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叹宫花寂寞红_分节阅读 5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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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扯起。

    怀容回到筵席中的时候,众人正闹哄哄地要徐容华作诗。徐容华百般推辞,怎奈凌贵人一定要她做出一首。不然就要吃在座所有人的罚酒,皇上并不帮腔,只乐呵呵地看着。等众人稍稍安静了些,定阳王抚了抚胡子笑道:“这位徐氏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吧,其父地才识在朝中也可谓栋梁啊。”

    “徐尚书的才识却是不假,果然将门无犬女啊。”百里衡臻也笑问道。“只是皇叔是怎么知道他的女儿也才华横溢呢?”

    “那日老臣欣赏了徐尚书的一篇旧作《倾城赋》,觉得极妙,尤其是开篇的那段引诗。堪称绝世佳作啊。老臣就向他讨教,他说是二女三年前还未入宫时候做得诗句。皇上,你这里真可谓是藏龙卧虎----前几年有个才艺双绝,能一面跳舞一面双手画画的陈婕妤,今日又得见本朝第一才女----老夫实在是有福哇!”

    “王爷谬赞,徐氏只不过颇爱卖弄文采,哪敢得本朝第一才女地称呼?”徐容华脸色潮红,慌忙站起来解释道。

    “你不用着急推脱。”定阳王笑道,“听闻汝父亲变卖家产支持朝廷边疆退敌。真可谓心系国家安危的忠臣,赞扬你也是无所谓的,你也就不要推脱了。”

    “回王爷地话,这些都是前朝的事情,在此就不要议论了吧。”徐容华微微一笑,“历来后宫不得干政,父亲大人做的事情,小女一概不知。”

    百里衡臻听罢哈哈大笑:“皇叔不要生气。你瞧她,真是没规矩。”定阳王摇头道:“皇上,你的后宫佳丽。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啊。如此明白事理,又不骄矜的人,皇上如何不赏?”

    “要等徐妹妹做出诗来,再赏也不迟啊。”季淑妃笑着接话道:“为了答谢王爷的厚爱,你敢不作诗一首?”

    徐容华无处推脱,略略想了会子。张口道:“满杯清歌展。踏月斜飞燕。”话刚出口,她立刻觉得不妥。连忙看了一眼皇后。见皇后脸上有些怅然,她慌忙住了口,不再往下说去。皇后就是月,踏月斜出一个赵飞燕,怎能让皇后安心?即使是自己的胞妹,心里也会有些不甘的吧。

    筵席冷了好一阵子,众人都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徐容华有些后悔,今日是怎么了?难道定阳王称赞了两句,就飘飘然起来,居然连这样大逆不道的诗都说出口来了?

    上官皓雪地纤指轻轻地敲击着桌子,她抬头瞟了一眼皇上,往下接道:“佳人梦半醒,冷芳弄管弦。”

    本来众人只是沉默着,听到她这句话都禁不住倒抽了口凉气。这句诗引用了失宠嫔妃的心境,不是又把矛头指向皇帝,说他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么?虽然众人都明白这个真理,可是要说出口来,就是没有妇德,上官才人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果然,皇帝的面色有些铁青,他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酒樽,想说什么终究是忍住了。终于,他低低地压出几个字来:“你觉得朕是个昏君吗!”

    上官皓雪自知不妥,却让一股倔劲却控制了:“最近边疆战事吃紧,皇上还有闲情在这里欣赏歌舞,臣妾自知无能,却也不愿见此情景。恳请皇上降罪!”她说着,跪了下来,神色却仍是不愿屈服的。

    “方才徐容华才说过,后宫不得干政,你怎就不能学得人家半分!”季淑妃严厉地说,“来人,将上官才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淑妃妹妹----”皇后看了一眼百里衡臻,又看着季淑妃道,“大过节的,杖责就免了吧。依我看,将其禁足就好,不必大动干戈。”

    见皇上不说话,季淑妃也就顺水推舟:“你还不回去闭门思过!”

    上官皓雪毅然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皇上也哼了一声朝相反方向走去。见如步辇后静静地走着,想着自己地事情。

    第103节  卿卿

    回到寝殿,怀容忽然想起定阳王的侍卫给自己的那封信,一摸袖子,却已经没有了。她又摸了摸身衣襟里的口袋,也不见了那封信。怀容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封信里的内容,她全然不知,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内容,她岂不全是完了?那封信一定不是什么正当的事情,要不然,那个侍卫怎么不敢当面对自己说?若是让别人拾去,别的不说什么,一个宫女与宫外的男人有染,淑妃能放过自己么?

