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为卿_分节阅读 5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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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你喝醉了?”湘纪这一看不得了,微凉的手指摸上对方额头,赫然发现,果然是高热难退。

    她在大惊失色之余,心中悲摧至极:这这这……他一向都是个正人君子,什么时候吃了那种药的?!

    脑中一片电光火石,忽而想到:明熙王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听了两句风月之语就把持不住自己呢?他们俩第一次时,面对她主动投怀送bao,他一开始不是也挺住了么?

    再转念一想:莫非……正是自己给他混搭的酒水出了问题?

    话说回来,那几十种窖藏老酒,无一不是罕见的陈年佳酿,是她为了制造“千重酿”,事先特地央凤姑从四面八方高价觅了来的,只是通过这么稀奇古怪的偏方配出来,难免会有瘆人之处。

    因为所以,他喝了之后,一不小心就产生了那种效力?!

    他才喝了多少啊……湘纪回过神来,一再痛定思痛: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眼前我这样的吧!

    “怎么那副表情?”也真难为他,自己都煎熬成那样了,还有闲心注意到她的表情。忽然低下头来,凑近她耳边,温温凉凉地问道:“你不喜欢?”

    深溺于对方怀里的桃花香气,湘纪大有神魂颠倒之感,忍不住就硬着头皮问了一句:“你喜欢?”

    “我喜欢。”这不要脸的,回答得倒是挺干脆利落。他一面轻轻笑着,竟然一刻也不忘吃人家的豆腐。

    “我想起你的那份休书……”湘纪幽幽道,拉扯着自己的衣襟,死死不肯让他打开。

    “休书?”这男人一脸惘然的样子,忘得倒是挺快的,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哦”了一声,说出了清醒之际绝不可能说出来的话,“我一想到你在这种地方,每天被这个男人看那个男人摸的,就心如刀割,好像气得快要发疯了。”

    “喂喂喂,”湘纪恼羞成怒,在他怀里大声抗议道,“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谁被看,谁被摸了?”

    由于湘纪死死地绞住自己的衣领不放,使得他无处下手,金靖夕一时微恼,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一把扛在自己肩上。

    这时候他的脚步倒是一点都不虚软了,力气也大得很,箭步流星就转过屏风往内室走去。

    “你都醉成这副样子了,还色心不死?”湘纪貌似很小心、很体贴地提醒道,“体力不济,就不要勉强了,伤身……”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他浑身一僵,然后整个人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滚了一滚。

    青楼里的床真是又大又软,好得没话说,经这么一摔,人没摔痛,发髻倒是给摔散了,衣襟也摔了个半掩半合。

    一面金镜立在床头一角,从中可以窥见,俨然一副娇滴滴的少女模样的湘纪,满头如云的鬒发散落在脑后,几绺乱发贴在娇美的面容上,衬着她那张花容失色的脸。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变得这么粗鲁,一看到他那副架势,没来由就想要落荒而逃,怎奈屡屡被那个混蛋拉住脚踝,重新又拖了回去。

    “你敢说我体力不济?”原来是在计较这个。

    “那我不说了行不行?”湘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巴巴地希望得到赦免,“你不是体力不济,你是酒后失德,体力过剩……”

    “太迟了。”他坏笑着,眼底眸光潋滟,眼神幽深难解,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一边欺压上来扒拉她的衣服。

    一遇到阻碍的时候,那些看上去很漂亮的衣饰带子什么,想也不想就直接扯掉了。

    “你要不要这样啊?我的衣服很贵的……”

    “大不了,我明天陪你去买……”

    “谁稀罕……”她还想造反,声音却被堵住了。

    (接下来那一章,撑不住的请遁走,再偷偷地潜回来也行……o(n_n)o~然后就该看端木如何玩转金曌七王了~哈哈……```````)

    第十八章 进补时间

    (这是弥补恶趣味的章节,新加的……这下子,我真的要糗了,什么都写了出来,我的老脸噢~……你们还是别看这一章了……某星:南假惺惺的不要脸!连环踢中**********)

    某金正埋头苦干的时候——

    “等等!”湘纪忽然喊了出来,硬生生阻住对方猛烈的攻势,“我还有话要说。”

    金靖夕一听,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他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一忍再忍,无可奈何地哀叹一声,从她身上缓缓退了开去,忒悲摧地相询:“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在此之前,你得老老实实答应我三桩事,不然的话……”显然是捏中了他的软肋。

    金靖夕恨恨地咬了咬她的樱唇,气哼哼道:“算我怕你了,有什么事你快说吧,最好一次说清楚了,我都答应你还不成么?”

