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堡新娘_分节阅读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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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满,腰又是那么纤细,他用双手就可以环握祝她的双腿修长,而且他凭想象就可以确信那双腿必定是线条美好结实。结果,那一整个晚上他都梦见那双美腿裹住他挺举的下腹的样子。

    还有,她能说流利的法语,这更是美事一桩--给了他一个跟她在一起的正当理由。虽然学说韦尔斯语是很重要的事,但此刻他最想听到的跟政治、建筑城堡甚或生存之道都毫无关系。他想听的是充满欲望的呢喃、激情的申吟,以及达到圆满境界的呼唤。

    兰德丧气地揉着颈子后面。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真是寒冷到极点,但一想到那个黑头发的丫头,就会使他像发情的野兽般地欲火中烧。

    他环视四周,试图把裘琳的影子排出脑海。他的营帐正架设在以后大厅所在的位置,这里的地面相当平坦。内环的城墙要建在山丘的下坡处,外墙则位于其下,两者之间至少相隔一部分的天然屏障。在城墙之外,一座城镇某年某月将沿墙筑起,里面住的都是英格兰人与韦尔斯人的后裔,而他的红狼旗帜将飘扬于这些建筑之上。

    那并不表示他会在这个地方待那么久。他会为亨利建城堡,他会为国工盖一座坚固的堡垒,以保护国王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所拥有的权益。但他不会一辈子都住在一冱里,只要伦敦依然是权势的中心--而那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

    “权势是会消灭的东西。”一个彷佛发自兰德心底的话语突然响起。但那并不是他的心在说话,而是有某个东西来到他的左边。兰德猛然转身面对这个脚步静若无声的束西,就在同时他发觉自己确实有一点反应过度。

    纽霖站在那里,用那双失焦的奇怪眼睛瞪着他。

    兰德的背脊泛起一股凉意,差点就要伸出右手握住佩剑的剑 柄。这个诗人实在有够怪异,所以没有必要让自己那批紧张兮兮的手下,又发现这个古怪的矮子还能看穿人的心思。

    见这个诗人只是一直盯着他,兰德说道:“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不渴望获得更大的权势。”

    纽霖耸耸一边的肩膀。“一个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不会让欲心望控制自己。”

    兰德瞇起眼睛。要不是希望与韦尔斯人维持和平,他早就把纽霖和那套胡言乱语一起销声匿迹了。但这个人在韦尔斯这里是一个很受敬重的诗人,再加。兰德的手下又都非常害怕这个古怪的家伙,所以兰德更尤其不能表现出受他影响的样子。简言之,兰德必须忍受这个诗人的存在。

    但兰德死也不能让这个人妨碍到他。

    “告诉我裘琳那个女人的事情。”他改变话题要求道。“她答应教我说你们的语言。为什么那天晚上她要乔装成一个男孩子的模样?”

    纽霖笑了。“裘琳。不错,她现在是一个女人了,可是跟我当初在墓穴上面发现的那个哭泣的孤儿比起来,她仍然没有多大的不同。”

    “是你收养了她?”

    “我们一起收养了她。她跟我学语言,跟杜伊学用匕首,跟奈丝学烹饪,跟老明娜学缝纫。”

    兰德考虑着要不要问下一个问题。

    “没有,她没有丈夫。”兰德还没想出要怎么问,这个身形畸形的矮子就先回答了。

    兰德抿紧嘴巴,好不容易才忍住不让自己去想,这个诗人是否真会读心术这样荒谬的问题。那个女人很漂亮,任何脑子正常的男人都会猜想她是否已经结婚了。纽霖能够归纳出这一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那天晚上她要装扮成男孩子?”他坚持要问清楚。

    纽霖很慢才回答他这个问题。“我们心母如男人给女人许多自由。可是碰到有关战事的时候,我们跟你们英格兰人就没有什么不同了。打仗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她没有获得同意兑也可以来,可是她却穿上年轻士兵的衣服以隐藏自己的真实身分。”

    “她后来说话的时候就泄漏了身分。她有没有因为自己的欺骗行为而受到处罚呢?”

