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好惹_分节阅读_3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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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惑。

    第二十一章 小花终于沉不住气了

    “在朔日,我的寝宫从不留人,何况是女人。你想,假如你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

    说的好像她应该死在这儿一样……云四儿神色一凛,蓦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蛊女,”文森的手指划过她的胸口,悬停在心脏位置。“这里都有一颗朱砂痣。”

    云四儿为他莫名其妙的话疑惑,然而转瞬就想到关键之处——蒂法胸口也有一颗朱砂痣,在与她行房之时,他已经知道她是密教派来的暗杀者,但是他还是……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凉。

    他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拥抱她的……

    然而这份悲伤瞬间被他撕的粉碎!

    云四儿倒抽气,愕然的看着文森——他撕开了她的衣服,直盯着那片袒露出的肌肤。

    文森眼底拂过一抹了然,而后却似讽刺般的扯起一抹冷的没有温度的笑。“死去的王妃全不是蛊女,她们不过是中了楔的无辜人。”

    楔。

    她是知道的,施蛊的人只要在某人身上种下楔,就可以操纵他,在不语山死掉的驴,还有她的同伴……难道王妃也是因为这样死掉的?

    云四儿突然想到一件事,既然王妃是无辜的,那说明真正的施蛊人就藏身在这行宫之中!

    不是蒂法,那么就是另有其人……这才是他不断迎娶新妃的真正目的,他想揪出身边的叛徒!

    “只有与我最亲近的人才有机会杀我。”文森幽沉的声音如催人入眠的梦魔一样。“现在,谁是与我最亲近的人?”

    还用问吗……

    云四儿现在只想骂一句——滚你妹的!

    他把她留下,等于告诉外面的人她是他的新宠,这样一来,叛徒就会接近她,涉法控制她对他下手。文森只要监视住她就能抓到叛徒……但前提是她到时还有命在!

    文森邪气的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愤怒的眼睛。“你该庆幸,你不是银月国人。他们不能对你使用密术,一旦用了,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倒是计算的周密。只是,他为何选择利用她?难道因为她跟蒂法亲近……他怀疑的人也包括蒂法么……

    但是蒂法无意杀他,假如蒂法想杀他,根本易如反掌,何必再对他下蛊……她知道她感觉不合理的地方在哪了!

    不过,等等。

    他这是干嘛?

    云四儿前一刻还在想事的脑子,下一刻搅成一团浆糊,因为文森顺着她撕破的衣服往里面摸了进去。

    苦于手脚受制,云四儿的挣扎显得无力。

    文森突然冷酷的加重手劲,逼视着疼的皱眉的她。“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混进宫里的。”

    好吧,她也觉得自己挺可疑的。来历不明的外国人,在最不适宜的时机混进行宫,怎么想都不可能清白吧?但天晓得,没有比她再清白的了……再有,他就算怀疑她也不必用这种方法试探她吧?再摸可就摸到那里了!

    “……”

    “……”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

    老远听着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进来,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文森神色微变,披上外衣离开。

    云四儿坐起来,直到再也不听不见声音,麻利的从床上翻下来,揪着衣服领子跑出寝宫。

    天赐良机,不跑路的是白痴!

    ***

    宫内到处都是匆忙的身影,卫兵整齐列队跑向不知名的方向,像是发生了重大的危机。

    云四儿跑到一棵树后藏着,奇怪的看向禁军前往的地方。

    “宫中有刺客。”

    小花!云四儿惊喜的扑到他怀里。

    和文森相处一天,她并不觉得多么害怕,但见到小花不自觉就想撒娇,人好像也软弱了很多……她在他胸前轻轻蹭着,嘴角挂着甜蜜的笑,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的样子有多傻。

    小花轻搂着她,抚过她的脸颊,温柔的望着她。

    蓦地,目光厉凝。

    她高兴的忘了捂住胸前的破布,露出一大片皮肤,娇好的胸形若隐若现,上面还有几道清晰的指痕。

    “他碰了你。”小花神色阴沉。

    “呃?”云四儿低头,赶忙把布拼回去捂好。“没有……没有啦,他说蛊女这里有颗朱砂痣,他看见我没有痣,相信我不是密教的人……”

    为什么要隐瞒呢?

    云四儿脑子有点空。文森没有对她做什么,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感觉心虚而想要掩饰……哎、哎?!

    没有预兆的,他压下来,双唇轻轻覆住她的。

    软软的,像羽毛抚过的感觉……和上一次阿大亲她的感觉一样,但又有一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身体很软,好像没吃饱,没有力气……唇舌也有些干……怎么办,身体软的好想靠在他身上,心一揪一揪的难过……就像生病了一样。

    凝着她单纯懵懂的模样,幽深的眸色黯沉。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云四儿怔了下,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抢在他走远之前拉住了他。

    他没有转回来。

    “我……我想知道……云四儿用力向下扯他的衣角,紧紧攥住。她想问他刚才为什么对她那样,他和她……那么做不是很奇怪吗?

    许久,沉默。

    “我不会解释。”他慢慢转过来,眼神一如迹往的澄澈轻柔。“如果你不能自己发现……”

    发现?发现什么?云四儿糊涂,他为什么不能把话说全了,非要留下一半让她猜呢?

    小花轻抚上她的脸颊,眼底涌动一缕怅然。

    似乎,他的耐性也开始了崩溃……

    “要跟我走吗?”