    说起来,湘纪在床上的功夫实在是不入流的,她不止娇憨不知世事,什么都要他来引导,而且还时常在他兴起的时候,冷不防刹住他的攻势,说出一些大煞风景的话来。

    不过人都是这么古怪的,以前无数女人对他投怀送bao,其中不乏烟视媚行、床第功夫登峰造极者,金靖夕基本上正眼都不瞧;好不容易跟一个人看对眼了,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吧,偏偏还要面对许多未知的尴尬。

    更可恶的是,他好像比谁都在乎身下这个女人的感受,她一喊停,他就算马上要大功告成了,也得老老实实退出来。

    只不过,他偶尔也会想,要是再让他中间停几次,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后还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第一件事:不许再休我。”她一直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了,眼底水光潋滟,粉腮晕染,深深地望着他道,“这一辈子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留在你身边,所以你不要妄想把我撇开,连心里想一下都不行。”

    “好。”原来她要说的是这个,金靖夕感动之余,有些哭笑不得,接着道,“还有呢?”

    “其他的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湘纪有些犯困,眼看就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道,“目下,我就想到了这件,只要你能依言做到,我就开心大发了。”

    他的目光如水,暖暖地包围过来,伸手将她面上被香汗浸湿的乱发轻轻拂开,颇为歉疚道:“之前的事,是我糊涂了……不过我保证,今后只要我还没死,就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

    “不许说死。”在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边时,湘纪忽然睁开眼睛,调皮地噙住他的食指,然后没好气地咬了他一口。

    微微的痛感传来,却让他脑中无端产生了一种眩晕感。这样的挑逗让他本能地再也无法忍受,顿时轻轻一个翻身,年轻男子赤裸坚实的身体,陡然重新覆了上去。

    这一次,他不容反驳地直闯黄龙,直到两个人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他再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床第之欢,真的是只有跟自己最心爱的人做,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销魂蚀骨——不止是肉体上简简单单的放纵,更兼连灵魂都美妙得直冒泡的感觉。

    她的这具千娇百媚的躯体,真的仿佛就是天生为他打造的,每一次都能让两个人贴合得纹丝无缝。

    湘纪在颤颤微微的喘息中,还不忘喃喃提醒他:“你要是敢死,我、我就……彻底忘了你,再嫁给别的男人。”

    “羽湘纪。”金靖夕没有抬头,不过从凉凉的语气中也可以猜到,他此刻的脸色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不由分说,下手蹂躏的力道也就狠了几分,直到对方讨饶不已,才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你要是还敢说这样的话,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湘纪蓦然失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话刚出口,她就后悔得想死。

    果不其然,对方如预期般变得恼怒非常,为了报复她的言辞不恭,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动作,翻天覆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使得她的反驳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低吟声。一开始还显得很矜持很压抑,后来便忍不住越来越放肆了,听得人心潮迭起。

    “那就试试吧。”十指相扣,金靖夕简直恨不得把这个小女人揉进自己的骨灰里,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竟敢在这种事上直截了当地出言挑衅。

    记不清那一天,两人之间有过多少次缠绵,伴随着身体传递出来的深沉颤栗,引发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感,进入,在高潮迭起后退出,再一次次进入,从白天到晚上,鏖战到底,香汗淋漓,神魂颠倒。

    直到后来,双双累到筋疲力尽之后,才各自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入睡。

    湘纪睡到半夜昏冥的时候,忽然之间做了无数乱七八糟的噩梦,那种种荒唐的梦境,却又显得真实无比——

    她梦到死去的人又重新活过来了,而那些活着的人,却在一一痛苦地死去;

    白色的光,黑色的影,迅疾如电地交织在一起,天地间拉开一块巨大帷幕,看不清前路上,究竟谁是谁。

    她梦到仿佛要倾空这个世界的战争打响了,接二连三,杀戮不断。那司征伐的主帅身姿凌人,蓦然回身之际,她看清了,竟是一个她死也想不到的人;

    那个人牵起了她的手,指着城池之下的万里河山,似乎在志在必得地说着什么,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见;

