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就是从曹嫚儿身上飘出。 同样的气味,上次在都城南的旧武库现场出现过。 陈北冥目光微凝,这位昭仪的身份,看来不简单。 他不能留任何隐患在宫中,这里都是红颜知己,伤一个都心疼死。 只是么,一切都要等御花园的花灯结束。 嘭嘭嘭~ 远处湖边开始放烟花,将御花园装扮得愈发漂亮。 众女纷纷走到窗边,对着烟花指指点点。 “哼!” 陈北冥愣神时,身后传来一声娇哼。 转过身,眼睛都看直。 只见一身盛装打扮的独孤伽蓝,美得就像九天下凡的玄女,将水阁众女尽数艳压下去。 尤其那一对半掩着的明月,挤出动人的沟壑。 “怎么才来,我都要让人去找你。” “您还是骗别的姐妹吧,您说说,自从来到南梁,您可来过臣妾宫里一次?” 独孤伽蓝很是享受艳压感觉。 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也毫无所惧。 这就是美貌带给她的自信。 “咳咳……这话不对,你也知道我很忙。” 陈北冥还是要辩解几句,老婆太多,也是件头疼的事。 独孤伽蓝白他一眼,就算知道情郎说谎,但仍是爱极。 看见大胖儿子,笑着接过,抱进怀里逗弄起来。 她一直没给陈北冥添一儿半女,已经成了心病。 此时,宫女们端着菜肴过来。 陈北冥揽着独孤伽蓝走进水阁,开始家宴。 一场家宴直到深夜才结束,众女各自返回宫殿。 半夜,陈北冥等怀中的独孤伽蓝睡着,悄悄下床穿衣。 走出寝殿到院中,辨别方向后,朝着曹嫚儿的所住的院子走去。 走到门口,还没进去,就察觉到不对劲。 院墙上布着防护机关。 虽然只是些极细的丝线,但丝线的另一端却是通往曹嫚儿所住的房间。 这些丝线极难发现,寻常人就是触碰也不会有所察觉,但却瞒不过陈北冥。 光看机关的布置,就已经能说明曹嫚儿身份不简单。 陈北冥轻飘飘地掠起,落在院子里。 到曹嫚儿房间前。 虽然隔着门窗,他就已经察觉到曹嫚儿的气息很是沉稳有力。 那呼吸之法,没有经年苦练断然做不到。 吱呀~ 陈北冥震断门闩,推门而入。 “是谁?” 传来曹嫚儿的声音。 不仅不慌,反而很是冷静。 哪里是一个弱女子该有的反应。 “是本王。” 陈北冥没有去点燃蜡烛,而是眼神冰冷地在桌前坐下。 “王爷您吓死臣妾,您想让臣妾侍寝也不提前说一声。” 曹嫚儿变脸极快,瞬间变得娇滴滴,仅着里衣下来,朝陈北冥扑过去。 陈北冥没有躲闪,任由具娇躯坐在膝上,那两瓣柔软确实销魂。 一只魔爪毫不客气地攀上娇豚,而另一只则是伸进里衣。 “本王想自己女人,还用提前通报?” “臣妾错……错了,您自是可以……可以随时来!” 曹嫚儿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是装作妖媚模样,但身子不骗人。 轻颤得厉害。 陈北冥下手毫不客气,何况这女人是明媒正娶迎进宫的老婆。 刺啦~ 亵裤撕开,露出下面娇嫩瓷白的肌肤。 而上面的里衣也落在地毯上。 果然是经过秀女程序选出来的女子,娇躯的比例无一不是出色到极点。 陈北冥一头扎进曹嫚儿的明月中,深深吸一口。 就像没看见曹嫚儿美眸中闪过的一丝冷意。 “王爷……您别……” “别什么,放心,本王会很温柔。” 陈北冥解去衣衫,髋骨一抖,登时一枪飙血。 “啊!” 曹嫚儿哪里受得了,娇呼声中带着求饶。 但陈北冥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并在她娇躯身上用遍所有花样。 而且,双修之术疯狂地吸取气息,让曹嫚儿吓得不轻。 察觉到丹田气海和经脉中空荡荡的,多年的苦练全都白费。 不由悲从中来,却又不敢表现。 虽然那床笫之间的快乐,又让她无比沉溺其中。 陈北冥觉得时机差不多,微笑着开口。 “说吧,你和大越国和刘家有什么关系?” 曹嫚儿娇躯一震。 两人现在锁钥相连,这个男人是何时识破自己身份? “臣妾……臣妾听不懂!” 陈北冥捞起曹嫚儿一条玉腿,将她狠狠抵在柱子上。 “啧啧……你身子如此柔韧,想来是从小练武的吧,峨眉派的武功你又是跟谁学的?” 曹嫚儿见秘密被人识破,知道逃不掉,紧闭美眸,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陈北冥又岂是那般好糊弄,要用就用最香艳的刑罚。 分出气息,进入曹嫚儿的体内,挑动她身上最敏感的位置。 气息的折磨与那种欲仙欲死的交织,让曹嫚儿很快败下阵来,开口求饶。 “王爷……王爷饶了……饶了妾身!” “你究竟是谁,与大越国刘家是什么关系?” 陈北冥暂时停下气息挑逗。 曹嫚儿香汗淋漓,像是大水浇身。 目光幽怨又充满恨意。 “我姓刘,是大越国刘家的远支!” 陈北冥并未停下,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本王对你们毫无兴趣,江山只能姓萧,如果我没猜错,逆贼之所以能反叛成功,你们也是重要帮凶。” 曹嫚儿没说话,也算默认。 陈北冥则是继续说着。 “姬家如此,你们刘家也是如此,本王已经灭掉姬家的一支,你们自认比他们厉害? 本王耐心有限,你们若是执迷不悟,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便退出她的身子。 曹嫚儿软倒在地毯上,再也没力气爬起来。 “你要杀便杀!” “我从不杀自己女人,想必你也不会说出在宫中的同伙,旧武库中藏匿的东西,你更不可能交代,我不急,自会让你看到你的同伴一个个抓出来!” 陈北冥走出房间,命人将院子封锁,不允许任何人与曹嫚儿交流。 他抬头望月,空中月亮正圆,月光将后宫照耀得恍若白昼一般。 然而,下一刻,目光扫去,却是大怒。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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