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为卿_分节阅读 5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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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跟你谈论那些枯燥无味的国家大事了,我是想要借机提醒你——端木说,他不日就要北上金曌,跟你好好叙一番旧……”

    金靖夕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不止被休,还被卖进了青楼……”烟水寒一脸诡异地飘过去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个后果吧。”

    “谁卖了?”金靖夕蓦然抬起眼来,眸底怒涛翻涌,不无恼恨道,“还有你别再跟我提‘青楼’两个字,不然我就让你卧床休息一百天。”

    “……”

    (亲们~谢谢大家的支持,南1鞠躬2鞠躬3鞠躬4鞠躬5鞠躬……呵呵,今晚十点左右应该还有一更,有劲爆的点看哦~o(n_n)o~)

    第十六章 千重佳酿

    “你的意思是,要在我这曲得楼里白吃白喝,不能抛头露面,还要老娘每天找三个男人来陪你喝酒聊天,以此消磨时间……是吗?”曲得楼的老板娘凤姑,正用一种看到不明飞行物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女子。

    见到此女的第一眼,凤姑承认自己的确眼前一亮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这个世上绝世美女多了去了,可是长得让人一眼就想上床缠绵悱恻一番的,还是少之又少的,眼前这个就具备这种气质。

    以老鸨子精准毒辣的眼光,自然是不想放过这么个金字招牌,可是对方的一番说辞却让她险些将上午茶都喷了出来。

    “你当我这儿是开粥棚周济难民呢,啊?”凤姑用精致的兰花指蔻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嘲讽道,“不管以前有多大的来头,必然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妈妈我的,我见惯了你这样的千金小姐,还以为你是那人人瞻仰的金枝玉叶呢。”

    她围着对方细细打量了一圈,落座之后,悠闲自在地呷着茶道:“到了我凤姑这里,再高高在上的,都得老老实实躺在男人身下。”

    顿了顿,挑眉似笑非笑道:“只不过,这其中还得按姿色来排,好歹分个三六九等。像玉峦、颜珊这样的极品,就是天生该去伺候那些王公贵族的……至于你嘛,本来也该如此,可惜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会讨巧的,妈妈我尽管有这个心,还真不敢让你去得罪了那些达官贵人,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一直缄默无言的女子,忽然从袖中取出一物,脸上露出那种明亮无邪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我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凤姑忍无可忍,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磕,就要发作自己的气焰。

    谁知眼光往白色锦帕包着的物什上一落,顿时打了个寒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忙不迭道:“恭迎白衣阁主驾到!”

    女子的手心托着一方小小的玉佩,晶莹剔透,宛如一撮瑞雪。她清丽无双的面庞上,笑意更加温暖而深刻,搀起对方道:“十一堂主不必多礼,我多年不在楼中主事,难得堂主竟然还记得我,叫湘纪万分感激。”

    蓝一楼内白衣阁主,这正是七年前湘纪战前求盟之际,与金靖夕签订的盟约内容之一。有了这个身份,她在金曌境内行事自然要方便许多,可是也注定了,从那以后,她的一生都要听从他的差遣,基本上就是将自己作为雪国的附赠品卖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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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得楼的走廊之上,两名绝色女子对面相逢,美目中顿时一齐火花滋滋作响,周围的空气陡然提高了几十个度,气氛立即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两人擦肩而过时,连招呼声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哟~这不是玉峦妹子嘛,怎么不陪你的王府公子哥啦?”

    “哟~这不是颜珊大姐嘛,怎么不陪你的刑部尚大人啦?”

    颜珊听得对方称呼中极尽侮辱之能事,脖子“咔嚓”一响,冷不防转过头来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玉峦扮纯情无辜道:“你比我先来这曲得楼,真可谓阅人无数呀,这资历没有三年也有五载,小妹我钦佩之至,见了面恭恭敬敬地称你一声大姐怎么啦?”

    她心中暗道:老妖精,我没喊你大妈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年代,还穿得这么花里胡哨跟只火鸡似的,再过不久,估计那些男人见了你就该像躲瘟疫一样了。

    言罢,周围的小丫头都发出了低低的窃笑声,玉峦自己也掩口而笑。

    “你!”颜珊怒目圆睁地指着她,气得直发抖,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真好比个万花筒似的。可是这女子毕竟久经世事,很快便平静下来。

    她绵里藏针道:“愿意怎么称呼是你的事,姑奶奶我懒得跟你计较。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要把你那二公子栓牢了捆紧了,别一觉醒来,就让那只新来的狐狸精给勾了去!”