    纽霖微笑着,他怪异的眼光自兰德的睑上移开,转望向山下的某处。这次轮到兰德推究出纽霖的心思。“她来了。”虽然兰德已经看到她的身影,纽霖仍然开口说道。

    她毫不犹豫地走上山坡。她经过的时候工人都停下工作,像没有女人的男人必然会做的那样盯着她的背影。也许那种饥渴的眼光会使她感到不安,可是她仍然不动声色。她快速地走着,笔直地朝向他走过来。虽然她穿着厚重的绿斗篷,头上还系着帽兜,兰德还是感到体内兴起一股色彩分明的欲望。

    他不比手下好多少,他心里这么骂着自己。然而为什么他应该有所不同呢?他是一个已三星期未曾享用过女人的男人。就算裘琳是一个缺牙的老巫婆,他那男性的欲望也不会减少几分。他好不容易才凭着强烈的意志力驯服了裤裆之间的那个野兽。

    她在他的面前停下,但只迅速地望他一眼之后就转头看纽霖。“代得达。”她说着,同时对纽霖一笑。然后她回过头来看兰德,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了。“这意思是‘我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代得达。”兰德重复着。

    “魁涛。”她回答道,对他的发音并未表示认可与否。“你也一样。”

    纽霖说道:“我教妳的时候,是从我们周遭的世界开始。石头和树木,天空和大海。”

    “不错。”她看着诗人,彷佛在试图探索他话中更深一层的意思。

    在此同时,兰德也在解析着他所观察到的情形。裘琳并不真的想教他说她的语言,她宁愿靠煮饭或洗衣服来赚钱。但既然她已经答应教他韦尔斯语,纽霖就在劝她要把工作做好,即使不是她想做的也一样。

    是一个好人,那个纽霖。很好,可是也很古怪。兰德决定要在裘琳之前先掌控住情况。

    “妳可以跟我逛一圈,同时按照纽霖说的那样教我。等我能掌握重要的词汇了,妳就可以跟我解释怎样把那些词放在一起用。”

    “就听你的。”她用平板的声调回答道。

    不过虽然裘琳的声音不带感情,她的内心却激动不已。跟着他逛一圈!她又不是跟在他脚边的哈巴狗!可是她要让他那么想,如果那样可以哄哄他、令他满足。她会摆出一副温驯的样子,而且装作一个他这辈子从未碰到过的好老师--假设以前还曾经有人教过他杀人劫掠以外的事情。

    她转头对纽霖说:“奈丝婶婶要我转告你说,她今天要做烤脆面包卷。我相信那是你最爱吃的,欢迎你今天晚上跟我们一起吃饭。”

    他对她点点头,然后又对这个英格兰人点点头,就一言不发地晃走了。裘琳目送他离去,看着他那熟悉的身影与步伐使她心头略感安慰,尽管现在他要丢下她一个人跟这个英格兰佬在一起。不过话说回来,是她昨天就决定要来的,也是她自己决定要来这里替他工作的。

    要是她不想来,大可以躲得远远的。

    她用力吸一口气,然后转身面对自己的新雇主--他们族人的世仇。“我们要开始了吗?”

    他凝视着她,那眼神对她而言太专注了。“妳吃过早饭了吗?”

    “布瑞瓦斯特,早饭。吃过了。”

    “很好。”他继续望着她,彷佛是要挑衅她。裘琳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脾气。

    “你们要在那里修一道沟,爱福斯。”她指着一群拿着铁锹在挖长沟的人说道。

    “那是墙基。”

    “刮尔。”她用韦尔斯语说出‘墙’这个字。“是要把我们的人民隔在外面,还是要把你们自己围起来?”

