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封地1秒涨1兵,百万铁骑绕京城_第547章 讨何檄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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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是一剂春药,让人疯狂让人上瘾!”
  “何太后他想当吕后,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还有感情可言?”
  刘玮起身走到大帐门口,看了看远处的巍峨的阴山,辽阔的乌梁素海,自言自语。
  山河壮阔,可人的心却比山高,比海深!
  将来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一旦登上了那个九五至尊宝座,还能不能和现在一样,跟谋士下属们坐在一起如此轻松谈论议事?
  抑或,注定要成为孤家寡人一个,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也许,自己还想这么做,可这些文臣武将们,要用礼法将自己高高捧起来,当神一样吧!
  以一人之力,能否打破思想桎梏,尽力而已!
  而姚广孝听了刘玮的话,若有所思,不过很快就释然。
  对他而言,将来把刘玮送上皇位,就是功德圆满,到时候放下一切,去一座小破庙当自己的酒肉和尚,游戏人间。
  沈炼似乎不在意听不听得懂刘玮的话,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做好主公手中的剑就行。
  任何只要于主公不利的人何事,绝不逃过他的眼耳。
  荀攸、杨廉都是当世世家大族中人,心中却是热潮翻滚。
  主公将来登上皇位,荀家和杨家可以一飞冲天了!
  荀攸甚至想好了刘玮登基之后要取的庙号,年号。
  嗯,必然是汉中祖,年号那就是开元吧!
  大帐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没有关键证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众口铄金,一百人,一千人,一万人都在说的话,那就是事实了!”
  刘玮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看着大帐中四人,“沈千户,从即刻起,各地所有的锦衣卫和下属人员,将何太后毒杀父皇之事散布出去,让天下人尽皆知!”
  “主公请放心,这事我们熟,不出一个月,上至大夫书生,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沈炼拍着胸口保证。
  “太好了,有如此宣扬造势,天下人必然站在主公这一边!”
  “此刻正应了清君侧、靖国难的大义!再加上主公手持先皇遗诏,此乃正义之师!”
  荀攸拱手贺道,“按先帝遗诏,主公起兵进京,是为摄政,扶陈留王上位,要是再有太皇太后的懿旨,那我们这趟起兵,更加具有大义,无懈可击!”
  “民心所向,天下人必然站在主公这一边,必战无不克,攻无不胜!”
  董太后?
  刘玮闻言,皱起眉头。
  生母和养父养母这笔帐还没找她了呢!
  “沈千户,董太后现在何处?”
  “我们从长公主那边以及宫内密探获得的消息,董太后被赶出了永乐宫,软禁于北苑冷宫之中。”
  “陈留王现在由董承照看,何太后并没有为难他!”
  沈炼回答道。
  “本王这个皇弟也是聪明人,知道现在只能夹起尾巴做人藏拙!”
  刘玮淡淡说道,“不过,只要我们起兵,打出清君侧的大旗,太皇太后自然会给我们送来懿旨的!”
  “好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东风是哪位大才?
  荀攸和杨廉一头雾水。
  刘玮懒得解释,只是说道:“左右两都督兵马就位集结,先按兵不动!”
  “河套这边,一旦朝廷废了本王的爵位的旨意一到,立马誓师,挥军南下!同时冀州、关中、河西、幽州各处兵马同时响应!”
  “荀先生,你与蔡先生等人,在朝廷的传旨使者到来之前,给本王写一篇檄文,如何?”
  荀攸没想到刘玮能把载入青史的机会留给他,当即激动万分:
  “属下定不负使命!”
  ......
  中平四年六月初二。
  大吉,利南方,宜远行,出兵!
  朝廷的使者带着朝廷的圣旨到了河套,宣布废除刘玮的皇子、云中王、车骑将军、漠北大都护、西域都护、幽州牧等一系列头衔,收回朔方五原城封地,并将河西、河套、河南、幽州、西域等地的兵权交出来!
  无法想象是如何头铁的使者才愿意来这有去无回的一趟,也无法想象当他在刘玮面前读完圣旨内容后,又是怎样的心情!
  估计是何进给了他丰厚的安家费,并答应照顾好他的妻小才敢来传旨。
  “乌梁素海边的演武场内,十万大军已经集结就位!”
  “请主公前往!”
  姚广孝姚广孝一把夺过圣旨,撕得粉碎。
  至于使者,他当然要拿去超度,祭旗!
  “走!”
  刘玮一身黄金甲,头戴缟素,面沉如水!
  王方翼为刘玮牵来战马。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五原城大营出发,前往演武场。
  貂蝉、甄宓、蔡琰、邹菱、刘依菲一众女人,小桂子、郭洛、杨易、思思、诗诗在一旁送行。
  封地的五百户百姓,以及五原城的民众在五原城去演武场的路上,夹道观看。
  一百戎装的侍卫营护卫着刘玮,走向演武场。
  偌大的演武场,军旗猎猎,甲胄森森,刀枪如林!
  十万大军,以一千人为一方阵,每一方阵一名都尉,一万人设一名校尉,一名司马!
  一百个方阵,横向20方阵,纵向5个方阵。
  这十万大军,除了姚广孝的三千营外,全是从河套三郡征兵而来。
  十万大军,战马是束勒川下刘度族人养的十几万战马中提供的,武器装备,是刘玮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得蓝色装备。
  十万大军,从五原到洛阳,这一路行军,造的是声势,并不是作战之用!
  刘玮带着姚广孝、狄青、张巡、荀攸、沈炼、杨廉、呼衍固、仆固怀玉等等一众文武从一百个方阵之中穿过。
  每一个士兵目不斜视,鸦雀无声。
  呼呼呼!
  只有从乌梁素海的湖面上吹来的风声。
  咚咚咚!
  牛皮战鼓由缓而急,刘玮独自一人登上湖边的一处三丈三尺三寸的高台。
  放眼望去,十万甲士无边无际,一片森然,让人无比豪迈,壮志贯斗牛!
  热血男儿当如此,统领十万虎狼兵!
  十万就如此壮阔,那百万呢?
  随着战鼓声毕,荀攸峨冠博带,带着一张檄文,高声宣读:
  临朝何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鸩杀王美人,今又毒杀先帝。
  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
  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
  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
  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把持朝政,欲以吕后自居。
  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
  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
  君之母亲,幽在别宫;贼之宗盟,委以重任。
  鸣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
  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危危。
  龙漦帝后,识夏庭之遽衰。
  皇子刘玮,奉先帝之封疆,荷本朝之厚恩。
  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
  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
  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
  爰举义旗,以清妖孽。
  东连幽州,北尽河套河西;铁骑百万,战将千员。
  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
  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
  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
  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公等或居汉地,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
  一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讬?
  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
  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
  清君侧,靖国难,还大汉朗朗乾坤!
  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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