    停了一拍,继续似笑非笑道:“我听说那位新来的……叫什么来着,一支海棠?”

    言及此处,颜珊仿佛再也忍不住,掩口咯咯地笑了起来,差点笑岔了气:“瞧瞧这名字,一听就让人觉得骨头缝里都痒了起来……听说人家还卖艺不卖身呢,被妈妈供养的跟尊玉佛似的!光听听曲儿说话唠嗑,谈经论道什么的,偏偏那些臭男人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好奇心起,削尖了脑袋也要往里钻,这一段日子以来,妈妈的口袋都要塞得穿孔了!”

    “人家年轻漂亮,你嫉妒也没用。”玉峦也是个牙尖嘴利的,毫不逊色地反唇相讥道:“你才应该管好姓尚的那只老蠹虫!别让他见了我就贼眉鼠眼看个没玩没了,姑奶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至于二公子的事就不劳大姐你操心了,你已经够心力交瘁、形容憔悴的了,他对我很好,我们恩爱得就跟夫妻似的……”

    颜珊冷哼一声道:“二公子他以前对我们都挺好的。”说完拂袖而去,留下玉峦在后面干瞪着眼,眼底都仿佛要喷出两柄利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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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靖夕这是第一次逛妓院,目的是泡自己老婆。

    霍布田跟在他后头,望着那个舒袍缓带的贵公子玉树临风的背影,战战兢兢道:“主子,你紧张吗?”

    “给我住口!”金靖夕用折扇遮住自己阴沉的大半张脸,生怕被自己那些行为不检的同僚看见,一路行色匆匆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也是,在这曲得楼里,他打哪儿经过,哪儿就聚焦般引来一大堆如狼似虎、满怀欲望的目光,且觊觎他的那些人还男女老少都有,这叫他情何以堪?

    “这位公子,”凤姑笑呵呵道,“海棠姑娘每天只接见三位客人,今儿已经客满,而且都是花了大价钱的,还请公子明日再来吧。”

    凤姑作为蓝一楼内的第十一位堂主,平生见过最大的人物就是阁主级别,连烟水寒那位神出鬼没的楼主,她都没看过囫囵影儿,更别提她这位幕后主子了。

    所以她见了金靖夕,只把对方当作一个更为出色的俊美多金的嫖客,其他未作多想。

    每天……三位……?听了老鸨子的说辞,金靖夕抽着嘴角,以折扇撑着自己的额头,似笑非笑道:“那个……想不到海棠姑娘挺厉害的嘛,难道以前,是我低估了她的能力?”

    凤姑正疑惑二人关系间,忽听这位脸色板得很厉害的主发话了:“多少钱?那三人的,我较之十倍出了。”

    “这……”凤姑心中大喜过望,面上却故作难色道,“生意场上的事,最忌言而无信了,老身可不敢坏了这个规矩……”

    金靖夕懒得跟她罗嗦,直切正题道,“一万两够不够?”

    “一万两?!”凤姑惊呼出口,整个人差点被那个数字击倒在地。

    “还不行?”金靖夕眼也不眨地加价道,“那就十万两。”顿了顿,问出了一个让他内心着紧的问题,“卖身不?”

    凤姑“扑哧”就笑了出来,兴奋得两颊泛红,使劲搓着双手道:“本来只品两个时辰的酒,看在公子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由海棠姑娘自己决定延长多久的时间吧。”

    霍布田在一边弱弱地道:“好贵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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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清雅素净的室内,白色的帷幕堆积如雪,光线充足。

    由于主人正在颇具闲情逸致地煮酒,因而酒水翻滚之际,缓缓溢开满室清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隔着一层纱帐,湘纪坐在屏风的另一边,早已将外边来客看得一清二楚,她偏偏只作不识,还是用那种淡淡的口吻道:“敢问公子何方人士?”

    “问这作甚?”金靖夕落座之后,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坐姿,一手支颐,一手潇洒自如地打着折扇。他好久不曾有这样平静的心情,以此对待眼前的人事。

    这一刻他的心境不再是担忧,除却淡淡的欣喜外,就是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幕后之人轻轻笑道:“酒,因地域不同而各有所喜,唯有知道公子来自何处,小女才能煮出让人心满意足的酒来。”

    金靖夕沉默了片刻,刷地一声,蓦然一收折扇,带着戏谑的笑意道:“我花了二十万两,你就陪我喝喝酒?”