    “是要保障我的盟友安全,无论是谁都一样。同时也是要把我的敌人挡在外面,无论是谁都一样。”他补充道。

    “你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他微笑着。她发觉那是一个很诱人的笑容。“我希望每个人都是我的盟友,尤其是妳。”

    这句莽撞的话不该令她不安才是,但事实不然。她?他的盟友?不会的,永远都不可能,可是她不能告诉他。她迎向他含笑的目光。“说不定是你变成我们的盟友。”

    “那是同一回事。”

    “不是。”她目光坚定地望着他。“全然不是同一回事。”

    在他俩之间相隔的那窄小空间里荡漾着紧张的气息,但并不仅仅是由于她的韦尔斯人抗拒心理,与他的英格兰人侵略心理所造成。她告诉自己,她绝对不能看别的地方,因为那样看起来会是懦弱的行为。然而即使她想那么做,她也无法把目光自他脸上移开,他是那么气势慑人。

    结果她的救星竟然是那个非常不可能的红胡子。这位总建筑师爬上山坡,使费兰德移开视线,裘琳立刻吁出一口不知憋了多久的气。

    老天爷!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紧张得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她退后一步,揉着手臂让上面的鸡皮疙瘩消掉。她必须与他保持距离。谢天谢地他现正专心听罗爵士说话。

    “……一个比较弱的地方,那里的地基必须深一点。”

    “也就必须花比较久的时间吗?”费兰德皱眉问道。

    “对,是要比较久。可是如果改变内墙绕过那块软地层,就会产生一个死角。上面的塔就必须扩建。你看得出来吗?”他把带来的羊皮纸铺在地上,两个人都蹲下去研究着。

    裘琳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她希望他们忘记她在常她想要听,想要明白他们说什么。可是她最希望的还是能够看见羊皮纸上到底画了些什么。她斜瞇着眼,拚命想看清楚晨光照射下的那份文件。她一定是凑得太近了点,要不然就是头偏了点,因为话讲到一半的罗爵士猛然抬眼,用手肘推一下费兰德。

    “这是你新找来的翻译吗?”

    费兰德转头看她。“对。”

    “你好,罗爵士。”她说道,决心争取这个长者的信任。“你也想学心母瑞吗?”她态度坚定地对他一笑,一会儿之后他脸上怀疑的神色终于缓和了。

    “如果我接下来十年都要在这里工作,那似乎是十分明智的作法。谢谢妳的建议,姑娘。”

    她答道:“姑娘是兰塞思。”

    “兰塞思。”他跟着说一遍,这次是笑着说了。“妳是一位很漂亮的兰塞思。妳要知道,我有两个女儿,不过她们的年纪都比妳校”

    “她们会来跟你一起住在这里吗?”

    “以后会的。”罗爵士还未及回答,费兰德已先插话进来。“我们以后都会把家人带来,可是我们还有工作必须先做好。来吧,罗爵士,把你刚才说的地方指给我看。”

    他们两个人走开了,沿着山坡走下去,任裘琳跟在他们后面。然而有那么一会儿裘琳只是瞪着他们。这些英格兰人跟她所认识的男人都不一样。长得高大傲慢的那一个,一方面深深吸引着她,一方面却又让她害怕。另外一个呢?长得矮壮却很和蔼,竟没来由地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当然,他看起来跟她父亲一点也不像。她不大记得父亲的样子,只记得他是黑头发,长得很高,声音浑厚,事实上还比较像费兰德。但是罗爵士的神情,他说到两个女儿时的口气中有某种感觉……

    她努力摆脱掉这些带有温情意味的想法。他只是一个喜欢女儿的男人,如此而已,其它就没有什么一样的地方了。但是如果他想对她表示友善,并且待她像自己女儿」样,她若是不乘机好好利用一下这情况就是个大傻瓜。 毕竟,这才是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呀!

    她暗责自己对于搜集英格兰人敌情以外的事情太过关切,于是匆匆赶上前跟着他们。

    “‘泥“这个字怎么讲?”裘琳问道,一面玩弄着一块陈年面包。

    兰德试着让自己的目光望着她的眼睛,不要往下游移到她玫瑰色的嘴唇上,或者更过分地移到她坚挺的胸脯上。“泥?拉克。”他答道。

    “‘面包’呢?”

    “柯岩。”

    “不对。柯岩的意思是石头。”

    兰德对她咧嘴一笑,拿起一块硬得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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