    “怀容!”寝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只见是惜辞,怀容连忙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何要紧张,却忍不住地冷汗涔涔。只见惜辞举起一封书信,道:“这个可是你丢下的?”

    “啊----是的!”怀容几乎是跳了过去,抢过了信封,“谢谢,谢谢你!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是身后的内侍发现的,淑妃娘娘看了一眼,就说是你的。”惜辞道。

    “淑妃娘娘怎么知道是我的?”怀容的心再一次抽紧,难道,她与那个侍卫交谈的事情,淑妃是知道的?那……难道她也知道信件的内容了?她看了一眼信封,见边缘完好无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我如何知道?”惜辞撇撇嘴道,“我要去服侍娘娘就寝了。”

    怀容正想唤她停下,欲与淑妃问个清楚,走了几步却止住了。也许淑妃什么都不知道,她这样贸然前进,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待惜辞走远,怀容走至灯前拆开了信封。信件的字体娟秀紧凑,一看就是个女子的字迹。怀容皱着眉头。将信件凑近灯火想看仔细些。这时候,又有人推门进来,怀容的手一抖,信纸已经挨上了跳动的火苗,自个儿烧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笙仪惊呼。

    “哇!”怀容吓得跳了起来,手中燃烧着地的信纸飞了出去。她心虚地跳过去。几步踩灭了火苗,也把信纸踩碎了。她面色有些苍白,对笙仪勉强地笑道:“没事----一时失手了。”

    笙仪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却也没有多问。想着方才看见的几个字,怀容心有余悸:怎么上面还有师父云泽笠的名字,难道定阳王与她认识?不过楼景寒哥哥都能出现在定阳王府,他与师父熟识也是有可能的吧!这个定阳王,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张信笺上,除了师父,居然还有公孙捷的名字。天啊,难道师父和他冰释前嫌了?怀容知道,再怎么想下去。自己也是想不通地,不如一切顺其自然吧。

    由于恐惧皇家子嗣单薄,所以大滦高祖皇帝定下三年一度的选秀的规矩。每三年地八月二十三,都会从各位大臣的女儿中选出适龄女子,为皇家诞育子嗣。由于高祖登基不过六年就鹤驾西归,所以选秀制度却是本朝才完善的。皇帝百里衡臻已过而立之年,却只有一个儿子,所以朝里朝外大小臣子都很看重这次选秀。都想借着女儿的风力让自己一步登天。

    选秀名册的造制,一般都是皇后亲自负责。因为怀着身孕,所以这个众人责无旁贷地落在的季淑妃的身上。主子忙碌。下人自然也不得闲,怀容这几日便做着帮助淑妃娘娘造秀女名册的事情,日日往内务府跑,半刻也不得闲。

    这次要参选秀女的有很多朝中重臣地女儿,参知政事的女儿,皇后的胞妹钟疏柳自然就不必说了。除她之外。还有工部侍郎的女儿许霜庭,以及刚刚被封为左司马的抚远副大将军苏语淮的女儿苏谈静。就连户部侍郎的女儿。薛桑柔的妹妹薛涵紫也在参选之列。看着这么多地名门闺秀都可能从此踏进深宫,怀容不禁叹息:这些金枝玉叶们,在家里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新近宫来,哪能指望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淑妃娘娘又该有事情做了。

    这日里事情比较多,怀容从内务府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了。路上没有一个宫人,怀容有些畏楼景寒看着怀容,唇际扯出一丝冷笑,沙哑的嗓音从耳朵直直穿透她的内心深处:“你挣扎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怀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了。楼景寒轻轻一笑,把檀香折扇从怀容颈上取下,“啪”地一声潇洒地打开:“不过呢,若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这辈子的名节也就毁了。”

    你的名节毁了,那我的呢?怀容瞪了他一眼,不愿与他一般见识。楼景寒再次欺身上前,拿着檀香木扇的手轻轻地搭在她地肩膀上:“时间有限,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我今日说的话你要是没有记住,小命不保可与我无关。听着:公孙捷派人冲进皇宫来造反的时候。你静观其变就可,千万不可以协助半点。”

    “为什么?”怀容想起那封被自己烧掉的信,不由得急切地问。

    “呵。”楼景寒收起折扇。冷笑着负手前行,“这是你们女人该关心的么?”