    百万雄兵阵前交锋,杀伐之声震撼天地,震耳欲聋的鼓点,如天雷般在天际滚动;

    放眼望去,只见旌旗染血,浮尸遍野……那个属于她的,安静而辉煌的世界,像一面滑不溜秋的镜子般,忽然之间,开始无可挽回地四分五裂;

    她梦到一个小小婴儿的魂,在一个角落里不断地哀哀哭泣,见到她的时候猛地扑了上来,扬言要跟她索命,却又口口声声唤着她母妃,凄厉的喊声,一次比一次惨绝人寰……

    最后的最后,她终于在挣扎中霍然惊醒过来,隐约之间哭得很悲伤,后来甚至忍不住躲在被子里闷声大哭。

    “怎么了?”金靖夕冷不防被她吵醒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道,“做噩梦了么?为什么要哭?”

    湘纪摇摇头,抱着他哭得更厉害了,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管用,后来哭累了,终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这一次倒是睡得香甜,半丝梦的影子也没有。只是可怜金靖夕,后半夜基本上没阖眼。

    鉴于这一夜无休止地癫狂作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湘纪照样全身酸痛起不来。

    仔细计较起来,金靖夕出门在外,起码有两个月未曾沾过她的身子;这么一夜驰骋,等于是把一个人饿得瘦骨嶙峋的时候,突然大补特补一番,差点没让她死过去。

    所以说,人还是不能太贪心的,否则物极必反。

    “等休息够了,就跟我回家。”靠在床头,揽着怀中的女子,他低下头来,万分怜惜地看着她。

    湘纪一觉醒来,脸色十分苍白,看上去带了丝柔弱的病态,他只当是自己的错。

    “嗯?为什么?”她神思恍惚地问,眼神飘忽,脑海里还在回想昨夜那个令人心悸的噩梦。

    没有听到对方答话,抬眼之际,看到金靖夕已经将薄薄的唇紧抿成一线。

    她知道这是危险的前兆,只得嗯嗯啊啊了一阵,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好啦,知道了,你说的话我莫敢不从……不然的话,我还不得死在这张床上。”

    看到一向羞赧的妻子,居然跟他开起这样荤的玩笑话来,金靖夕顿时哑然失笑。

    “妖精,”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的宠溺,“你可把我害惨了。”

    ——害得他,一生一世,爱得这么惨。

    第十九章 第一混混

    全天下敢带着自己的大队人马直接闯进明熙王府的,除了雪国第一混混端木凌外,不作第二人选。

    “把金靖夕给老子叫出来!”端木凌束发垂腰,气宇轩昂地从马上一跃而下,持剑风风火火闯进了明熙王的寝宫,赫然发现居然没一个人影,出来之际,脸色不由得又阴寒了几分。

    “南雪王……南雪王!”就在这时,老好人的左清云兼明熙王一众幕僚围拢了过来,大家都是一脸久别重逢的笑意,在这个暖意融融的日子里,更显得热情洋溢了几分。

    “我家公子要事在身,不能出门远迎,有失礼数之处,还请南雪王多多包涵!”左清云乐呵呵地笑着,大老远就拱手相迎道,“诸位弟兄千里迢迢赶赴此地,实在辛苦辛苦,在下左清云,代明熙王全府上下,对诸位的到来表示无限热忱的欢迎……公子早有所嘱,日日备下满堂酒席,就等列位大驾光临了,还请诸位弟兄不必鞠怀,与清云一同赴席去吧!”

    不必鞠怀……他端木凌会鞠怀才怪。

    从诛龚培一役以来,在这熙王府里,他早就混得风生水起,上上下下轻车熟路,受欢迎度就连金靖夕都要自愧不如。

    毫不谦虚地说:在这个世上,没有他端木凌做不到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难得熙王为我等想得如此周到。”铮然一声,在众人着紧的面色中,端木凌还剑归鞘,抬眼望着明熙王寝,似笑非笑道:“只可惜,本王现在对吃大餐没什么兴趣。”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立即有人想挥泪长嚎——

    “老大!”花易冷一直在旁用凌厉反驳的眼神看着端木凌,可是却发现根本就不起作用,于是直截了当地大吼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都三天三夜没吃好睡好了,好不容易捱到柳暗花明的时候,你居然说不让我们去吃酒席?!”

    军师诸葛次一脸幽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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