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人贾诩,见过皇子!” 一个长相略显猥琐,狐狸眼睛,山羊胡子的凉州汉子在锦衣卫头领沈炼的带领下,来到了刘玮的面前。 “呵呵,贾先生,闻名不如见面,毒士果然名不虚传呐!” 刘玮淡淡一笑。 “皇子,您太抬举在下,我不过是并州军中的一名都尉而已,这毒士之名,何来之有啊!” 贾诩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贾先生不必自谦,本王知道你的本事,在本王面前用不着如此拘谨,你本性如何就如何!”刘玮笑道,“本王得先生,如鱼得水也!” “皇子,在下的计策,上不了台啊!”贾诩连声道。 “你啊,本王宁可自己捂着,也不能留给别人!” 刘玮意味深长看着贾诩,“你若是在董卓麾下被他所用,头疼的岂不是本王了?” “军师,公达,你们与文和多亲近亲近,哈哈!” 姚广孝和荀攸过来见礼。 两人内心无比震惊。 从刘玮起兵之时起,就让锦衣卫留意董卓军中牛辅麾下叫贾诩的军官。 锦衣卫西北司尉百户靳一川带人很快就查到了贾诩,趁他和牛辅随董卓进军洛阳的时候,直接将贾诩武威的老婆孩子带去了河套。 贾诩用计歹毒,没想到锦衣卫却比他更狠,带走了他的家人,并策反贾诩为刘玮效力。 反间计,铁索横江都是刘玮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当董卓安排牛辅将铁链弄出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拉在了洛水上,结果岳家军水军杨再兴不来了。 后来刘玮让贾诩给董卓献上这个火烧洛阳,投放瘟疫,并让吕布也参与进来的毒计,反而把贾诩给吓到了。 他顶多想到用投石车投放瘟疫尸体到对方阵营中去,而刘玮却让贾诩通过牛辅建议董卓直接在洛阳城的水井中丢尸体,夺笋啊! 而当董卓采纳落实,在洛阳城中放火的时候,贾诩便偷偷收拾东西,在锦衣卫的帮忙下,离开并州军营,来到刘玮行辕。 随着北邙山下骑兵大战的结束,薛仁贵统领西路军,张辽去接管东路军,而姚广孝、荀攸等人从关中进洛阳的军中来到了刘玮的行辕。 “听说皇子麾下有一高僧,文武双全,有经天纬地之才,今儿一见,倍感荣幸。” 贾诩见到姚广孝,恭敬行礼。 作为这位皇子麾下第一人,贾诩早在并州就有耳闻。 当初姚广孝孤身一人来到董卓军营,说服董卓成为河套与朝廷之间的缓冲。 贾诩就为姚广孝的孤勇折服。 “哈哈,贫僧听主公经常念叼先生名字,比想念佳人还要勤快啊!”姚广孝哈哈大笑。 主公日思夜想要得到的人才,绝对是人中龙凤。 不过,听主公的意思,似乎只想将此人留在麾下,并不打算他能出什么计策。 看得出来,一旦出了什么计策,定是无比毒辣之策,不然主公一见面就称呼他毒士。 就在贾诩与荀攸、姚广孝寒暄的时候,刘玮转身去招呼长公主刘华和宗正刘虞两人。 这两人在锦衣卫的护送下,带着袁家和谈的意向,直奔孟津。 谁知就在半路遇到了刘玮的大军。 此刻刘玮身边除了侍卫营外,还有四万从黄河北岸渡河而来的大军。 他们有一万从上郡来的,二万从幽州来的,一万从河套来的。 而姚广孝与荀攸一直想见到的那位指挥百万大军的大帅,此时却不再刘玮身边。 一问之下,两人得知这位叫岳飞的大帅,统领一万以其姓氏命名的岳家军,赶往旋门关去了。 在主公麾下,居然还有以将帅姓氏命名的军队,这还是独一份。 “皇侄!” 刘华看到英伟挺拔的刘玮,笑盈盈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眼眶已经湿润。 “姑姑!” “表妹!” 刘玮一脸灿烂,“没想到才半年,我们又见面了!” “我还以为要等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刘华仔仔细细打量着刘玮,言语有些哽咽。 从现在见到刘玮这一刻起,她就知道女儿成为皇后的那一刻,很快就要到来。 想当日她求着董太后和何皇后,却受尽冷嘲热讽,特别是被何皇后那蔑视的眼神,让刘华下定决心选择了刘玮。 她知道这条路很难,但在第一次见到了刘玮之后,刘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选择。 她开始一斧头一斧头砍大树,没人知道她在背后为刘玮做了多少事情,在朝廷之中培植多少党羽力量。 时隔半年,在刘宏突然驾崩,少帝继位,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情况下,刘玮却以报父仇大义起兵。 当百万大军出现在洛阳八关的时候,洛阳皇城的金銮殿都在颤抖。 整个大汉的军队,也不过是百万而已。 刘玮以一个藩王之力,竟然有了与朝廷直接对抗的实力。 这是蛰伏了多久才突然爆发的啊! “表妹,你这些日子暂时在表哥身边,河套的几位姐妹也在来的路上,到时候你就有伴了!” 刘玮微笑着对伏寿说道。 伏寿粉嘟嘟的脸盘吹弹可破,睫毛弯弯,精致俊俏,年方十一,就一副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好的,表哥!” 伏寿眉目含情看向她心中的英雄,眼神中满是仰慕和崇拜。 眼前这个男人,即将要走向世人巅峰之位,睥睨天下。 而她,也会因与这个男人联姻而成为天下第一的女人! 随军照顾刘玮起居,紧急时刻解决一些生理问题的思思和诗诗,将伏寿接了过去。 她们从刘玮的态度中读懂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份,非同一般。 那位甄宓姑娘,估计都难企及。 以后绝对是正宫无疑。 思思和诗诗两人一点不敢怠慢。 等伏寿走后,刘玮请刘虞和刘华坐了下来。 “我们出来之前,袁逢和王允找过我们...” 简单诉情之后,刘华说出了正事,“他们说将毒害皇兄的毒后交给你,并还答应先劝少帝退位,劝进陈留王上位。” “不过,我就奇怪,他们为何不直接劝进你而一步到位呢?” 刘虞急忙道:“这当然先后有序,如果直接劝进皇侄,太快了点!” “皇侄有他自己的步骤和计划。” 刘玮不禁摇头,一定是刘华说了什么,居然让这么传统的刘虞也肆无忌惮说这话。 现在他们都认定刘玮必须登基的,陈留王只是过渡。 袁隗他们的打算,也是在刘玮他们的预料之中。 “皇侄,那些大臣们托我出来牵线和谈,你看如何应对?”刘华问。 “袁家他们说的事情,先等一晚上,让箭矢先飞一会儿!”刘玮微微一笑,“明天又是不一样的情况。”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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