    “你----”怀容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她跺着脚忿忿离开,却还不忘再看一眼那难以释怀的背影。他还是那么假作清高自命不凡,不就是生着一张好面皮,仗着一身好武功么,有什么了不起地!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想要追上他那清高孤寂的身影?他到底哪里好了!

    纵使他有千万不是,万般不好,可怀容想要看他一眼的感觉还是那般强烈。自从那次景寒哥哥与师父闹翻以后。怀容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一眼,师父也不许任何人提到他。可是每到夜深人静地时候,怀容经常想起他在月下吹箫,落花满园的场景,每次念到,都禁不住浑身震颤一番。景寒哥哥,你为什么要对师父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你对我说,你恨师父。更恨我?你可知道,每次想到你,我的心里都是一阵强烈的揪痛。这一切的一切,你可曾明白半分?你除了会伤害我,还会做什么!

    楼景寒,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为何……却又为何,该恨你的时候。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温柔的笑意?我凭什么不能恨你。凭什么?怀容紧紧地咬着嘴唇----我不懂,你也不懂么?

    又是一夜不得安寝。怀容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虑方才楼景寒的话。以他地意思是,公孙捷叔叔已经准备要反叛----这些事情,师父知道么?

    师父与公孙捷的关系似乎并不很乐观,二人携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若是要选合作对象,云泽笠一定不会与公孙捷一同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路人。师父是前梁的王室遗孤,而这个公孙捷的叔叔,却是与先帝一同除灭大滦统治的人。先帝百里奉贤原先与公孙隆结盟一同反抗大滦统治,后来在泗水一战后,二人反目为仇,公孙隆被百里奉贤斩杀与百里坡下,随从二十万精兵也被坑杀。公孙捷作为其侄儿,怎能甘心屈居人下,忍受如此深仇大恨?他从此招兵买马,与百里衡臻分庭抗礼,不像师父行事周全小心,不愿多出风头。公孙捷从来都不肯甘居人下,在试图与云泽笠结盟失败后,便处处与之做对,若不是师父护律周全,恐怕格思会早就被朝廷剿灭了。

    咳...下面是我是舍友写的恶搞版本:

    可是越怕就越有鬼,走过那从树林以后,怀容总觉得有人再跟着她,回头望了几次,都不见一个人影。她有些害怕,不由得紧紧握住手心。忽然有种熟悉地冷香从身后袭来,怀容刚刚转过身去,刹那间一个冰冷的物件就紧紧地贴在自己脖颈上。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甚至闭上了眼睛。无需多想,耳边传来了熟悉地声音:这么晚啦,怀容宫女你要去哪啊!

    怀容心想我去哪里关你袅事啊,嘴上却急忙说:楼公子,我……我去给同房间得后妈拿些吃的,她今天被叉叉妃罚跪了一整天,现在正饿着呢,我看她实在是不忍心,就想去给她找点吃的东西楼公子,我知罪了,求您千万别告诉皇上,我以后再也不敢啦,您就可怜可怜我后妈吧,她实在是不行啦,昨天被皇上宠幸的事情被叉叉妃知道,今天一早就被拉去又是打又骂,恐怕是不行了,刚刚她说她饿,我是不想她就这么做个饿死鬼,所以……楼公子您行行好,就让我去吧求您了脑上...不好清洗...

    好吧我错了,反正字数都超过三千了,我就多说两句:大家前几节都看懂了吧...若果没看懂就说哈!后文提要:小暧昧...又是小小暧昧啦啦,嘎嘎嘎

    不好意思,浪费大家两分钱...本章更新到3999字好啦

    第104节  试寝

    又是一夜不得安寝。怀容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虑方才楼景寒的话。以他的意思是,公孙捷已经准备要反叛----这些事情,师父知道么?

    师父与公孙捷的关系似乎并不很乐观,二人携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若是要选合作对象,云泽笠一定不会与公孙捷一同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路人。师父是前梁的王室遗孤,而这个公孙捷的叔叔,却是与先帝一同除灭大滦统治的人。先帝百里奉贤原先与公孙隆结盟一同反抗大滦统治,后来在泗水一战后,二人反目为仇,公孙隆被百里奉贤斩杀与百里坡下,随从二十万精兵也被坑杀。公孙捷作为其侄儿,怎能甘心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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