    “我们不是说好……”

    突然,他的手重重落在她肩上。

    云四儿下意识的看着他的手,疑惑他忽然变得奇怪。

    微风拂过湖面,掠起浅浅波纹。

    他有话想说。

    云四儿熟悉他的一举一动,正如他熟悉她一样,但她却没有他那份本事,不必她说,也能猜中她的心事。

    “我在这里不便随意行动,你自己小心。”

    他走了。

    衣角自她手中抽离,随风轻轻飘动。

    他原本想说的不是这句……云四儿莫名其妙的焦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在心中造成一抹恐慌。她说不出原因,只是觉得……他正在远离她。

    “有话就说嘛……”云四儿背靠在树上,郁闷的叹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你想什么……”

    第二十二章 文森,你要死啊!

    不远处的宫殿顶端,仰躺着一名绿衣男子,他嘴里嚼着一束薄荷,远望着消失在尽头的黑影,而后向树下的女人投去轻蔑的目光。

    “啧,为一个女人这般矛盾……太难看了。”

    男子冷冷的一撇唇,嫌恶的移开视线,望向远处的宫殿。“不过,那边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行刺领主的刺客竟然跑去人多的议事殿,未免太笨了点。

    “这么一来,倒是救了你一命。”男子站起,看着树下的磨菇头,趣意盎然的笑道:“云四儿,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

    云四儿回到小院,开门进屋,蒂法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前搅弄着凉透的药。

    那一瞬间,云四儿仿佛又见到坐望天空,神魂游离于身体之外的她,然而在下一刻,那双湛蓝色眼睛投射过来的凌厉目光,却让她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为什么她以前不觉得……蒂法和文森很像……

    云四儿怔了一小会儿,出声跟她打招呼。“我昨天被阿曼达……”

    “我知道。”

    古怪,她看她的眼神特别古怪。“我昨晚上虽然呆在那儿,但是跟文森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忽然揪紧胸前的布料,尴尬的急道:“那个,我可以解释……”

    蒂法看了她一会儿,淡淡移开目光。“你是怎么进宫的。”

    果然,很像,连怀疑的思路都一样。云四儿当然知道她怀疑什么,叹道:“我不是坏人,我可以发誓,我跟你们的事完完全全没有关系。”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云四儿默了一会儿,烦恼的一拍额头,走到她旁边坐下。“我说实话,不过你肯定不相信。”

    蒂法不言语,只是严厉的盯着她。

    “我到银月国是来找你的,只是为了找你问点事,跟文森,跟密教,跟你们银月国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呃,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但不是那种关系,就是……”

    蒂法淡淡的看着她,问:“你找我?”

    “对。”

    “想问什么?”

    “我问过了,你也回答过了。”云四儿长换了一口气,才说:“我是个行走四方的商人,也兼接受悬赏委托。两个月前,我受史家老夫人所托调查史公子的命案,在追查过程中,发现这件事与银月国密教有关,所以想知道你和史夫人到史家究竟是为了找什么东西。本来,这些事问史夫人就可以,但她死了,线索全断了,除了找到你,无法解开这些迷题……”

    “你说史夫人死了?”

    “呃,嗯……”

    “怎么死的?”

    “好像是被密教的人杀的……”云四儿看了她一眼,才说:“那些人穿着黑衣,用普通的刀剑,身形比一般人矮小……”

    蒂法的反应极淡,仅仅嘴角浮现一抹细微的笑痕,云四儿见了,却没来由感到心惊。

    她似乎忘了,此刻坐在她身边的蒂法,是一个预知了自己死期的人。初次见她,她感觉到的那种不存在于世间的飘忽不是错觉。

    背叛密教,只有死路一条,她或史夫人心里都无比清楚,可为什么明知结局如此还要背叛……

    “你还有想问我的事吗?”蒂法转过脸,淡淡的问。

    “原来是有的……”云四儿坦承。“史家灭门了,一夜之间,烧成了灰烬。我觉得这件事一定还有内情,想找到你,看能不能打入密教内部调查,但现在……”她看看蒂法,不再说下去。

    “我帮不了你。”

    “嗯……没关系……”

    “密教的神秘程度非你能想象,我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没能窥见宗主的真面目。密术诡异莫测,防不胜防,奉劝你一句,想活命,就不要再查下去。”

    “我是无所谓啦,知不知道真相什么的……”云四儿担心的看着她。“可是你怎么办?要不然跟我走吧,我——”

    砰!

    突然,房门被踹开。

    云四儿和蒂法同时望向门口——

    文森阴恻恻的冷笑。“原来你不是哑巴。”

    他不是忙着抓刺客去了,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文森未多理会云四儿,视线一转,直盯着蒂法,阴沉的眼眸仿佛酝酿着凶残的风暴。

    云四儿隔在两人中间,不解的来回看着他们。

    发生……什么事了……

    ***

    地牢。

    一间大屋,铁制的牢笼。整个地下石室没有窗子,也没有通风的气孔,墙壁挂着各种刑器。

    啪的一声鞭响,一道血痕出现在蒂法肩膀,她咬住牙根,一声不吭。

    这场审问持续了一个时辰,文森自始至终都端坐在牢房外,品尝如血的美酒,对蒂法的虚弱不堪折磨视而不见。

    血的腥气刺激蒂法孕吐的反应更加严重。干呕,头晕,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吐出胃里的酸液,脑袋无力的耷拉下来,气息断断续续。

    “不要再打了!”云四儿愤怒的嘶吼。“文森,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她怀着孩子,怎么受得住你这样折磨!”

    文森不急不慢的看着角落里的她,轻笑。“我不是人,怎么会有人性?你不是亲眼见过了么。”

    ……

    啪!鞭子又一次抽上蒂法的身体,柔软的布料嘶的裂开,雪白的皮肤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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