    走出富人俱乐部的门,孙洪志作贼一样左右看看,确定单车还在,确定没有那个白色蝴蝶的影子,孙洪志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乔羽这个小姑娘这个变态大叔控还是有羞辱之心的,起码说还是知趣的。

    跨上单车,慢悠悠骑过那棵枝丫繁密的榕花树,粗大的树干后面转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标志性的白色小棉袄白色棉裙,像一个白色的蝴蝶。

    真是阴魂不散。

    孙洪志一只脚踏在地上支撑住单车,略显冷漠地看着她,那神情似乎在问:怎么回事,你?

    乔羽的声音里夹杂着哭的成分:“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孙洪志想说我极度讨厌你这种行为,姑娘,能不能放尊重点?你知道你知在干什么吗?你是在糟踏艺术,你是在把一件精美的玉器交给文物贩子。

    “我好像没有说过讨厌谁的话呀。”孙洪志冷冷地说。

    “可是,可是你有好几个月没有来了。如果不是极度的讨厌,你会这样吗?”乔羽说着说着竟然哇一声哭起来,她的大嗓门惊动了周围的行人和不远处的保安,他们纷纷向这里投来关注的目光。看这阵仗,马上会有人报警或者上来干涉,如果那样可就百口莫辩了。孙洪志心头一阵鹿跳,他跳下单车小声说:“喂喂,你别这样好不好。人家还也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就是欺负人家了,你就是欺负我了,我就是要全中国人看到你堂堂三尺男儿(原来三尺也是男儿)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乔羽哭着喊道。

    孙洪志哪见过这种架势,他不仅更慌了:“小姑奶奶,小姑太太,小姑老太太,我认栽了,我服了还不行,你要怎样变怎样吧。只要不哭了。”

    “我要怎样便怎样吗?”

    “是是是,要怎样便怎样。”

    “我要你包我。”

    “除去这一条。”

    乔羽又大哭起来,呜哇哇,声音之大犹如南海风飒飒,钱塘浪翻涌。孙洪志吃惊地看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正向这边走来。孙洪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警察叔叔来了,如果真是警察,我跳黄河跳长江跳雅鲁藏布江跳乌苏里江把中国的江河都跳个遍也洗不清自己,而且说不定越洗越黑。

    孙洪志近乎哀求地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了。”

    真的么?话音一落,乔羽却嘻的一声笑了。孙洪志这下真生气了:“你捉弄人”!乔羽乖巧地跑过去拉着他胳膊说:“不要生气嘛,你要是不逼人家,人家能行这苦肉计吗?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这大街上又哭又闹的,要说丢人也够了。你老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小孩子一般见识,好了吗哥哥,以前是我的错现在还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女子这里给你赔礼了,给你道歉了,给你鞠躬了。笑一笑嘛,笑一笑嘛。不要板着脸,会老的。”

    嗬,这小丫头一张小嘴叽里呱啦,甜的酸的香的辣的什么都有,直把孙洪志说的笑又笑不出哭也哭不出来。孙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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