    那个价,是后来他提出某种邪恶的要求,老鸨子趁火打劫加上去的。

    湘纪握着酒盏的手一顿,禁不住又好笑又好气。她虽然想借机逼他现身,却并不想因此败家,还是砸在这种花钱如流水的销金窟里。

    “那你想要怎地?”湘纪站起身来,拂帘而出,托盏径直走到他的面前。

    她优雅地交错变换着面前的杯盏,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酒水倾入盏中的力道跟分量,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有条不紊地将数十种稀罕昂贵且窖藏多年的佳酿溶为一体,然后通过一根纯净银线的引流,汩汩汇入金靖夕的盏中。

    金靖夕浅尝了一口,闭上眼睛沉吟片刻,忽然露出了一个令人沉溺的笑容:“嗯?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这味道很特别,颇有点像金曌苏家的‘千重酿’。”

    这种酒不同于往日所饮,感觉就像是在味蕾上绽开了一个百花筒一般,诸多美妙的滋味汇聚心头,清润醇厚,令人意犹未尽。

    湘纪眉飞色舞道:“果然是行家里手啊,连这都尝得出。”

    顿了顿,焕然笑道:“你猜得不错,正是金曌苏家的一等佳品‘千重酿’,不过随着苏家早几十年的败落,调试之法已经失传……我也是在雪国幽居卅古塔之际,无意从书中得来,今日就拿来借花献佛了。”

    她忽然嫣然一笑,抬头问道:“你喜欢吗?”

    (想看小金接下来如何作答,且有何种举动,敬请期待下一章~)

    第十七章 喜不喜欢

    (亲们~看这一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是绝对床戏,承受不住的请跳过……邪恶飘过……)

    金靖夕还没来得及答话——

    “喜欢喜欢!”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粗犷yin荡的大笑声,“来来来,美人儿,再加把劲!爽死大爷我了!”

    这边的两个人,在石化了五秒之后,开始心有灵犀地保持沉默。

    然后就听到隔壁那双男女传来很夸张的运功声,叫得一声比一声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两人正在遭受这个天底下最残酷的酷刑;而且还时不时冒出两句惊世骇俗的情话来,说得特别大声,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在这样蜜里调油的气氛里,仿佛一杯温开水里忽然掺进了一把苏合香,不愠不火地烘烤着,使人呼吸之间都变得甜糜起来。

    “你干嘛?”湘纪瞅到金靖夕正抬手扯开自己的衣领,动作优雅随意而又显得意趣十足,仿佛不敞开那条口子就无法透气似的,这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很警惕地将他望着。

    “热……”金靖夕很无辜地解释,微微笑着看她,那眼神却明显地变起质来。

    低头想了一会儿,他蓦然笑了一笑,开口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想怎么样?”那样温暖迷离的腔调,竟然好像铺上了一层阳光的细沙,端地就是在故意勾引人。

    湘纪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古怪迷乱的气氛,腾地站起身来,小脸飞红道:“依我看……我们还是趁着这个大好日子,出去四处走走吧,晒晒太阳也好,这……这地方什么邪魔歪道都有,谁还呆得住?”

    在曲得的这段日子里,对于风月之事虽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她到底还是放不开的。

    “晒什么太阳?”岂料金靖夕一把扣住她的手,软软地捏在手心里,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很暧昧的笑纹道,“你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做过。”

    无耻狂徒啊……湘纪一时大窘,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无论如何死活挣不开。

    在她挣扎的时候,对方已经站起身来,旋即来到她的身侧,将她掳到了怀里,在一边的座椅上坐下,上下其手地解起她的衣服来。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她耳根子软,还时不时对着她耳鬓厮磨,简直要人的命。

    “不要在这里……”她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系列骂人的字眼,以及盘旋着一个问题:他在耍流氓,我到底要不要喊,要不要喊?

    “不在这里?”金靖夕霍然抬起头来,眸光灼灼其华,“那……去床上?”

    湘纪苦着一张脸,一副想吐血的表情。反复思量之下,正打算将他推开,却在无意间看了他几眼,陡然发现了不对劲处:他的太阳穴处泛着一缕奇异的嫣红,呼吸也重重的,看上去就好像吃错了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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